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会幸福么?”
陡然,就在众人等待上官婠婠回答的时候,那位娘娘腔再次出现在了范海辛身边。
范海辛微微一惊,有点瞠目结舌地盯着他,道:“你是鬼啊,神出鬼没的。”
“嗯…”娘娘腔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脸上仿佛才刚刚洗过样,shi哒哒地,不过隐隐看去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继而,他又努力对着范海辛撑出一个微笑,道:“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关你屁事!”范海辛撇过头,看着舞台上地上官婠婠漠然道出一句,丝毫不把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看在眼里。
“我叫易…”
娘娘腔嘴唇动了动,不过转眼,他又停止下来,与范海辛同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自言自语道,“我叫严然。”
此时的范海辛面无表情,特别是一看到上官婠婠那一双落寞的表情,他的心情就无比烦躁。
“别跟我说话,我TM正烦着呢,一边玩去。”
“噢…”
娘娘腔,不,是严然,他的表情有些茫然,眼眶微有shi润,好像范海辛的这句话伤到他一样,脸上落寞的神情比起上官婠婠来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
“小…呃…您今天跑哪里去了,害的老爷刚才臭骂了我一顿。”
一名女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四周,见众人的目光停留在舞台之上,便用自己胳膊肘悄悄撞了下严然的胳膊,拉着他道:“要是让老爷知道你今天没有吃药,他一定会不让我看护你的。”
只见严然的脸se愈发苍白,状态也越来越差,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他咳嗽了一声,嘴中呛出一口淤血,神态虚弱地说了声,“我知道了,我现在就下去。”
“再见了…”
严然撅起嘴巴,目光七分留恋,三分落寞地停留在范海辛的后背上,可能是现场声音太吵,又或者是他说的声音太小,那自言自语和一阵阵咳嗽声估计也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反正范海辛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我的心里有许多梦想,就像童话中的灰姑娘,我盼生活充满se彩,盼着玫瑰花悄悄开放,我想飞,飞进蓝天摸白云,我想自由,自由到梦也梦不到的地方。
严然一声长叹,露出满脸的悲哀之se,然后就这样悄悄地走了下去,正如他一如既往的出现一样,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好像他天生就是一个很微不足道人物。
“咦,我不是听说易风还有个弟弟和妹妹吗,怎么今天光见着易风,其他二人怎么没有出现?”一位公子对身旁同伴问了一句。
“这个我知道。”那位同伴笑了笑,随口说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还见过易云,不过他的脸上有点伤,像是被毁容一样,可能他觉得没脸见人,所以不好意思出来吧!”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易云能出现,那还真见鬼了。”范海辛暗忖一句,嘴角挂着一丝淡淡地笑意。
其中一人忽然又开口道,“你们刚刚谁说易家还有个妹妹的啊,我怎么没有听说?”
“对啊,我也没有听说。”
此人笑吟吟地看着众人,一副神秘的表情,低声细语道:“那是因为她有病,所以易家的人才不让她轻易露面,不过这个女人倒是有一个非常动听的名字,叫易嫣然,就是不知道人长得怎样,听说除了易家的人外,很少有人见过她。”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周围的几个公子哥一脸狐疑的眼神。
…
与此同时,上官婠婠双手抱着话筒,盯着人群,直径忽略了那句我愿意,像是寻找某个人的身影一般,咬牙切齿道:“范海辛,你还是不是男人,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肯出来?”
呼!
上官婠婠话一出口,人群不由地炸开了锅,她的这句话丝毫不亚于一场九级地震,震的在场所有男女皆是一惊。
不过呢,这也倒是符合她霸王婠的威名,此女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霸道。
“范海辛是谁?”
“范海辛到底是什么人物?”
一些孤陋寡闻的公子纷纷彼此询问。
这一刻,刚刚脸上还挂着淡淡笑意的范海辛彻底呆滞了,嘴巴张的仿佛能吞下一个足球,因为上官婠婠的这句话完全是把他雷的里焦外嫩。
“我猜到了开头,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结局。”用这句话形容范海辛此时的心情可能最为贴切。
易风压根也没想到上官婠婠居然在这个时候喊出范海辛的名字,别说是他了,甚至是纪冰云,薛菁菁,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过。
这也太TM有意思了!
下一刻,众人相互询问,纷纷在人群中找着叫范海辛的这号人物。
“霸王婠啊,霸王婠啊,你这句话不但葬送了自己的名声,更是害苦了我!”
范海辛额头上的大汗挥如雨下,虽然他的确是准备阻止这场婚姻,但好歹也应该让他提前做下准备吧,人家踢足球都还有热身这一说法。
“这个男人真不是个爷们儿,人家上官婠婠在这种场合叫出他的名字,他居然连面都不敢露。”
“就是,他肯定是个diao丝,这点勇气都没有,做什么男人。”
“哎,可真是难为易风了,这顶绿帽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周围一个个白富美,纨绔女,纷纷数落的范海辛,有的为易风打抱不平,也有的人为上官婠婠叫苦,但唯独却没有一人帮范海辛说话。
“你们看着我干嘛。”范海辛一脸无辜地看了看周围,吐了口痰,跟着人群附和道,“这男的也忒TM无耻了!”
易风一张英俊的脸蛋顿时黑成了包炭,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上官婠婠的胳膊,怒斥道:“上官婠婠,你发什么疯?”
这时,连一旁的主持人也是反应过来,迅速打着圆场,笑嘻嘻道:“玩笑,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大家稍安勿躁。”
如果说上官婠婠就这样妥协的话,那么未免也太损霸王婠的威名了,只见她再次抱着话筒,大声道:“范海辛…范海辛,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那个夜晚么。”
大明湖畔,我勒个去!
范海辛心下顿时升起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