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手机,得给陈皖溪去弄点吃的了,这一天一夜也没有人来医院打个转,真是个可怜的女人。r
“哦,对了,你给我介绍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你怎么给我介绍这样一个极品?”r
“怎么了?人家是很极品。29岁,海归,相貌出众,事业有成,对感情专一,不是极品是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你对得起我吗?我把这样一位人间极品介绍给你,你居然到现在连别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对哦,我还想起一件事,昨天打电话给你时,你说你在医院,你跑医院干嘛?”r
“这个问题你问得好,都是你们做小三害的。”r
“你说话怎么这么带刺啊,吃了火药不成?我是小三我也没有害谁啊?我顶多就是害了我自己,而且还没有害死。”r
“蓝冰冰,你也好意思说,吃了一大把安眠药然后给我打个电话,你存心想死,你还打什么电话给我?你演得哪一出苦肉计?”r
“田小麦,我今天总算是看清你了,你这儿狼心狗肺的家伙,枉我还介绍我的发小给你,我今天才知道我是瞎了眼了。”r
“别,你还别说,一说到他我就来火!像那样的人间极品你应该自己留着,不必介绍给我了,我奉陪不起!”r
“什么意思你,我一片冰心在玉壶……”r
见你妈的壶!tr
也不理蓝冰冰,田小麦心乱到了极点,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总之这一两天发生的事情,她压根就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消化。r
憋了一肚子的火去九洲粥买了一份薏仁粥给陈皖溪端了过去。陈皖溪昨晚一直睡得不安稳,此刻面色还发青。看到田小麦端着粥进来,终于露出一丝虚弱的笑:“我刚好饿了。”r
“那快趁热吃吧,我上午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回头我来给你送吃的,你想吃什么?”r
“不用了,我呆会就回去。”想着那个男人一整夜也没有打电话给自己,心里越发的寒意深浓。这一夜,只怕他又没有回家。r
“干嘛这么早就出院啊,医生说了至少要住三天。”r
“没关系。你不用来了,还有,谢谢你。”r
“你等我吧,我送你回去,你现在这样子虚弱,怕你被风吹跑了。”r
“你去忙你的吧。我真没有事。”r
田小麦留下了自己的号码,叮嘱陈皖溪有什么事就打自己的电话。r
从人民医院去彼岸咖咖啡没有直达的公交,打的要穿过半座城市。田小麦盯着出租车上计价器上不停跳动的数字,心都快搭到嘴里了。r
的士费一百零八。下了车后田小麦把那个还不知道正确姓名的男人的祖宗问候了个遍。r
到了彼岸,依然和昨天一样的清冷,有一张台子倒是坐了一个男顾客,开始田小麦还没有注意那到台子上喝咖啡看报纸的男人是谁,只是招了服务生说自己是来买单的。r
服务生一时没弄明白她一大早的来买什么单,她把昨天发生的事陈述了一次,服务生很有耐心的解释道:“小姐,如果昨天的单没有买的话,你是走不出这间咖啡厅的,所以,一定是你的朋友已经买好单了。”r
田小麦脑子转了好久才明白又被那个该刀万剐的男人给涮了。r
一百零八块钱的的士费啊!悲催的,自己怎么这么没长脑子,一点常识都不懂。r
这时坐那台的男顾客起身朝她们走了过来,定睛一看,田小麦的双眼立马充血,仇人就在眼前,居然笑得那样欢快,她只恨没有东西亲手将眼前这个极品男人手刃了。r
“你长没有长脑子啊?”r
“你没长眼睛吗?我长没有长脑袋你看不见吗?”田小麦把脑子改成了脑袋。r
“李总,你好!这位小姐说昨天喝了咖啡没有买单,今天是过来买单的……”服务生毕恭毕敬的问候着眼前这个眉开眼笑的男人。r
李念抬抬手,示意他退下,依然满脸幸灾乐祸的笑意。r
“有些脑袋里不是脑浆是浆糊质地,我只是有点怀疑里面的成分而已。”r
田小麦觉得跟他继续下去也不过只是在浪费自己的口水,何况她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单即然买了,她也就可以走人了。狠狠地瞪了与眼李念,输人不输阵,自己又从包里拿出三张百元大钞拍在巴台上。r
“从此以后两不相欠!”r
看着转身而去的田小麦,李念唇的笑僵了僵,沉吟片刻,默默把那三张百元大钞放入自己的钱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