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心湖顿时间寂静了一下,这里本只有一些后辈,例如司马独空、越闽凡、于莉香等人。魔教虽说也剩了一些人,但比起正派来确实差的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後乏无人,此时他们现在议论纷纷。
就这时,绿光闪耀了一下,忽地忽明忽暗,却见元凤菲御剑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浑身尽是鲜血。她御著青龙钗摇摇晃晃,似是下一刻就要跌倒在浮心湖里。
而在这人群之中,不知谁忽然道:“是她,神仙奇药在她身上。”
人群中登时一片骚动,有人蠢蠢欲动,有人直接驭著法宝飞过去问道:“神仙奇药可是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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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凤菲脸色极为苍白,只觉的浑身疼痛难忍,但似乎有一股热流从衣服贴肉处传到身上,顿时间;疼痛减少了不少,她望了周遭一眼,然後摇了摇头道:“适才却是在我身上,只不过我被那个黑衣人击伤,跌进浮心湖里,而这神仙奇药也就在那一刻掉进了湖里。”
众人哗然,有信的,有不信的,有的人还在质疑道:“他们掉进浮心湖里,而你为甚麽掉进浮心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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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凤菲冷然道:“反证神仙奇药不再我身上,若是你们想的到?为甚麽不下湖去找。”接著又道:“让开,我要回去疗伤。”
众人纷纷让开一个口子,元凤菲直接驭著法宝朝着追剑寻飞了过去。只是在他过去的那一刹,竟有一个人道:“神仙奇药在她身上,你们适才注意到了没,她胸口处散发著微弱的黄光。”
司马独空回想起来,她飞过去的时候,却是有淡淡黄光从她柯子内散发而出,不由地一震,再望去;只见远处一道青光疾风如电。他不再迟疑,御起仙剑追了过去,只是跟著他过去的竟是一大扑拉人。
但见周遭一人御著夹红光闪闪仙剑,只不过红光如血,倍加艳异,如以光影般速度超过了众人。司马独空不由地望去,然後脸色凝重地道;“血元兴!”道完,御剑速度缓了缓,周遭人驭着法宝却纷纷超过了他。
只见一道青光似光似电,紧紧跟著後面的是那道红光,彷佛咫尺间就相触在一起。徒然间;红光如潮水般扩大了一圈,紧著便是红光大作,映红半个天空,而後铺天盖地向青光席卷而去。
青光涨了涨,但遇到漫天席地的红芒竟是溃不成军,犹如泄了气般,急速收敛,青光夹杂著元凤菲此刻置身於困境之内。後面那铺天盖地光芒隐隐夹杂著吸蚀,让她移动沉重,眼看就要被这满天红芒吞噬在其内。
只是,异变奇生!
一柄黑色仙剑倏地飞来,挡在红光中央。顿时,以仙剑为中心,光芒大作,呼啸中,竟是铺天盖地,挡住了漫天席地红芒,只是漫天红芒顿了顿,冲了冲。始终没能冲散那黑色屏障内,反而漫天红芒渐渐褪去。
他,血元兴,在这漫天席地红芒褪去的时候,出现了。只是他一脸凝重,然後道:“阁下,好高深地修为,究竟是何人!”
那炳黑色仙剑,在此刻犹如巨龍吸水般,将这漫天黑芒尽数吸在剑体内。只见一道道水纹般在剑身上,来回流动,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这柄剑却被一只手握住了。
顺着所有人目光望去,只见一位白衣老者手握仙剑,立在空中。
只是在一刻,不知那飘来阵阵风,将老者握手边缘衣袂飘起,连著整个衣服也是猎猎飞舞。
这个人正是追剑寻,他见那女子飞了过来,受伤颇重,又被血元兴困在其中,眼看就要命不保已。就在这一刻?
彷佛想起了千年前,两只异兽情景....
想起两百年前,那对伤心地人...
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多年未有的法宝戮仙剑祭了出去,挡住了漫天红芒。
追剑寻道:“我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受伤颇重,若不及时治疗,怕是以後会留下祸根。何况你已经得到一件不可多得的异宝,还不知足。”
血元兴听了追剑寻的话,顿时间,脸色阴晴不定。
但追剑寻竟在此刻,折过头来对着站在青光上的元凤菲道:“你去救你相公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元凤菲一直盯着追剑寻,听到这话,下意识道:“那老前辈,你要小心。”
道完,驭著青龙钗化作一道流光朝著东方而去,只是,她御著青龙钗还没飞出去多远,迎面飞来一个人影,後面紧跟著两道光芒,与她错遇而过。
那个领头的人,自己仿佛多年前曾在帝之城讲过一面,极像传说中那个花花公子钱易。青光缓了缓,她似乎在犹豫甚麽,但始终还是御剑著东方飞去。
就在血元兴迟疑便刻,心生退意,因为他适才在争夺之中,夺了一件啼血堂失踪多年地异宝。现在又有眼前来历不明地高手,冥冥中自己身後仿佛有人对著自己得到异宝十分觊觎,而这个时候,东面飞来一道人影,夹杂著两道光芒赶了过来!
血元兴眼角一转,似是想起甚麽,道:“既然阁下插手,这神仙奇药我也不要了。”道完,驭著仙剑跟着朝着永恒之塔方向飞了过去。
只是在他飞出去那一刻,竟又腾起数道光芒紧追著他而去。
追剑寻见血元兴飞走之后,才回过身来望向眨眼间而来的三个人,脸色露出淡淡欣慰之色,这三个来的人正是钱易,朱欲德、还有车孜画。
追剑寻道:“钱易、朱欲德”
钱易脸色凝重,虽不知道发生了甚麽,但望著师傅脸色,知道发生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当下低首道:“弟子在!”随后又跟著一声:“弟子在!”
追剑寻又道:“永恒之塔已经彻底暴漏,万年前种种,怕是於他们有著不可告人隐秘。现在命你们返回苟璐山穴内,同淼水仙子等人,捉捕以金财上人为首永恒之塔众人。”
钱易和朱欲德虽不知道在这这里究竟发生了甚麽,但见自己师傅脸色凝重沉然,连道:“弟子领命!”道完,两人化作流光而去。
只剩下车孜画,他见师傅良久没有说话,不由地道:“师傅,我干甚麽?”
追间寻道:“现在永恒之塔正置身於风口浪尖之中,你就先去观察一些他们永恒之塔究竟靠甚麽抵挡著众人怒火!“
车孜画低首道:“弟子知道了。”道完,也化作一道流光望永恒之塔赶了过去。
等三个弟子纷纷离去,突然间觉得自己老了许多,或者在这不经意间,白发多了些,还是褪去了一些,再或者自己光阴岁月彷佛就如同睡觉一般,流逝了这麽多年,转过身,却发现林羽雷和玄木并肩站在一起,望著自己。
追剑寻才发现自己眼前只剩下剑楼和寻仙阁弟子,才发觉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群後辈,不由地道:“时过境迁,悠悠千年!”
林羽雷深深望了追剑寻一眼,没有说话;眼中仿佛尽是歉意,最後只是挥了挥手,驭著仙剑领着众人掠过了他!
玄木见林羽雷离开,他才缓缓地道:”一别多年,没想到您还是老样子。”
追剑寻道:“你当了掌教,倒是变了很多。”
玄木道:“他日,若是我们攻克永恒之塔,还望您助一臂之力。”
追剑寻没有说话,只是,玄木也没再说话。
过了没多大会,玄木便匆匆离去,想来在浮心湖发生这些事急需要处理一下。
西山,映入了追歼寻眼眸之中。
咫尺间,却彷佛天壤之别,西山的西边究竟有这甚麽?
还是这个西山便是尽头!
西山是一个谜,一个埋藏了万年的谜?
“许离飞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西山西边!”在追剑寻脑海中盘旋不去的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