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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官踢轿门咯。”朱子扯着嗓子喊道。
看着窗外的影子已缩成小小一团……午时了!
奇怪,远远的听到一阵鞭炮声响便再无其他!好奇怪,总觉得有哪点不对但就是无法说出,心里越想越慌乱,按耐不住推开门只觉得外边阳光分外刺眼。
她提裙快步下了台阶,沿着记忆力摸索着,如果没错的话应在大厅罢。
宾客全满座无虚席,饮酒品茗,好不热闹!
新娘子由喜婆牵扶着到了大厅。
新娘新浪手牵着一段红绸,红绸中央挂了朵大红花。
新娘子虽然盖了红盖头,但从她凤尾袍包裹曼妙身姿,金步钗轻摇,金丝履无尘来看,是一绝色美人,这桩婚事仅从此看也能得知下了大手笔。
新娘子回头来寻望在场的人,透过半透明的红薄纱发现上官初荷的影子,悄悄的笑了,带着惯有的骄傲得意的微笑。
上官初荷似乎看到了她的眼神,拂袖而起。“哎,爱卿,有甚急事也等于朕观完再走也不迟。”
皇上握着她的手上官初荷犹豫了,抿了抿嘴微笑“是。”忍住心中的不甘坐下。
——‘上官沁蓝!你又要做甚麼!’
突然,朱子清了清嗓子:“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堂成亲!”
……
看着那边黑压压的人群舒淇月不顾一切的挤过去,被挤开的看客不满的说:“一大姑娘家家的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也不避嫌是有病呀?!”
舒淇月回头死瞪一眼,继续往前挤去。
那人看到她脸上恐怖的腮红拍着胸脯被吓到了般:“还真有病。”
终于挤到了前面,依旧的喜气洋洋,大小纸笼印着‘?帧秩幢涞么萄邸?br/>
场面一片哗然。
很显然,这里并不缺一位新娘子。
上官老爷看着自己二女儿穿着奇怪的衣服披头散发活脱脱一女鬼在世往这儿奔来,这……
这不是她与王爷的婚礼吗!如果他面前的真的是舒淇月,那么……
喜乐霎时间止住。
舒淇月见着面前身段优美的女子牵着红绸用低调的方式嘲笑着她,她可以感觉得到,即便隔了一层红纱,那女人深深的笑意如一阵寒风直抵心脏。
为什么?今天明明是她大喜的日子,她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代替她穿上嫁衣,以她的身份,占有她的一切,默默的宣战……
“妹妹的大喜之日请您给妹妹一个面子,莫要再闹。
本是大喜的一天,你不来恭贺爹爹大寿与妹妹大喜便罢了,穿件白色的裙子头戴纸花披头散发的让人误认为丧服呢,呵呵,不知姐姐刻意打扮成这样是要做甚?”
红帘下,娇美人儿礼貌委婉地澄清了事实顺带批评了舒淇月的失礼,“请各位来宾莫加怪罪,大家殊不知姐姐是有病疾,一切,都是沁蓝的错。
沁蓝疏忽了。”
微微欠身,道了个礼赢得在场所有人的掌声,相比之下舒淇月的不懂事可让人耻笑。
好个姐姐!好个妹妹!一口一个乖巧惹人怜!事已至此,舒淇月也不想与她争辩。
台下人纷纷呼喊着:“带回去!带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