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清收到情报的时候,立马就去见了花渐雪。
花渐雪看着手里的纸条,昨夜各大门派遭人袭击,今日他们全部聚集天下第一山庄,声势要讨伐血衣教。
“教主,这明显是有人嫁祸于血衣教”血衣教已经五年不曾在江湖挑起事端,好端端的,怎么会无缘无故杀害各大门派的人?
花渐雪笑着把纸条递给身边的花无离,然后站起身,这就是他逼自己出面的方法吗?
他曾说过他们是一路人,只是身处的环境不同,所以做事的角度也不一样,好比他是血衣教的教主,江湖人称大魔头,他想要杀谁,不需要任何理由,就算他没有杀害谁,江湖上那些人还是会寻找他的麻烦。因为身在血衣教,作为血衣教教主,他本身就是一个罪人。
但他却不一样,纵使他内心邪恶,那张冰冷的脸也会全部掩盖住,他跟自己一样讨厌着那些人,可他却得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摸样去应对他们。
比起他,或许他更加可悲一点。
“教主”
橙清轻轻的叫道,教主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难道说教主知道栽赃嫁祸的人?
花渐雪在橙清的叫声中回了神,转过身对着花无离道:“离儿,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嗯”花无离点点头,并没有多想。
该来的总会要来,离儿,希望那时候知道真相的你还可以原谅我。
七色堂的人任凭他调动,花无离在想那人既然是嫁祸,那么或许不会只有这一次,所以他和赤炎两人选择了一大门派隐身于夜色之中。
夜越发的暗下来,就在花无离快要放弃之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门外巡逻的人在结果飞镖之下,断送了性命,黑衣人飞身踏入门内,一个接着一个的暗杀掉。
黑衣人并没有全部杀害,只是在杀害一些人之后,立马离去,花无离和赤炎紧随身后,直到一处宽阔之地。黑衣人停下,看着身后,显然她早已知道有人跟踪自己:“出来吧”
花无离和赤炎现身看着对面的黑衣人,她的身材消瘦,声音是女音,这人是女子。
“为什么嫁祸于血衣教?”这女子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样做,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黑衣人冷笑几声,并没有说话,手动动,顿时十几枚飞镖向花无离和赤炎飞来,花无离手中的幽魂摇摆几下,全部挡住,然后飞身上前立在黑衣人的眼前。
黑衣人先是一愣,然后又想甩出飞镖,但花无离的速度更快,限制了黑衣人的行动,女子看着眼前的男子,他就是血衣教的教主吗?不,不对,听师父说血衣教的教主已经三十多岁,眼前的男子看上去最多只有十几,应该不是他才对,虽然不是教主本人,但他跟血衣教也脱不了干系,否则就不会在此等候自己了。
“哈哈”
就在此时,巨大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趁花无离分神之际,黑衣人一个反身便挣脱了他的手,跑到一边。
“你是血衣教的教主?”两个身影落下,一个拿着巨大齿轮的男子笑着问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凶狠。
血衣教教主传闻已经三十好几,怎么眼前的人这么年轻?
“不是”花无离淡淡的答道,难道这些人是为了要逼雪现身才嫁祸于血衣教?
是他,他是那天跟那美人在一起的男子,里恩一眼就认出了对面的男子,显然花无离也早已认出了他。
“你是血衣教的人?”男子再次问道。
“是又如何?”这次不是花无离回到,而是身后的赤炎,这三人的眼睛都是蓝色,他们是西域人,何时血衣教和西域人扯上了关系?
是血衣教的人就好办,虽然没能引出血衣教教主,但是有血衣教的人也一样:“回去告诉你们教主,明日正午时分,我在城外的七里段等他,我要和他一较高低”
这人是血衣教的,难道那美人也是?里恩笑着,不管他是谁,身份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所要的只是他这个人罢了。
看着三人离去,赤炎想去追,却被花无离拦下。回到血衣教的时候,花无离把那人的话一字不差的带给了花渐雪。
不是他吗?花渐雪原以为这都是那个人的阴谋,却没想到这件事的背后是另有他人,西域来的人要他决斗,这还是真是稀奇。他从未去过西域,更别说得罪西域的谁?这人跑来中原为的就是跟他决斗,而且他为何觉得自己一定会答应呢?
“明日你要去吗?”花无离从身后紧紧抱住花渐雪。
“去吧”
他想要见一见这人,他很好奇。
花无离没有再说话,这一夜只是拥抱着怀里的人入眠,他总觉的这几日雪的心里有着心事,因为他发呆想事情的次数越来越多,可他就是不肯告诉自己,这使他有点难过。
吃过早饭,花渐雪与花无离就去了约定的地点,其实时间还早,但花渐雪却提前了时间,来到七日段的时候,那些人就已经在等待了。
“美人”
里恩看见来者,脸上充满了笑容,美人果然是血衣教的人。
“金轮法王?”
花渐雪看看那人手里的齿轮,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是手持****,那就是西域的国师金轮法王,传闻他的****天下无双,武功更是一绝,在西域从未碰到对手,所以他就盯上了中原。只不过在他进中原的时候很不辛的碰到了老头,于是被打的满身是伤离开中原,事情已经距离了三十多年,不想三十年后他居然会再次归来。
“有眼里,你就是血衣教教主”这人看上去十分的斯文,并不像是嗜血者,但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却是不比常人,他很强。
“师父,他是血衣教教主?”里恩一声大叫出来,这怎么可能,美人居然是血衣教教主?
金轮法王没有理会里恩的叫声,不管他们是否相识,还是怎么相识的,这一切他都不感兴趣,他要是只是想雪耻三十多前年的耻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