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垣的面色一变：“这……”
我嘲讽地一笑：“被我猜对了？”
“初绿……”
我深吸口气：“我卞初绿就真的这样不堪么？需要文王在成全我与皇上？”
“初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空气中一沉沉默。这是非常僵持的局面。
文垣道：“我自知我忘不了海棠，又不想你再无端陷入，所以……便想到来个成人之美。”
“成人之美？”我目光一冷，“你倒是好，乐的做个成人之美？”
“皇上对你很好。”
“我们是夫妻时，你不是也做得很好？”
“我……”
我盯着他：“文垣，海棠在你心中真的是任何人无法替代的吗？”
他低下头，似在犹疑。
我仿佛知道了答案，只觉得惆怅万千。
文垣抬起头：“初绿，有些事，是知道失去才能明白的。”
我目光一怔：“什么？”
文垣苦笑，从怀里掏出我绣的的那个锦囊：“我一直在想，当初为什么执意要留下这个锦囊，。去了边关以后，才渐渐明白。”
我惊讶万千地瞪着他。
“初绿，当我后悔自己不该让你离开的时候，你已经成了皇上的贵妃。”
“不！”我颤抖着嘴巴，“不，文垣，你是骗我的。你不可以这样地对我。”
文垣收好锦囊：“或许，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以前我们是夫妻的时候，我一直对自己说我爱的只有海棠，不会有别人。原来。”他泛着泪光，“感情也会变的。”
我倏的站起来：“文垣，你这番话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我咆哮，“让我觉得自己是自以为是不好吗？让我以为你真的只爱叶海棠不好吗？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初绿。”他欲来扶我。
我挣脱他的手：“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逼往绝境吗？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不能再做文王妃了，我的心中也放不下仇恨了。文垣，以前可以的，真的可以的，我可以不计较这些年的委屈与羞辱，只要你接受我我们可以做恩爱的夫妻。为什么你的这番话说得这样迟？”
文垣痛苦地望着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自己一路哭着跑回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