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玩。”无聊地撇撇嘴,澹台沫说的很无奈。r
“那宝贝想怎么玩?”魔邪似乎在很有兴趣地征询怀里女人的建议。r
“我想到一种超厉害的刑法诶,要不要见识一下?”澹台沫的眼中闪过恶作剧的光芒,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r
谁让这两个人趁着魔邪不在,居然鸠占雀巢,当真是活腻歪了。r
“好,都依宝贝的。”魔邪宠溺地笑着,任澹台沫自己做主。r
他,现在只要做一个疼爱自己小女人的大男人就好!只要她开心,他怎么做都好。r
“焰,你说这男人和女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澹台沫虽然是在问着魔邪,可她带着趣味的眼睛已经在寻找答案了。r
呵呵,这女人可能会在乎很多东西,美貌啦,玲珑有致的身体啦,还有身上某个最隐秘的地方啦。r
可这男人就简单的多了,他可以丢掉很多,但有一个东西,却被他看得相当重要,但凡是个男人就不愿意失去那个象征男人的条状物。r
咳咳,她好像越来越喜欢折磨别人了... ...r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r
“宝贝已经有答案了。”将澹台沫在梦魔身上乱瞟的视线挡住,再把她困在怀里,恶狠狠地对着她的唇咬了一口,以惩罚她当着他的面大胆地审视别的男人。r
“呀,又来这一套。”无比哀怨地怒瞪了始作俑者一眼,摸摸自己被咬的发肿的下唇,澹台沫又想到了某一个早晨,某个伶牙俐齿的男人,用所谓的“残魔”魔力咬伤了她白嫩嫩的脖子,而后也不理会她不断流血的伤势,拉着她就大步离去... ...r
“宝贝,不疼。”魔邪温柔的说着,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过澹台沫发肿的下唇,他轻轻地舔舐着,轻轻地呢喃着,温柔缠绵的亲吻让澹台沫几乎软到在他的怀里。r
无力地抬眸,娇嗔嗔地瞪了他一眼,澹台沫非常怀疑,这男人其实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r
“蛇姬,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视线紧紧地锁住怀里的女人,魔邪却是对着蛇姬说道。r
“那个,焰,用钝刀... ...”在魔邪一把打横抱起她的时候,澹台沫还不忘自己的那点点怀心思。r
谁让她很讨厌那两个人来着?谁让那两个人那么张狂来着?真是的,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r
反正他们不是自恃魔力高深吗,那肯定是有办法治好自己身上的那点点伤痛喽。r
她其实也真的没打算用钝刀切了他们那些在意的东东,她不过是想让他们体验一下周而复始的疼痛罢了。r
嗯,她承认,她是变坏了。r
以前,她要杀人直接会给那人一个痛快,或许是来了这个世界后,能够让她玩乐的东西实在太少了,所以,她便打起了梦魔和狐王的主意。r
反正魔邪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个叛贼的,她还客气什么,就当她替她家亲亲爱人出点主意喽。r
不过,她对那些折磨人的过程,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提出一两个想法,也是相当可以自娱自乐一下的。偶尔为生活添点好玩的调剂,生活也会更加精彩,不是吗?r
看她,是多么的希冀着享受美好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