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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出征


公元前123年,霍去病带着他的八百精骑,随着卫青的六路大军,从定襄出发,初出定襄,就遇到了小股零散的匈奴兵,他们毫不费力就予以歼灭了。可是接下来,他们却寻不到匈奴主力的踪迹,在离雀儿湖二百里的地方卫青下令安营休整。派出赵信带领三千人马先行搜寻匈奴主力,苏建带领一千人从侧翼胁从赵信。命霍去病领着他的八百精骑前往雀儿湖探查敌踪。

先说那赵信,行至哈坎井一带,遭遇了匈奴主力。赵信不敌后带着他的匈奴兵返回了匈奴阵营。因为赵信本是匈奴人,与大单于的父亲结下冤仇而投降汉军。卫青觉得他熟悉匈奴情况,谙熟匈奴骑兵的作战法则。于是向刘彻举荐了此人,让他当了名前将军。这次还让他当了前锋。而苏建在胁助赵信迎击匈奴中惨败,一千军士阵亡。苏建只身一人返回卫青阵营。

再说那霍去病,带着八百精骑,向着雀儿湖一路狂奔而去。他并没有停留在雀儿湖。因为他压根就没想过奔袭这么短距离就往回返。他在离雀儿湖半里之地稍作停留,拿出地图细看了一下后,嘴角浮起了微微的笑意。遂命部队继续向西奔驰。到入夜时分,他忽然命令他的部队调头向东南方向长驱直入匈奴王庭的博斯腾营地。他迂回了这么一个圈,就是为了要打敌人个措手不及。博斯腾营地的西北方向是匈奴的大后方,营地里的匈奴人对这方向必定设防不严甚至是不设防。霍去病就是要迂回到这个大后方来偷袭敌人。果然,当霍去病的骑兵像天降神兵似地突然出现在营地帐包前的时候,竟然没有遇到一个哨兵。只有数个在外闲逛地打着哈欠准备回包休息的匈奴人。当他们看到神武的骑兵忽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才大梦方醒般地想狂奔回包拿兵器。可他们还没走两步,有的被马踏伤,有的则成了刀下鬼。可是他们的呼救声,还是惊醒了包里面的匈奴人。即使是醒了,要穿衣拿兵器已经来不及了。霍去病的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散落在北边的匈奴包冲杀过去。靠北边的匈奴包基本上被霍去病的骑兵顷刻间荡平了。在其中的一个帐包里,住着大单于的叔叔和相国,在睡梦中被霍去病活抓了。散落在中间和靠南边的匈奴包里,住着大单于的祖父和他的右大都尉。他们胡乱地穿上衣服拿出兵器骑上马出来应战了。霍去病首当其冲地向着那个衣衫不整的右大都尉冲杀过去。其他汉军骑兵都随着霍去病向南边的匈奴包冲杀过来。双方一下子进入激烈的械斗中。一时间刀光剑影杀声震天。再说这右大都尉举着一把狼牙刀,向着冲上前来的霍去病当头砍去。霍去病手拿一把月牙刀打横从右向左地往那把狼牙刀来了个秋风扫落叶的同时回刀从左向右地劈向对方的右臂膀。大都尉被霍去病从月牙刀所发出的力道震得手心发麻,刀柄几乎脱手。他感到来人力道非凡。心里面不由地产生了一股恐惧感。但他毕竟是纵横沙场多年的战将。已经历练出临危不乱的心理质素。这时的他,要收刀挡架霍去病已经来不及了。他立刻将身子向后一仰平躺在马背上。看到对方闪躺在马背上,霍去病把劈在半空中的月牙刀硬生生地扭转方向直指对方马头戳去。那匹马扬起前啼竖直身体。大都尉躺在马背上的身体下滑了半寸后运用腰部的力道一挺腰身,双手弃刀一蹭马背然后一个筋斗翻身下马。在大都尉翻身下马的同时,霍去病轻踢马腹,枣红马向着大都尉身侧飞跃而过。在大都尉刚刚下地还未站稳脚跟的时候,霍去病的月牙刀随着飞跃而过的枣红马削下了大都尉的头颅。旁边的一个匈奴小兵吓得哆嗦着举刀投降。两步开个的另一名匈奴士兵,瞪着血红的双眼,持一柄弯腰剑向着枣红马的马腿扫来。可是,他身后的一名汉军在他还未得手的时候,一刀砍向他的后背。他当场倒地身亡。

看到汉军阵容有条不紊,配合默契。大单于的祖父已经丧失了斗志。他与赵破奴过招多时,这时只想夺路逃走。可赵破奴像是粘身膏药似地总是摆脱不掉。他情急之下使出了两败俱伤的招数来。就是当赵破奴的长刀直指他的左胸砍来的时候,他不挡驾,而是挥刀向着赵破奴的项脖子砍去。硬逼得赵破奴跃马退开了几步避他的刀锋。他趁着这一空挡拍马就要从乱军中逃去。没想到迎头碰上了霍去病。他举刀向着霍去病的门面砍去。霍去病拨开马头避过他的刀锋。在他还未及收刀的同时跃马跨向他坐骑的侧边府身向前一探手抓着他的刀柄往后一扯,不知是欺他酣战多时还是欺他年纪大了,竟把他扯下马来。他弃刀拔剑出鞘,向着霍去病的侧身腰部刺来。霍去病的月牙刀早已拨了过来。在拨过来的同时粘上他的剑身,顺着他的剑身旋转着直削下去。霍去病的刀长而他的剑短,他的剑未及霍去病的手而霍去病的刀已及他的手臂了。他大感不妙想弃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条臂膀已被削去。他的另一手从靴筒中抽出匕首向着霍去病飞掷而来,毕竟伤重,力度弱了许多。霍去病一伸手接着了他的飞刀。这时,酣战已接近尾声了。他们打扫了一下战场。一点人数,总共歼敌二千多人。大单于的祖父若候产因为流血过多,加上年纪大了,身体不支也倒地身亡。自己的八百精骑竟无一伤亡。霍去病立刻收队,押着大单于的叔叔和相国返回营地。卫青大喜,带着大军班师回朝。

初出茅庐的霍去病,首次领兵参战就获得了以少胜多、这个以少胜多是自己不损一兵一卒而消灭了多出自己近三倍的敌人的辉煌战果。汉武帝大喜过望,封了霍去病为冠军候。他对卫青道:“我看霍去病就是天生的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