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溪晨颇有意味的睨了她一眼,“噢?”舒淇月恨恨的盯了回去,“看什么看!别这种奇怪的眼神!”
“不过,我找你真的有事……”忽的天凉了许多,舒淇月不自觉的裹了裹衣里。
“绯月——在哪?”那个血红的,带着炼狱里怨魂嚎叫之音,在手心里如玉般温和的东西……叫绯月?
真是个神奇的东西,那个奇异的女子给她的,总感觉有什么意义,很重要,很重要,就算没有特殊的含义,如此珍贵的玩意也得妥善保管不能轻易交递他人才是。
千溪晨没有仔细提及那东西的样貌,但他相信凭她的聪慧早明白他的所指,仔细的注视着她神情的点点变化,猝地,她皱眉:“绯月?那是甚么?”
装傻?千溪晨暗笑,伸出两个指头在她面前摇晃,“两天不许吃饭!”
“你!”舒淇月气结又无话可驳,她深知面前这仗势欺人的王爷能管的可多了,私刑私牢应有尽有,把她囚禁个漆黑阴冷潮湿无人可知的地方两天两夜……
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但如果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直接告诉他的话想着也是不划算的,怎么说那至少暂时算自己的东西,轻易交递?她办不到!
千溪晨见舒淇月不言,勾起嘴角,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抚摸她的秀发摆弄瑰丽红袍边纹。
她被王爷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那低柔的暖意,轻柔的抚摸总让她联想到不好的东西……低语骂道:“混蛋王爷!”
他反倒不怒不恼,修长的手指勾勒起她的墨丝根根连起,再细细用力一拉——“嗤。”舒淇月不悦的瞪着他。这王爷没事扯她头发干嘛?真幼稚!
“两天威胁不到你,就两个月可好?”他玫瑰色诱人双眸再显流光,深褐色的发无风而扬,紫金厚袍,显示出非凡的风范……
高贵的杀戮。
“或者,先解决你?嗯?”一把刻印着玫瑰的小刀极静的吻上她的脖子,寒意渗透心脏,鲜红的血液滴在了舒淇月玫瑰色的红袍上。
她斜睨一眼,那把,竟和她柄绑在腿上的刀一模一样,连忙伸手一模……
不见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虽不是极宠的人物但她看得出上官老爷对她这女儿还念着些旧情,他难道不怕老爷翻脸?
她是知道他和上官沁蓝结婚目的不单纯的,可……
墨不是喜欢她吗?他怎会让自己兄弟所爱的女人去死?
也对呵,他已与上官沁蓝完婚,整个上官府迟早都是他的,她归属于上官府,得到她也不过迟早之事。
绯月、绯月……
她缓缓伸出手摸上脖子,血可真粘稠呵……
他发誓自己绝无杀她之心,可她偏偏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之人,况且……她是望舒呀,念此千溪晨回望了眼墨。
墨摇摇头闭上了眼,表示自己不参合此事。
墨能理解他就好,千溪晨一笑,不论是为了谁,他也不能杀了她,可她方得绯月就被控制难保不乱用,务必,务必收回!
利刃更近一毫,又一滴血从她脖间流下。“交吗?”
她若不说……他真的会杀了她?舒淇月想着有些许慌张,但她是上官府的二小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