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亮快速的划过了一刀,锋利的瑞士刀上面就出现了一片布满血丝的皮肤,长一寸宽半寸。他这是在执行着华夏最古老的刑罚之一凌迟。也就是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割下了皮肤,而华夏创了凌迟之最的莫过于明朝的刘瑾,这位九千岁被人活活的剐了四千七百刀,听说行刑时间是三天。
金子已经面如死灰,在也沒有任何求生的念头了。因为他知道自己面前的几个以前还是人的家伙陡然因为自己的恶行已经变成了死神,一刀一刀的收割着自己的生命。
此时邱震豪已经回到屋中来到刀子的旁边说道:“听到刚才的声音了吗?现在在给你一次机会,就看你怎么表示了,是继续不说还是..”
刀子磕巴着嘴说:“您,您想知道什么?我,我全说?”
“像你这么个毛头小子,也不可能就平白无故的惦记上这么一块九彩翡翠?”
说说你背后的主谋是谁吧!
“你只要不打我,我什么都说!”
为了力求自保,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也不在乎出卖不出卖的了,赶忙说道:“这是薛氏珠宝的铁娘子薛一梅下的命令,他说让我们一直盯着陆浩,看看陆浩有什么把柄没有到时候好要挟陆浩一举拿下,那薛一梅好像是看上陆先生了。”
薛一梅,陆浩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没有这个人的印象,一时还真没想起来。忙说:“我什么时候见过薛一梅,他怎么知道我的?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就是前些日子去古玩市场翠玉斋闹事的那两个家伙,先前是位老先生,之后是位女子,那位女子就是薛一梅,听说手段极其狠毒人称铁娘子吗,我听说拿着一幅书画就把翠玉斋得罪老爷子的人都摆平了,这人才叫厉害啊!”
陆浩听到这,哈哈大笑起来:“你听谁说的,薛一梅把翠玉斋摆平了?”
“外面都这么传啊,难道不是这样吗?”刀子很疑惑陆浩为什么这么问,他要是知道陆浩就是当事人,他肯定后悔刚才自己所说的那一番话。
“我就是那个拿了她字画把他气跑的人,知道刚才我为什么那么问了吧!哈哈!”
“这么说这次抢九彩翡翠也是她的主意?”陆浩脸色接着变得严肃起来。
“我,我只是她手底下办事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刀子哆嗦的说着。
“好,冤有头债有主,看在你是打杂的份暂且放了你,以后让我在碰见你干这见不得人的事,小心废了你的狗腿,趁你兄弟还有气,赶紧打120吧!如果你们不服气,可以在来找我!我随时奉陪!”说完陆浩扭头和邱震豪说了声,邱叔,我们走吧!
“我们不敢,不敢再找您麻烦啦!”刀子脑袋晃的如捣蒜,心里想着可算是送走瘟神了。
此时屋外的金子已经让郭亮折磨的生不如死,他都有想咬舌自尽的冲动啦!
看到陆浩他们走出大门,紧绷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一瞬间感觉像从黑暗中看到了早上的黎明一般。
出了废旧仓库陆浩就向邱震豪打听那薛一梅的背景,怪不在浙海市这么牛,原来家族有军方背景,爸爸现在是浙海军区副司令。怪不得这薛一梅身上透着一股小辣椒的味道,有时间在会会这女的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陆浩在心里盘算着。
此时,薛一梅那边也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听黑道上放出来的消息是刀子他们绑了陆浩和邱忆彤,她心里很是纳闷,明明是让他们去盯着陆浩的,怎么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成了绑架啦!莫非这里面出什么事情啦!他们临时自行改变主意,而且刀子他们的手机打过去总是说您的手机不在服务区,往常都是刀子每天定时向薛一梅汇报情况,可这次已经两天没有动静了,莫不是被杀人灭口啦?越想头越大!
而刀子他决定把兄弟们送去医院之后就远离浙海这是非之地。
时候不早了,邱震豪先把陆浩送回家临走时还一再嘱咐陆浩要好好休息。
陆浩说:“这点伤不算什么,明天我带着九彩翡翠去公司找您!”
好的,随时恭候!
休息了一晚,陆浩精神明显好多了,临时找到借口又给钟院长说了声:“自己身体不适,需要请假两三天。”钟院长还在电话上嘟囔着半天,你这两天打渔三天晒网的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叫我的工作怎么做啊!听着钟院长开始教育开自己,陆浩赶忙找个话题岔开,问钟院长有个黑市要不要去看看?我朋友认识黑市的人说安排安排带我去见见世面。
一听黑市,钟少辉立马两眼放光。接着说:“什么时候?”因为以前他就想去黑市淘点宝贝,可是碰了好几次都没有碰到,这些在黑市上的人,个个都和泥鳅似的,他找你好找,你找他们难上加难!
“到时候给你电话!你放心吧!”陆浩说着
“那行,你去的时候别忘了叫我就行!”说完二人挂了电话。
这都十点多了,陆浩又拿出自己的九彩翡翠左看看右看看,爱不释手,但是考虑到安全问题还是放邱震豪那安全保险,别再让别人惦记上。
说着把九彩翡翠裹好,收拾完毕准备出门。
“来啦,走我想带你把翡翠放下去。”
邱震豪把陆浩带到他们公司九楼,然后和陆浩说道:“陆浩,这是一份保存协议,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签了。”
“邱叔,看你说的,我放你这就肯定是相信了,不用弄这,再说我还想让你帮着看看,这翡翠如果做成首饰会值多少钱?”
“一码归一码,你还是先签了,这样邱叔也好安心,至于你说的翡翠价格,说实在,邱叔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翡翠,比传说中的七彩翡翠还要美,所以价格方面更是不好估计预算。我需要考察考察研究一下才能给你答复。”邱震豪说道。
“行,邱叔,这事也不用着急,你慢慢研究就行。”
陆浩你今天有空吗?陪我去收件东西吧!我从石汉轩那看上一物件,说是镇店之宝,之前我看上时那老板说是不卖的,这不今天给我打电话又说因为急需用钱,考虑要卖掉。之前不管我们怎么说,那老板都不肯把那个笔洗卖给我们,怎么现在反而求上门来了?那东西不会有问题吧?我怕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所以想叫你一起去帮我掌掌眼!
“好的。”陆浩连忙应道。
石汉轩可不同于一般的古玩店,店内摆出的古董不乏精品,下至几百元的小物件,上至几百万的珍品,应有尽有,但每一件都是经过严格审核的真品古董,没有一件是拿出来敷衍了事充门面的。
一路上邱震豪说着这件古董,陆浩一直在旁边仔细听着,原来邱叔说的这所谓的镇店之宝是一件“钧瓷笔洗”。
对于笔洗,陆浩当然知道,笔洗是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之外的一种文房用具,是用来盛水洗笔的器皿,古代文人对这种东西比较讲究,古玩中有笔洗这种藏品并不奇怪。
而邱震豪所说的这件是钧釉荷叶瓷笔洗,钧窑瓷器,高6厘米,瓷器整体如一盛开的荷叶,浅腹,平底,
底有三个支钉痕,口沿一端有用釉粘接的如意头折沿沿下有釉粘接扳,从底至口沿有五个星S形的叶盘。满釉支烧,通体施天青釉,香灰胎。此先无论造型、釉色、做工等都系钧窑中的上乘产品。钧窑产生于北宋年,是中国古代五大名窑之一。钧窑盛名于世是以其釉色取胜的。它的青色以天青、粉青、月白等色,其色泽清雅稳重大方得体,深受宋皇家的宠受而名满后世。其色釉以氧化铜为釉变基色,在天青钧釉中自然窑变出现色彩斑烂的红釉晕斑,或似朝霞灿烂,或似夕阳晚眺变化万千而无一类同。前人有语“家有万贯,不敌钧瓷一片”素有“黄金有价钧无价”其价值可见非同一般。
对于“钧瓷”,陆浩多少也有所研究,不过听邱叔和老板这么重视,便知钧瓷不是普通的瓷器,应该很有收藏价值。
“小陆,到了,我们下去吧。等下你跟着我就是了,对周围的情况多留意一下。”邱叔笑吟吟地招呼道,“在古玩这一行,就要多看少买,看准了才能下手,要不然买到不对的东西,后悔都来不及了。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你初来乍到,要多认识一些行内的朋友,这样信息才广。”
“知道了,邱叔。”陆浩好生答应道。
邱叔说的句句是实话,对陆浩来说就相当于初涉古玩行,不但不怎么懂规矩,而且还不认识其他人,圈子小想淘到好宝贝就不容易了。
不过这种事是事在人为,混久了自然而然地就入行了。
陆浩在邱叔的带领下走向路边的一家古玩店,正是有意转让“钧瓷笔洗”的那家“石汉轩”。
店内,只见两个男子正站在那里,两人神情有异,似乎在焦急地等待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