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玩笑，她都可以变成现实

她抿了一丝轻笑，“可不是给你当司机，最后送我一辆车。我若想去郑氏呢？”r

“如果你做得够长久的话……”r

唐妤又道：“能够等到你父亲放权吗？”r

他笑了，“算了，你也不是诚心。”r

“你同意的时候就知道我是不是诚心的了。”r

又是这么不止一次地开始跟他强调了，她的话看起来是开玩笑，却实则没几句是开玩笑的意思。r

任何玩笑，她都可以变成现实。r

车停在了朝荣区路口，唐妤看向他，“我在这里下车，用不用打电话你的司机，让他来接你？”r

郑嘉寅不在意说：“没什么大不了，我又不是残废。”r

唐妤打开安全带，“现在不是残废，等会儿就不知道了。”r

他想了片刻，“那……好。不过我坐在这里等也挺无聊的。我不上楼，我就送你过去吧。”r

她打开车门下车，“你还是等着变残废吧。”r

郑嘉寅知道她只要没有明确直接地回答不行，那就是默认了。r

他立刻一边下车一边给小高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过来。r

速度适度地过来，并且强调了，他现在不急。r

只要小高还有一点脑子，他就不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r

“唐妤，你住在这里没有一点不习惯？”他走在唐妤旁边，那边的路灯已经修好。r

这个时候街边已经开始有一点夜宵的摊子出来，在他看来，整个环境都有些乌烟瘴气。r

“我住了十八年，你认为这样还不足以去习惯一个地方吗？”r

郑嘉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十八年之后，没有养成新的习惯？”r

“我不想的话，就不会有。”r

走到那栋楼楼下，是这里最黑的一栋楼。r

整栋楼都没有一点灯光，生锈的大门也紧锁着，没有人烟的感觉。r

甚至周围有小孩在说，这是一栋鬼屋。r

“什么人？”郑嘉寅楼道间的缝隙里，有一个瘦弱的身影。r

听到这个声音，那个身影好像更有一点瑟瑟发抖，还在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