他把手放在我平坦的小腹上：“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个小家伙，像朕还是像你呢？”
我忍不住揶揄他一下：“皇上，臣妾的肚子听不见您的话呢？”
文煜笑得很开心。
浮儿和碧双见势悄悄退了出去。
“初绿，这次一去，朕或许不能常常去探望你了。”文煜略带抱歉的神态。
我道：“皇上的用心良苦，臣妾知道。”
他吻我的额头，脸颊，耳垂。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我使劲发出声音：“皇上……不……”
他猛然惊醒：“朕险些忘了你眼下身子不便。”
我有些难为情：“估摸得近一年呢。”
他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总不能两全其美呢？”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皇上，对您来说，地位最重要。”
文煜怔怔地看着我。
他这温柔的眼神与文煜几乎如出一辙，朕难相信他是一个为了得不到而赶尽杀绝的人。
文煜，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已经起身：“那么明日你就起身去皇陵，朕会暗地里安排好一切保你周全。”
“皇上。”我从背后抱住他，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如果，万一，臣妾怀的是个公主，如何？”
文煜抓紧我的手：“来日方长。初绿，朕与你有一辈子。”
我闭上眼睛。
我知道，这辈子我只会为他生一个孩子，不管男女。
“小姐，您快歇息吧。”浮儿待文煜走后进来伺候我，“明天还要出宫呢。”
我点点头，“皇陵日子简朴，不比在宫里，随我去那里，也苦了你和碧双了。”
浮儿嘟嘴：“小姐说的是什么话？奴婢伺候小姐自然是永远跟随的了。”
我拉过她的手：“我还是喜欢和浮儿在一起的感觉。不像跟别人，不管男女，全都各怀心机。”
临行皇宫以前，我不曾见过任何人，悄悄写了封信叫浮儿连夜出宫送给罗恨生。
浮儿在黎明前回来：“小姐，罗探花已经看了您送去的信笺，说请小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