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记得你的教诲,从没有欺凌弱小,这偌大的长白山也被我治理的井井有条,只要兄长不嫌弃,你就留在此地吧,黑索愿屈居兄长之后。”
莫玄的脸永远是那么阴沉,不冷不热的,你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连正眼都不瞧一下弟弟,一甩袖子,唤出剑气御剑南了。
“玄女姐姐,我兄长这是……这是为何呀?他还在生我的气吧?要不黑索负荆请罪去?”黑索问道。
九天玄女笑了笑说:“你这条傻龙啊,你兄长是外冷内热型,他刚才没有动手就说明他已经宽恕你了,日后你定要不负众望造福北方百姓,管理好你这一亩三分田的降水。”
说罢,九天玄女也腾云驾雾追赶着莫玄向塞北而去……
塞北,雪耙村,花家炕头上躺着一个跟靖儿年纪相仿的姑娘,这姑娘衣着华丽面目清秀,只是他已经躺在这里几个时辰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众人围坐一团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观瞧着她。这女孩的全身的饰品太奢侈了,光是那根彩凤珠钗便是集合了全天下的好几种名贵的矿石,尤其是她胸口处带着的那颗硕大的宝石,简直有鸽子蛋一样大小,混黄混黄的,里边还包裹着一只豆粒大小的虫子。
冬贝儿说这是上万年的琥珀,这一颗琥珀就可抵上花家的所有家产了,乃是倾国倾城的世宝。
“这孩子到底是谁家的呀?会是哪家达官贵人的呢?估计父亲少说也是个宰相或者亲贵了。”花尘落说道。
“东华上仙送来时只说是在鸭绿江畔捡回来的不幸落水的孩子,也没有说她的身份。”冬贝儿又对靖儿说:“静而妹妹,她跟你年轻身材差不多,你去找一身你的衣服来姐姐为她换上,要不她会感冒的。你们两个大男人都出去,围着看什么看?一个还没发育的小丫头有什么好看的?啊?花狸,去看你家轩妹妹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花狸和花尘落的窘遇越来越相同了,冬贝儿骂花尘落的时候总能带上他,就好像他们俩是狐朋狗友一般。
冬贝儿趁着换衣服的机会,给这小丫头吹了口气,这可是她的真气,重病之人吸入都能起死回生的,何况这丫头只是呛了几口水呢?
小姑娘睁开眼睛后,看了看冬贝儿,看了看靖儿,又看了看在炕上手舞足蹈来回奔跑玩耍的小秀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她坐起身来拍了拍自己混混沌沌的脑袋。
“姐姐,姐姐!”秀锦像呼唤靖儿一样推搡着她。
“……&%……&%&%¥%¥……&”她说出一句谁也听不懂的外族话。
冬贝儿愣愣的瞧着这小丫头,又看了看刚才给她换下来的衣服,这小丫头穿这一件粉色碎花裙子,那裙子的裙摆很大,就好似真的是一朵花儿一样看起来十分古怪。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你家住哪里?”冬贝儿关切的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