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到大天亮,居然也没有人喊口令做早操了。一看时间,魂都快飞掉了,8点半了!居然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按了闹铃。r
飞快地冲到洗手间,眼睛余角看到沙发上的李念,奇怪他怎么睡得这么沉,于是她故意在洗手间弄得很大声,洗漱完后,李念还是那个姿势躺在那儿,她大大咧咧地踢了他一下,凑近他的耳朵大嚷一声:“懒猪,起床了!”r
然后又跑进自己的卧室换衣服,等换了衣服发现李念还没有起来,这才想起他昨天的身体不适,一看他果然脸色异常,双唇干裂。伸手一摸,烫得她大叫一声。这么烫,会不会烫死人啊?r
李念无力地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她突然有些内疚起来,想起他昨天无辜又无助的眼神,原来他真的是不舒服了,她还以为他故意想引起她的注意,看来他真的是病得不轻。r
“要不要吃点药?”r
“我想喝姜糖水。”r
我滴个祖宗,家里又没有开火,就算有燃气电磁炉,可到哪里去弄姜?这男人真要命,没有一样不拧巴的,感冒发烧吃点感冒消炎药不就行了,还喝什么姜糖水,本想厉声说出没有两个字的,最后念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还是用正常地声音说:“有退烧药,吃点退烧药会好得快点。”r
“我想喝姜糖水。”李念闭着眼睛很固执地喃喃。r
“没有姜。”r
“我想喝……”r
田小麦想发火,看到李念那张脸觉得对一个生病的人发火是件很不道德地事,于是去拿了感冒退烧药,倒了温水端到李念面前,用很柔的声音让李念把药吃下去,谁知李念根本就不配合,反反复复念着姜糖水,今天他是跟糖姜水杠上了。r
田小麦看看墙上的挂钟,也没有心思跟他磨叽,于是把药放在几上:“你爱吃不吃,我上班去了。”r
没有什么比上班更重要的事了,这是她的饭碗,这是她的被子,这是她的房贷,这是她的一切。虽然她嫁给了一个开宾利的男人,可这个男人并没有给她房子车子,还莫名其妙的搬来挤在她的一居室里。她这几天一直在揣测他基于什么目地而住在她家里,跟她抢一个卫生间用,睡在沙发上。难不成天子微服询访,来体验民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