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爷。”
“对!别人会鄙视我,认为我是相公,误会你是兔爷。”妍妍还在做最后的努力,试图说服他。
司马冉笑眯眯的拉过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那我就用这个事实让他们误会得更深。”
“好吧,那就走吧。”妍妍无奈的耸了耸肩。
与司马冉携手走出院门,妍妍看见月儿妒忌的眼神像一柄刀一样朝她刺过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松开他的衣袖。感觉到妍妍的异样,司马冉用询问的看向她,她摇了摇头赶紧大步往前走去。余光扫向月儿的立身之处,只见刘夫人对她说了些什么,她不情愿地随刘夫人走了。司马冉也发现了,眠着嘴唇想了想,才快步跟上妍妍。
留仙居酒楼二楼靠窗的雅间里,两名穿着半新衣裳的玉面公子正对坐着饮酒。年轻的一位突然指向窗外一对璧人说:“二哥你看那个兔爷,好个相貌清秀的小倌。”
被他叫作二哥的顺着他指的目标一看,双眼一冷,立即对身后的随从附耳说了些什么,随从下楼朝那对璧人走去。他方才回过头说:“那是留仙居的东家——司马冉。”
说话的二人正是沙周国二皇子沙子路、三皇子沙子周。
“哦。卫国候,司马冉?想不到他竟然有龙阳之癖。”
沙子路拿起一杯酒,笑着眠了一口。并不理会他三弟的话,只是盯着司马冉身边的那位小倌看。
司马家是世袭的卫国候,虽然不享受朝廷奉隶,但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裂土封缰的公候,以至于满朝四品以上大员无人不晓。这固然有其祖上的功劳,也有因司马冉出色的才干将国家盐业、槽运经营得有条有理,为充实国库做了不少贡献的原因。虽然司马家是世袭的卫国候,但皇家特别恩宠,除朝廷祭祀以及国家重大节庆之外,司马家不用像其它的大员一样朝九晚五的上朝。因此司马家的名声虽然如此之响,但真正认识司马冉的人并不多。
像他们这样出色的一对青年本来就引人注目,再加上妍妍亲昵的拉着司马冉的衣袖做出种种撒娇之态,想不让人注意都难。果然不出所料,街上的行人由欣赏、羡慕改为侧目、鄙视。
妍妍左顾右盼,很高兴这种效果,故意惦起脚在司马冉的耳边悄声说:“认识你司马大少爷的人很多耶。你看,别人在鄙视我们。”
司马冉冷着脸不理会旁人的眼光,也低头在她的耳边说:“你再故意捣乱,我就抱着你回去。”
妍妍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脸色,肯定他不是开玩笑之后,垂头丧气的松开他的衣袖,嘟囔着说:“算你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