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二十三章：妖精
几人聊了一会，大部分皆在夸奖徐离飞在盛唐种种事迹。弄得徐离飞一脸尴尬，满脸通红。只能将事情轻描淡语说一翻，越闽凡抬头看了一下天，只见暮景残光，冷风呼呼地刮着。道：“我用紫薇占术演算了一下，今晚可能有雨。明天启程吧！”
徐离飞微微一愣，紫薇占术！但身后的潘凌萱道：“好啊！明天启程我也要去。”
徐离飞拉着她的手，道：“你去那做啥，拖我们的后腿。”
潘凌萱一时间低下头，而越闽凡却说：“不碍事，潘妹自幼和他爹爹习练道法，怕是已经得到真传，恐怕不比在场的谁修为低。”
潘凌萱狠狠地捻了一下徐离飞，跑到越闽凡的跟前道：“还是表哥对我好，不像这个色胚子那样。”
徐离飞狠狠地瞪了潘凌萱，心里喃喃地道：“潘凌瑄！算你狠。”
而帝俊走到潘凌萱轻声说了一句话，只听着潘凌萱粉脸生红，道：“莫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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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飞站的距离也不远，不知怎么也听不到他说的话。想起师傅曾经说过雪窑有一门雷尘音功夫，大可震天，小到如尘。恐怕是施展了这一门功夫了吧！
赵闽凡道：“如今不早了，找一家酒楼就地休息吧。”潘凌萱连道：“怎么不去我家休息呢。”
徐离飞十分尴尬，心想：“到了你家，恐怕你哥不知怎么治我呢。”
一旁的环月霞道：“没甚麽，你家恐怕不方便吧。”望徐离飞那里看了一眼，徐离飞也跟讪讪地道：“不方便，不方便。”
潘凌萱走到徐离飞跟前：“那走吧！”
徐离飞就纳闷了，为甚么这么多人非要乘他的仙剑。
一行人驭剑飞下占星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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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家较大的酒楼，这家酒楼唤作：“贾楼”是一个异地姓贾的人所开，这家酒楼是帝之城数一数二的酒楼。
几人吃过了晚饭，皆回到床上睡去了。
半夜！屋外大雨滂沱，打着窗户噼里啪啦作响。潘凌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床头上灯火忽明忽暗，不由地站起身来。拿起一把雨伞，打开房门，朝左侧走去，发现徐离飞房间大开，屋内没有其影。
不由走下楼，穿出贾楼，看向苍穹。
墨黑，没有星星、月亮，大雨如同豆子般打了下来。
不远处的一颗大石头，石头上坐着一个人的身影，在风雨中，露出背影。潘凌萱连忙跑了过去，将伞遮住了那道身影。
冬天莫名其妙地下起大雨，难道天也伤心了吗？
可能吗？
那只莹莹玉手拉住徐离飞，轻轻将他拉起，两人拉着手就这样一直走着。
冰凉的雨水，滴落在伞上，又顺着伞边，滑落在两人的肩膀上。
......
徐离飞又做起了那个梦，满天的火，自己仿佛化作了一分子。
难道是怕死吗？
天地一片雨雾，那一刻仿佛化成了永恒，一把伞，两个人的世界，而永恒就缠绕在他们身旁。
“轰隆”一声炸响，雷声震散苍穹，天际间划过一个巨大曲折的闪电，近之眼前，张牙舞爪地划过黑夜。风势渐大，雨更加猖狂呼啸，似乎没有了尽头！
一声鹰鸣，在风雨中依旧清晰入耳，徐离飞感觉到不一样，这么大的雨怎么还有鹰鸣，想来定是妖精之类的，下意识不由地朝着叫的方向看去。
又一声雷鸣，紧接着便是闪电肆虐划破天际，这一刻，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闪电快逝。眨眼间，挥之于常。但徐离飞看到分明是一只硕大的鹰，那鹰身长两人大小。“啊！”潘凌萱忍不住大叫一声，格外刺耳。徐离飞心震了一下，再朝那里看去，那里还有鹰的身影？
一道黑色的人影疾如闪电，从徐离飞头际处飞过，溅徐离飞一头雨。
“哇哇…”
徐离飞愣了一下，连忙祭起石中剑，将潘凌萱拉到身后急道：“那个身影恐怕就是鹰妖，他手上好像还有婴儿。”
潘凌萱连忙将雨伞扔到一边，两人御剑向北疾飙去。
风雨潇潇，雨势不见小，黑夜也沉醉在苍穹之中，不愿苏醒。
那道黑影奇快无比，纵使徐离飞驾着石中剑也被远远的甩掉。不知不觉，追到大半夜。
雨势渐敛，不知行了多长的路程。徐离飞向背后问了一句：“现在到哪里了。”
潘凌萱运功将衣服烤干，轻声道：“快到黑竹林了，我想这鹰妖肯定是黑竹林深处的”
徐离飞不再说话，一路追赶，到了黑竹林，已是雨消风歇。
黑竹林是帝之城北边的一个林子，规模也不算大。里面的竹子也是太过密麻。待到前面竹林渐少时，阔景涌眼，一片平地直入远处的深山之中，这之间的距离少说也低数百里。
潘凌萱拍了拍徐离飞肩膀，道：“你看那里”用手指去。雨水流到此处，转了个漩涡，然后向下渗去。
那是一个地下洞穴，距徐离飞不远。徐离飞下了石中剑，端在手中，轻轻迈向那个地下洞穴。
洞口非常窄，将能容得下徐离飞，若是徐离飞胖的话，绝对下不去。
徐离飞将潘凌萱拉到背后道：“我先下，你在后面跟着。”道完，勉起裤腿，跳了下去。
过了洞口，里面其宽无比，昏暗的灯光，如若豆点，端摆在四周的墙角缝隙处。一时明，一时暗，随着微风摇扯着。
洞也不是很深，只有一丈高。当徐离飞跳到地面上，地面潺潺流水流向深处。在灯火映照下，徐离飞看到周边的墙壁裂纹曲折绉生，一直延伸至黑暗之中。
徐离飞对这上面的潘凌瑄道：“下来吧！”
待潘凌萱下来后，两人走向洞的深处。洞越往深处越窄，到了前面只有一个石室，石室边缘缝中荒草奇生。两人犹豫了片刻，互望了一眼，便迈步走向其内。
石室里面也不大，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女子。两颊微瘦，脸滑腻似酥，鬓云乱洒，煞是美艳。旁边半蹲着一个男子拉着女子的手，当徐离飞走进后，男子转过头来！那种眼神散发着丝丝冷意，不由地让潘凌萱打了个寒蝉，男子兀地站起身道：“滚！”
压抑的气势，蔓延在这个不大的石室内。
徐离飞端起石中剑，如风般刺去！
男子伸出双手，不！应该说是爪子，黑绒绒的毛遮住了半个手臂。一爪子将徐离飞的剑击偏，那种尖锐异常难听的声音，传入徐离飞耳中，徐离飞不由地呆了数秒。另一爪子过剑而去；直逼脸面。
眼看就要将徐离飞的脸面抓的不成人形，一条白线蛛丝打在男子爪上。徐离飞抬起单腿，朝着男子踹去。在这弹丸之地，三人斗峙，动作飙发电举。饶是平常打斗，这石室也已经烟尘荡漾，细小石块纷纷落下。忽地，男子被打退而避。但是男子本是虚弱的身子，此刻；又经过一番打斗。不由地依床而靠，一爪驻地。猛喘气粗呼吸，若是这般还是吐出一口鲜血。
床上女子缓缓地睁开双眼，脸色依旧苍白，用力坐了起来，然后下了床，每一步如同使上了大力气。男子转头看到如此，连忙急道：“娘子。你快回到床上歇息吧！这两小贼交给我就行了。”
女子轻轻地抚摸着男子的脸颊，轻声弱道：“你这是何苦啊！”
男子闭上了双眼，伸出双爪轻轻地抓住了女子的手。
轻轻地抚摸着，那双手像是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相濡以沫！”似是回忆道：“很多时候，我就会想起。我们从前地种种，千年前，若不是我，你可能会快乐地度过这一生。看来我真的是错了？”
女子亲匿地道：“相公，你没有错，错的只是那群贪婪的人类，错的时寻仙阁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们身上，害的我们一直被追杀到现在。”
一时间在这个洞穴内静谧无音，过了良久，女子抬过头来道：“你们为甚么追杀我相公。”
潘凌萱愣了一愣，不知道说啥，张口的嘴唇，又闭了回去。而徐离飞哼一声，寒道：“滥杀无辜，虐杀婴儿。”
女子下了床，站起身子针锋相对，厉道：“你哪里看见我们滥杀无辜？虐杀婴儿？”
徐离飞朗朗地道：“适才我亲眼看见你相公偷别人家的婴儿。”
女子转头对他相公道：“相公，你去把孩子抱来。”
男子站起身来，也是一脸苍白之色。迈了一步，走到床边，将被褥掀叠到床角。床上有一个两指宽的小洞，男子将手放在其中，然後掀开了，双腿迈了进去。消失在徐离飞视线中，徐离飞开始还心想：“这鹰妖会不会趁机逃走，但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
女子道：“看你们年纪不大，没有经历过大多事情吧！”
两人沉默不语，女子又道：“反正我相公没来！我就和你们讲讲我和相公的事情吧！我相公是一只鹰妖，我则是鸾鸟。我们活了多少岁月早已经忘记了吧！大概有一千年了。”
徐离飞有些奇怪，一千年就可以化为人形，开口说话，那么之前遇到的蛟龙、黄金骷髅、蚌鲸不早就能开口说话了。
女子喘了一口气，小歇了一会又道：“记着我最早的时候，那时候我还不能说话，不能化为人形；只能攀歇在树上。那一日，我在树上睡着了，我醒後，却发现自己高贵鸾鸟竟让一头普通的鹰妖玷污了清白，当时我就想如果今生不把他杀死，我就不是鸾鸟。一路追赶，将他赶入荒域之中，不知怎么就是追不上他；那日，我将他追到荒域之中，他无处可逃。”
当时我记着他吓的颤颤发抖，我伸出双手就要将它弄死。突然，从林间窜起一条大蛇缠住了我的脚，我吓的不平衡，给跌了下来。当时，我整个身子都被大蛇紧紧地缠住了，呼吸不畅，看着那吐着红丝的大蛇，升起一股恐意。他在此刻以他那瘦小的身躯，扑了上来。
用爪子抓花他的脸，趁大蛇未防时，我逃脱了，爪子抓着他的身子，向高空飞去。
那时，我已经忘记了所有，大蛇紧紧地在地上追着。
他看似瘦小，却不知为何如此沉重。如果没有他，我就能翱翔在高空中。但是我当时却没有！
就在那个时候，异变突生了，我忽然间，看到成千上百地人，似是在争甚麽，而後被一许绿光击昏了过去，像是跌进甚么地方，又仿佛闯进什麽禁地了，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
我昏了过去，再也不知道其他。后来，他不知喂了我一颗黄澄澄地药丸，我就能说话了，而且化成了人身，他也如此。对他不知不觉提不出来恨意了，他对我非常好。
只是从那以後，就有数不清地人追杀我们，说我们得了几颗神仙奇药，隐藏在身上，若是不交出，就杀了我们。
我听闻他说，我们只是吃了两颗神仙奇药，而追杀我们的人却说我们拿三颗神仙奇药。
在追杀期间，我们只能呆在一起，时间久了，就能看出一切。好的、不好的，黑的；白的，还有伪装的，唯一没有变的他对我的情谊。
昏暗的灯火映在那女子脸上，忽红忽暗，那女子似是露出向往的神色。望向洞顶，可惜永远望不到真正的天空。
我和他相恋几百年，原本我以为可以到达那种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境界，没想到天也不长眼。
就再那一年，我们又遇到在荒域之中的那条大蛇。那条大蛇可能是三岐蛇吧！他是上古异种，通灵已久，我们尚不能不能敌，便负伤而逃。也就是那一年，我染上了那条蛇的毒素，毒素异常厉害；令我不能使用诸般法力，连常人都不如。
他背我逃了整整两百年，期间我们不仅要逃避大蛇的追杀，还要逃避你们那些卑鄙的人类，每次履险如夷，堪堪避过。
徐离飞听到这话，心头一阵莫名地惘然。想起那次想起那次去万髅山，几欲九死一声，回来给掌门师伯说的时候，他道：“修真之人，应该心静如水。”
想到这句话，徐离飞不由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既然你们当时只吃两颗神仙奇药，那为甚麽我们人类紧紧追杀你们。”
她秋波微转，见两人对神仙药并无太贪婪之心，心不由放下大半，轻声道：“听我相公说，当时浮心湖湖面上是出了三颗神仙奇药。只不过；谁有知道当时异变突生，那颗最後出现较小的那颗神仙奇药，又缓缓地缩了进去，而他们以为是我相公隐藏了起来。”
徐离飞疑问道：“以你们的千年前地修为，怎麽可能在成千上百的人类中夺得神仙奇药。”
她道：“你知道吗？每颗神仙奇药都是有灵性地，他们会自主选择宿主。”
潘凌宣在此刻道：“那么这么说？千年前最後那颗神仙奇药还在等他的宿主。”
就在这个时候，男子从地床底爬了出来，怀中抱著一个婴儿。只听著他道：“不错，我清楚地记著，千年前最後那颗神仙奇药，他只有人的眼球般大小。”
徐离飞见男子抱着婴儿上来，便脱离话题道：“你们偷婴儿有何企图。”
女子静静地道：“相公用婴儿的潮息巩固我这一副半残的身子，绝无加害之心。”徐离飞道：“空说无凭。”
女子望着徐离飞，久久不离。不由地让潘凌萱怒道：“你个妖禽，盯什麽呢？”女子摇了摇头，轻轻地道：“他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这时，婴儿啼哭声又传了过来，将婴儿递给了潘凌萱，潘凌萱逗着婴儿，道：“宝宝！莫哭！宝宝，咱们一会就回家额。”
而徐离飞不由地朝着女子问道：“我让你想起了谁？”女子淡淡地道：“宇风”
徐离飞不由地又问了一句：“你说谁呢？”直到对方再说了一遍，徐离飞长叹一声：“你们走吧！这里并不安全，估计我那师兄快过来了。”
女子神情恍惚，似是回到三十年前，那个人说过的人。
字字敲击心灵，女子问道：“为甚么？”徐离飞道：“连我掌门师伯我都放过你们了。”女子轻声道：“我知道了，相公我们走吧！”
男子身上的伤已恢复了一小半，此刻搀扶着女子，走向洞外。
“娘子，小心这里有水。”
徐离飞呆着半刻，走到床前，将木板盖上，床被铺上。走到潘凌萱跟前道：“走吧！”
两人走到洞口下面，欲要上去，只听着上面越闽凡朗朗之音，响震四野：“交出神仙药，饶你们不死。”
徐离飞脸色大变，道：“还是晚了一步。”道吧！轻身飞了上去，潘凌萱在后面也飞了上去。
徐离飞分明看到天上的神雷，惶惶神威就在那一刻落下了。
恍白一片，宛如白日。徐离飞下意识护着自己和潘凌，轰隆隆！再睁眼看去，哪里还有两人的身影，有的只是虚空中那不可直视的越闽凡。徐离飞又看到越闽凡身后，那一只老鹰驮着鸾鸟而去，不由擦了擦眼，再看去。那里早就没有了刚才的老鹰。越闽凡飞身到徐离飞跟前道：“赵师弟，还是经历太少了。”徐离飞没有说话，而潘凌萱只是把婴儿交给了越闽凡，两人朝着竹林走去。
凉风袭来，吹动竹林“沙”、“沙”、“沙”作响。
随着天边一抹霞光乍现，却是已至黎明。
一滴水珠从翠绿的竹上悄然滑落。
滴在徐离飞的脸颊上，又是谁的眼泪。
恋人的眼泪吗？还是悲哀的泪水？
两人轻轻地迈步在竹林中。
不明白这一切！
良久！徐离飞拉着潘凌萱问道：“爱情有结果吗？”潘凌萱心情恢复一大半，不由嬉笑道：“有啊！还会结一个很大果实。”徐离飞反映过来，道：“还敢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道吧，朝着潘凌萱追去。
依旧凉风，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竹子依旧“沙”“沙”“沙”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光芒从黑竹林射出，直上苍穹；翱翔在高空之中，驰骋在天地间。“我徐离飞就是我自己，我要真正做我自己。”
声音随风远逝，就如同有些人渐渐地被遗忘在那记忆的深海中。
徐离飞和潘凌萱回去后，倒头就睡。直到中午，方起；随意吃了点饭菜，和几人飞往青丘。
正是这寒冬腊月，天气大寒，几人行速不快。天气是个好天气，云也是好云，太阳也是个好太阳，人就谁也不知道了。
数只鹰、鹤踅转半空之中。
晚间，已到了基山脚下。荒野一片，没有一户人家。几人又是饥饿难忍，让徐离飞和潘凌萱打些野兔之类的能填饱肚子。而越闽凡则去探查一下地形，留下帝俊和那两女子闲聊。
徐离飞并没有御剑，只是走到山脚下，潘凌萱一蹦一跳跟在徐离飞后面，看样子不是很饿。
山风徐徐而来，吹动着干巴的树梢。
残缺的月色，顺着树梢映在潘凌萱的脸上。
鬓角的细发轻轻舞动着。
徐离飞不由地微微一愣。下一刻，将眼挪开，看向周围。连绵起伏的山野。有长草，无长草。向左侧走了几步，听到细微的打呼噜声。
不由那那里走去，那是一片被长草覆盖的地方，长草过顶。茎细如指，分叉及多。随风摇曳竟不折，连连起伏，一层接着一层。遮住了去路。待徐离飞走到长草前，那鼾声如雷从里面传来。
徐离飞不由地苦笑了一声，心想：“估计是个野猪吧！”想罢，便祭出石中剑，那石中剑如同灵物般，无人端拿，便已经窜入长草间，将长草齐齐扫去一大半，露出野猪的半截身子。
那野猪极为大，如同一头牛，石中剑又刺入野猪的脖颈间，如同切豆腐般，兔起鹘落。
徐离飞拖着这么大一头野猪，如果没有用真气的话，根本拖不动半分。潘凌萱要去帮忙，徐离飞道：“你帮什么忙，尽帮些倒忙。”
两人回去后，而越闽凡早已坐在石头上等候着，几人大惊，环月霞捂着嘴道：“这么大的野猪。”静玉月也跟着道：“我们吃的完吗？”越闽凡道：“如今这是寒冬，早已么了野兔，这家伙倒是挺沉的。”
帝俊将野猪的皮拔了下来，而越闽凡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根粗大木棍子，将野猪弄了上去；几人吃了一顿烤野猪肉，只留下一片狼藉。
晚饭后，几人坐在一起闲聊。聊天聊地，除了越闽凡以外，几人经历甚少；话难免多一些。赵闽凡的话倒是不多。
翌日，有云，有风。
众人驭剑飞往基山深处，一路上的所见的树皆非常奇怪。
趴着、斜着、仰着、坐着的树，有的树细如指指头，但长穿云间，有的树如同一个大蘑菇。老藤攀树梢，还有的，在这严寒腊月生着翠绿叶子。更为奇怪的还结果实。一会儿，徐离飞看到那棵树忍不住笑了起来，几人纷纷笑了起来。而帝俊大感尴尬，那棵树极像他，丝丝毫毫就犹如真的般，只不过那棵树是裸体的。
胳膊、手、头、脚丫、什麽都一一俱全。
一会儿，山的坡度越来越大。有的直入云霄，仿佛插进天心。两山之间往往是最低的，几人往往从中间过。可能省劲吧！山的深处，传来不知名的鸟叫。
山间的风呼呼而至，吹得几人衣裳唰唰作响。云气旋转来回，一只鸟从几人眼前飞过。约莫二尺大，却见那鸟生的三首六目，六足三翼。
一首谓绿色，一首谓黄色，一首谓白色，其下皆是火红。翅膀五彩缤纷，飞时美如仙兽。
潘凌萱不由地问了一句：“这是什麽鸟啊！好美啊！”徐离飞淡淡地道：“这是付鸟，食草之兽。”
潘凌萱喃喃地道：“色胚子，能不能给我捉一只啊！”徐离飞又道：“付鸟是有灵性的，捉也没用，除非他认同你
基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金，多怪木。有兽焉，其状如羊，九尾四耳，其目在背，其名曰缚他。有鸟焉，其状如鸡而三首六目，六足三翼，其名曰鷩;付鸟;，食之无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