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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十三章:石中剑 


许离飞喃喃地道:“太极图,原来是寻仙阁前辈。”适才他见老者挥剑如流,想来是剑楼前辈,却没想到老者竟能施展太极图。只见太极图压下,还未至,许离飞就算身在太极图之外,依旧能感到磅礴压力,逼着自己呼吸困难。不由地骑着赤兔,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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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龙哀嘶连连,但太极图竟硬生生地将他压回水下。一声巨隆声,太极图砸向江面,只见海浪滔天,连许离飞和赤兔倒飞而去。许离飞不由地紧紧搂住赤兔的脖子,而后只觉的背后一痛,竟然跌倒岸上古道上,

许离飞地吃痛一声叫了出来,却听着后面笑声脆然,如水珠坠石,如抚琴开筝。不由地扭头看去,只见潘凌宣依着火云马嫣然巧笑,真是不可方物。许离飞呆了呆,然后有些道:“你笑甚么?”

潘凌宣笑道:“我就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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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离飞被她这一句呛回来了,想要发怒,但想想还是转过头不再看她,望向江面。这个时候,赤兔竟然围在许离飞身边亲昵寻常,只见赤兔用前蹄粘扒在自己身上,伸出舌头在自己身上舔来亲去,许离飞大感宅异,但却在下一时,揭开了一切。

只见自己赤兔跑到火云马身边,而后竟双双向北奔去。

许离飞连喊几声:“赤兔,赤兔。”而他后面潘凌宣也是喊着:“火云,火云。”但两匹灵马,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没过多久,就消失在两人视线之中。

许离飞心道:“竟然私奔了,天啊!太疯狂了。”还未反应过来,只见潘凌萱走过来道:“都怪你,你赔我火云。”说着说着,眼圈竟有些红润,於要滴下泪来。许离飞还不知道怎麽办?却听着江中心的老者道:“小兄弟,小兄弟。”

许离飞连忙转过头来,运起真气奔到湖面之上,来到老者跟前,恭谨地道:”不知道老前辈唤小子前来有甚麽事呢?“

老者望了许离飞一眼,和蔼地道:“我这正好有一件多年未用的法宝,看於你合适,就送给你吧!”道完,竟从半空中“刷”一声,凭空抽出一柄剑。


许离飞抬头朝着老者手中的仙剑望去,但见这柄仙剑无鞘,色呈灰,约四尺有余,剑体略薄。最主要的是许离飞感觉到这柄仙剑与自己体内真气产生了共鸣,不由地下意识接过,而后道:“多谢了,老前辈不知道这柄仙剑叫甚麽?”

老者道:“他看起来古朴之极,有无丝毫出众之意,不如就叫他石中剑吧。对了,这石中剑上还有一个极其厉害法阵,你自己琢磨吧!”

许离飞呆了一下,待回应过来道:“好,就依老前辈之言,就叫他石中剑。”道完后,伸手抚摸着石中剑,彷佛在此刻石中剑低低鸣切起来,不由於要试试,便不由地主暗运法诀,只听着“嗖”一声,石中剑窜到自己脚下,托着自己直上九天。

这时候,小雨沥沥,乌云飘零,但天色暗暗,彷佛狂风暴雨下一刻就要来临。

许离飞驭剑在九天之上行两圈,待心情平静下来后,御剑折回而下。这一刻,天涯之水沉静淼淼,江面竟无一人,只有岸边缘的古道上的潘凌宣,只见她望着许离飞眼中光芒闪烁,竟不知道在打何注意?

潘凌宣道:“喂,喂!”

许离飞收回石中剑,走到潘凌宣跟前道:“你可别找要我火云马,我的赤兔也没了。哎,对了,适才在江面之上的老前辈去哪了?”

潘凌宣嘴角轻轻抿起,然后道:“除非你将我带我去枫林之中。不然,我甚麽也不知道?”


许离飞犹豫了一下,便应承了下来。

这枫林位处苟璐山和万髅山之间,因两边皆为死穴阴山,阴气过盛。时间长久,中间逐渐形成了枫林,枫林中无飞禽走兽,虫蚁皆无,有的只是一地落叶。


潘凌宣这才道:“就在你飞上去兜风时,他便从这水面上活生生地消失了,简如鬼魅般,把我吓一跳。”

许离飞听完她的话,心中并无多大惊讶,想他这种修为深不可测的前辈,来去如风,形如鬼魅便是极为寻常。只是,他今日送给自己一柄石中剑,欠了他一个人情。若是以后他有事,要自己办,只要不违背人理道德,自己定要竭尽全力。就这样想着,却听着耳边潘凌宣道:“喂,想甚麽?这般入迷?”

许离飞反应过来,尴尬异常,不有地讪讪地道:“没干甚麽呢?”然后觉得话语不妥,便淡淡地道:“走吧!你不是要去枫林吗?”当下祭起石中剑,带着潘凌宣朝着南边飞去。

两人渐渐消失后,老者再此出现在江面之上,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地叹了一声,神情落寞,这时候听着“倏”一声,从岸边古道上窜来一个人,若是许离飞在这的话,岂能认不出他是谁?因为他就是昔年的钱易,但见他一身白衣,脸颊白腻,双眼扁圆,此刻站在老者的面前。

老者道:“超儿,他回信了。”声音不大,但将好让钱易听得见。钱易疑问道:“难道风满楼也不曾记载?”

老者道:“关于八千年前,被人撕了下来。”

钱易听了不由叹了一口气,道:“师傅能不能放下不去想。”

老者呢喃地道:“好多年了,为了这件事。好不容易有些头绪,你却让我放弃,以后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了。”

钱易道:“知道了。”两人不语,沉默了一会。老者突道:“对了,你知道吗?超儿让谁送信的吗?”

钱易问道:“谁啊!”

老者道:“还记着十年前俆离家灭门惨案吗?被我所救那个小孩吗?”

钱易露出一丝浅笑,笑道:“岂止见着,五年前,我给二师弟、三师弟打赌,当时就是因为这小子,记着他还骗我说什么不识字。呵呵,我还不清楚他,五岁识千字,七岁可读百书,可惜后来...”

老者好奇道:“你知道吗?天涯之水有蛟龙出现了,他当时就在其中。”

钱易惊骇道:“这种魔物竟出现了?”

老者微笑一下,道:“没事的,已经被我封印在天涯之水下。”

钱易低着头,望向脚下的天涯之水,此时已是江面冷清,倒影着他的影子。

老者望向天空,喃喃地道:“还记着三十年前风满楼的那个宇风吗?还有静云,卫特。几年前静云、卫特双双自杀了。百年前,盛唐那场惊天大战,导致人口直接损失近千万,就算是计划生育也地数数百年才能减少近千万人口。还有三百年前,正魔两派一场昏天暗地的决斗,失去近百万人才,那些可都是精英人才。”

顿了一下,又道:“或许你还不知道,两百年前的艳月亭圣女,死去很多年前的珊太子。还有更早的,这一切都是命运,人无论怎么改变,也改不了命运的齿轮,那些事情入我眼,伤心寒。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一切,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一次又一次挑起正、魔两道纷争。”又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可叹!可悲。”

钱易淡道:“师傅,您多想了。”

老者道:“是多想了。对了,我叫你来,是给你派了个任务,你去永恒之塔内查查,切忌小心,永恒之塔中的人十分警惕。”

......

过了天涯之水后,天凉雨歇,微风掠拂。在南方深处,千万山重,绵绵千里,隐隐浮现他们的轮廓。

其实徐离飞也是第一次驭剑飞行,虽说知道御剑法窍,再加以真气辅佐,但毕竟初次,后面还带着潘凌瑄。不免心生紧张,驭剑时摇摇晃晃。

俆离飞驭着石中剑,左挪右移,上攀下伏。但看样子十分不熟,驭用不熟,时不时还一个倒挂星璇,差一点跌翻而落。潘凌瑄一惊一乍,生恐自己死的不明不白,一路上反复问道:“你驭剑行吗?”

说话间,又观察俆离飞每隔一处时,竟降低飞剑,似是在找什么地方。潘凌萱心有些慌乱,但观看一会,他每次停下的地方都是城市,或小镇。心一下子镇定了许多。


如此行了一会,俆离飞道:“抓紧我。”

御剑向下驶去,速度惊人的快!

狂烈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未过一时,已到平坦的地面。

潘凌萱眨眼看去,这里原来是个破城。

城门上刻着南湖城三字,潘凌萱心想了一番,在自己的印象中,这个城好像发生甚么火灾,还是跟着俆离飞走了进去。看俆离飞走路极为轻松,哼着小曲,甚是高兴,串道过巷,看样子极为熟悉的样子。潘凌萱隐隐猜到俆离飞来过这里,并且在这里生活过。

不大一会,来到一小楼处,那小楼分两层。青竹所搭,房檐倾斜。门前上着铁锁,不过早已生锈。恰好,此时有一人经过这里,俆离飞拉过来叱喝道:“住在这里的人去哪里了。”凶势威威。那人脸色突变,难堪之极。但眼见这两人背负长剑,不愿心生事端,当下冷冷道:“他们在四年前就搬走了。”说完后,扭头甩开徐离飞的手,走向远处。

俆离飞楞了一下,似乎心有点惆怅,又似乎发觉自己失态,不由地走上前,拉住那人问道:“这位先生,我刚才失态了,在这里跟你赔礼道歉。”语气轻柔,徐离飞右手掏出几两碎银子,塞在那人手中。

那人脸色顿现笑意殷殷,似是客栈的老板模样。徐离飞又问道:“那个以前常在这里的钱易呢。”

潘凌萱此刻见到俆离飞这样,心想这竹楼之中住的定是俆离飞重要的人。而那个钱易,难道是败类三人组中的那个头号之人?记得又一次去他去调戏自己,被火云马看不惯,烧的全身烂烂地离开帝之城。再瞧瞧俆离飞麽样,在此刻竟和钱易如此相像。难道是钱易的私生子?刚有这个念头被立即止住了,一个姓钱,一个姓俆离。能一样吗?

“那个钱易在他们搬走后,也就走了。”

俆离飞此时感觉在此刻彷佛失去了甚麽,满怀惆怅,竟不知不觉走到那昔日的湖边小桥之上。湖水依旧碧波荡漾,渔家花船停在不远处湖中央。

修道是为了甚么?

后悔吗?

如果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这样吗?

那流逝的光阴在此刻变的珍贵无暇。

怀念!可能真的怀念旧去时光。

这一站竟是小半天,当黄昏的光芒懒洋洋地洒在俆离飞身上时,俆离飞发觉自己已经在这里伫立了许久,向周遂看去,那里还有潘凌萱的踪影,只听着上面道:“色胚子,我在这里。”声音虽说不大,但也让周围的人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纷纷投去目光。

俆离飞感觉到自己脸颊顿时生烫,尴尬难言,幸亏周遂没有几人。

潘凌萱待的是一个叫做聚贤客栈的二层,此刻已无多少人,许离飞步入客栈里面,然后坐到潘凌萱的对面。刚要训斥一番潘凌萱,只听得对方反道:“以后就叫你色胚子了,哈哈,我还真有天才。”

俆离飞差点从凳子上跌了下来。心想道:“汗!还真是天才,这样的名字都能想起来,那究竟是什么家长才能生出这样的女儿?”想到此处,便不由地道:“我是有名字的,我叫许离飞。”

潘凌宣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许离飞许久,嘴角抿起一似笑容,柔声喃道:“暮烟天涯云雁飞,竹篱留香流水去。”这一句喃出后,让许离飞大为惊讶,记着五年前钱易道出过这两句诗,如今怎麽从她嘴里说出的?

许离飞望着潘凌宣,但见她脸畔微红,鬓发微乱,似是一朵等待盛开花蕾。微失了一下神,然后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两句诗的?”

潘凌宣嫣然笑起,望着许离飞道:“我为甚麽要告诉你啊!”


许离飞呆了一下,应付道:“不告诉我算了,我也不稀罕!”就在许离飞话刚完,饭菜便被小二端了上来,许离飞埋头动筷吃去。潘凌宣见他这般,笑容微收,然后凝声道:“色胚子,你真的不想知道这两句诗,我为甚麽知道吗?”

许离飞道:“你又不告诉我。”

潘凌宣神色大缓,心想:“以为这个小子不理自己了,那自己岂不是无趣。”放下心中想法,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其实这是从我哥嘴里,说出来的,每每说完这句之后,我哥总是咬牙切齿。”

许离飞心中疑团大起,不由地道:“潘垂”

潘凌宣道:“不错,你们是不是以前有过甚麽恩怨过节呢?”

许离飞眉头皱起,想了许久,才道:“我一点也不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