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渐雪躺在床上,他的头有点晕,视线也变的模糊起来,尽管这样,但他却知道坐在床边的这个人是他的离儿。
“离儿”
花渐雪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妩媚的丹凤眼,嘴里发出销魂的声音,花无离只感觉自己全身就像是有火在燃烧一般,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待下去,就该出事了。
就好像是知道床边的人要走,花渐雪的速度更快,手抓住花无离的衣服,花无离回过头,谁知花渐雪的脸立马出现在他的眼前,一口吻上他的唇。
一个长吻结束,花无离把花渐雪慢慢放在床上,收向他的衣服伸去,一层一层退掉他的衣物。
“这是你掉的火,你要负责把它熄掉”
直到花无离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丢掉在地上,床帘放下,里面两具身体顿时缠绵在一起。花无离一点一点的亲吻着花渐雪的身体,手指在慢慢的向后面伸去。
“我爱你,雪”
一根手指伸进去,慢慢的变成两根,最后能容下三根的时候,花无离就觉得差不多了,身体向前猛地一撞击。
“啊,好痛”
花渐雪一声叫出来,好痛,下面好痛。
是第一次吗?还是第一次在下面?作为血衣教教主不可能三十几年还从未做爱过,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他们只是彼此的唯一。
“雪,我爱你”
花无离一声一声的叫着,身体也一前一后的移动起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刚开始的那一下真的很痛,可是慢慢的随着他身体的移动,那一前一后,痛意开始消失,最后是美妙的快感。
在上一世,其实花无离是跟别人做过的。无意的一次他走进了一家同志酒吧,当然他一开始是并不知道的,那时候他还奇怪,怎么这里面全是男的,一个女人也没有看见?
在他刚刚坐下不久的时候,就有人过来搭讪,不过全部都被他拒绝了,喝完一杯血腥玛丽后把钱放下,就朝外面走去。
只是他没想到刚走出酒吧不远就看见几个人在围殴一个男孩,那个男孩看上去年龄不大,最多十八十九的样子,长得很清秀,皮肤也很白皙。围殴他的人一看就说街上的小混混,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穿的是非常流行的非主流。
他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那一次他却出手了,得知他没有地方可去的时候,还把他带回了家,而就是那晚,他才知道,原来男的跟男的也是可以做的。那晚是那个男孩先勾引的他,只不过当时他也被他勾起了欲望,和男人做的时候要先扩张这些也全部都是他教的。
只不过在第二天的时候,那个男孩就消失了,从那以后,他也再没有见过他,现在想想那个男孩应该是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吧,因为他是从那家同志酒吧出来,就以为他喜欢男人。
一夜换一命,他还真是赚了。
头好痛,嗓子也很干,而且他的全身就像是被石头滚过一般,到处都很酸痛,还有下面那个地方,也是痛的他说不出话来。
“你醒了”
花无离看见床上的人醒过来,立马倒了一杯茶给他,花渐雪靠在花无离的身上,喝完整杯水,才慢慢的恢复意识。
他记得昨晚他心情不好,一个人喝着花酿,最后离儿来了,并把他抱回了房间内,然后该不会是?花渐雪愣愣的看着花无离,该不会真的如他所想。
他被离儿给上了。
“雪”
花无离给了花渐雪一个早安吻,昨晚他们做了一夜,在天快要亮的时候,他才离开他的身体,并打了水给他擦拭了身体,清理了下面,下面很红肿,他也上了药,应该过几天就好了。
“我......我......”花渐雪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出来,离儿怎么可以这么卑鄙,趁他喝醉酒把他给上了,再说他怎么可以是下面那个,要做他也应该是上面那个才对啊。
“呵呵,雪想要说什么?”看着花渐雪这幅可爱的摸样,花无离忍不住又在他的嘴上雕琢了几下,不管吃多少次,还是这么的美味。
花渐雪的脸很红很红,他们真的做了,这可是他的第一次,或许说不出别人不信,他花渐雪作为一教之主,竟然从来都没有和人上过床,就算以前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最多也是一个吻,上床他们连想都没想过。
花渐雪慢慢推开花无离,从他的怀里滑落下来,把自己的身体全部蒙在被子里,丢死人了。
“雪,快点把头放出哎,不然会闷坏的”想不到雪也会害羞,哈哈,不过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一直叫着“还要,还要的”。
花无离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手一点一点的掀开花渐雪的被子,他们反正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以后还会做的更多,雪要多多习惯才好。
“雪,我爱你,所以不要害羞”他是属于自己的,花无离替花渐雪盖好被子:“我去厨房短点粥过来,现在你不能油腻的东西”
看着花无离离去,花渐雪身体的热度才一点一点的退下来,现在他们很幸福,他希望之和汇总幸福能够一直延续下去,他的离儿脸上永远带着这样的笑容。
不多时,花无离就把粥端过来了,每一勺都吹过之后才放到花渐雪的嘴边,就像是当初他受伤花渐雪这般喂他一样。
花渐雪支持了半碗就在也吃不下了,剩下的半碗被花无离呼呼的几口就解决了:“好好休息吧,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
昨晚折腾了他一夜,他没有休息好,花无离躺在花渐雪身边,把他搂在怀里,靠在花无离怀里的花渐雪闻着熟悉而又安心的问道,不到一会鼻孔里就发出均匀的呼吸。
花无离看着花渐小二熟睡的容颜,露出丝丝微笑,然后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
外面艳阳高照,屋里床上的人相抱在一起,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此时的他们却不知危险在一点一点的向他们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