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看戏似的

宁可有点失望，“就这样？”r

保安说，“就这样，我们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就跟看戏似的。”r

旁边一个保安悠哉地说，“还是一出哑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r

刚才说话的连连点头，“对对，话是没怎么说，所以才觉得奇怪。”r

宁可回来的时候，看到唐妤若有所思。r

“你都听到了？”r

唐妤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两个人一起上了电梯。r

“唐妤。”电梯上，刚才一起的两个人下去之后，宁可盯着她的脸，“你跟杨总编是怎么回事？”r

“没什么，我们以前认识。”唐妤淡淡说。r

宁可见她这么说出来，也感到一点好奇。r

“你们真的认识？”r

她老早就想问这个问题，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r

每次话到嘴边，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心里看着奇怪。r

冒然问出来，若是唐妤不想回答的问题，她会直接不说话，那气氛多尴尬。r

“可是你们……”r

她没有多说，也不想问得太过。r

唐妤低着眉，“后来很多年没有见过，不熟了。”r

只是一个非常含糊的回答。r

下午有个同事进来的时候，唐妤随口问了问，杨萧果然已经回来。r

没坐一刻，直接出门，进了他的办公室。r

“有事吗？”他抬起头。r

眼神里极深的疲惫和复杂，这些经常被他以专注工作隐藏下来的情绪，今天却没有隐藏住。r

唐妤坐在他对面，“你说呢？”r

他似是觉得太累了，缓缓叹了一口气，手肘搁在桌子上，撑着额头。r

眉头皱得紧紧，闭着眼睛。r

唐妤不说话，不追问。r

就是沉默地坐在对面，等着他说点什么。r

过了半天，他才放下手，睁开眼睛，眉宇间的皱痕却没有少几分。r

“我想请几天假。”r

声音里也露出疲态来，好像他一直以来的刚硬，无人敢冒犯的威严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