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书呆子
“盒子,你小姨来了今天中午早点回来吃饭。”母亲在电话的另一边嘱咐道。
“哦,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了。”我郁闷的答应道。别人叫自己外号也就罢了,现在连老妈也跟着他们一起叫,碰上这种事情谁不郁闷?
“四条!”我恨恨的把牌打了出去。
活见鬼不好呀,破财呀,搞的现在他娘的真够手背的,上一圈打了三个八万三个六筒,这一圈我打了四张四条出去了,打麻将开天辟地以来,我从来没有点儿这么背过!
可是……更可恨的还有呢!
“胡了!”马竿个B一推牌,我一瞅,呵!清张单卡四条???
我瞪了他一眼,“早怎么不胡?”
马竿一咧嘴,又露出了那俩金牙:“我自摸翻番的。现在四个四条都被你抓了,我还等个鸟!”
“我太阳的!”咱怎么说也是中专毕业,来点文化人的骂人语言:“你这个三一八零,害人呢!要钱我没有,老子回家吃饭了。”
我走出了房间,推上摩托就走,里面传来了马竿的笑声:“盒子被打跑了,谁上?”
随即传来了老兔子的声音:“我我我,都等了半天了。”
狂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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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一边开着摩托一边盘算着自己兜里的存货,上段时间跑车赚了六千多,再加上打短工赚了一点,除去自己水里来江里去花掉的,一共只有两千多块了。我把摩托停到储蓄所旁边一下全部取出来了,然后又上了摩托往回赶。
小姨不容易呀!她比母亲小七岁,姥姥和姥爷去世的早。全靠母亲忙里忙外的把她拉扯大的。也因为小姨一直找不到婆家,母亲才拖延到三十多才和父亲结婚,当然也就有了我。不过小姨结婚后生活也很苦,前年的时候姨夫下地的时候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家伙开车撞了一下,把整个腰部以下的部分给撞瘫痪了,等小姨闻讯赶到的时候开车的人早跑的没有影子了。现在来说,在我们这个地方没有了壮年男丁家里就等于失去了经济来源。尽管我家里一直在帮衬着,但里外还是欠了一大屁股债。外加上我的两个表兄弟一个正在上大学,而另一个正在上高中,真的是…………没有办法说。
我揣着这两千多块盘算着,大概应该够小姨应付一段时间的吧。母亲之所以不在电话里给我明说,恐怕就是这个原因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到家了。
果然,我一进院门,就听见了小姨的哭声。而母亲正在一旁劝慰着。
我赶紧的把摩托停在院子里,几步就走进了屋里。
“二姨,是不是家里又遇上什么事情了?不要紧的,有我和…………,”我话还没有说完,看着小姨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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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的模样和母亲长的差不许多,由于这几年她操心的事情特别多,因此也很早的头发就白了,人也显的苍老了一点。不过令我发呆的不是这个,因为我一进门就看见在沙发上母亲旁边坐着一个鬼!鬼一般的二姨!
二姨脸上向是被筛子划过是的横一道竖一道的血痕,有的深可以看见肉,脖子上,手上都是!头发也脱落了大片,露出了一块一块的头皮,更让人觉得起鸡皮疙瘩的是她的裸露着的头皮上有的地方的皮还在蜷曲着!可以想象的是这是有人将她的头发活生生的连根拔起的后果。
母亲看到我刚要开口,我却已经是器的七窍生烟:
“这是谁干的!”不等二姨回答我已经冲进厢房取出了我们家珍藏已久的双管猎枪。
现在这年头虽然国家缉枪缉的厉害,但基本上我们山区这个地方每家每户都应该还是有上几把猎枪的。因为在在没有缉枪的时候,我们这里家家户户都有枪的,正常打猎的黑土炮很平常的说每家最少的都有两只。这是由于在刚解放的时候我们这里闹土匪闹的厉害,闹野猪狼群也闹的厉害,加里没有个几把枪,睡觉也不踏实呀!到后来国家管控管的厉害,尽管收上去了一大批,但说实话。我们这里的平均文化水平和素质没有那么高,按我们小农民的思想来说,国家要枪支管控嘛,那我能藏过去就藏,藏不过去就把家里不能用的老爷枪给缴纳上去,反正机关人员不能由于怀疑你家有枪就过来抄你的家,再说他敢!?
我一边取出黑药捻子装药一边对着二姨吼道:“二姨,告诉我是哪个狗娘养的干的?我现在就去嘣了他!”
老子真的发火了,从来还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靠!娘的,对一个年近半百的人下这样的手!不管你是谁,老子嘣了你,然后老子去下大狱老子也干!表兄弟全部都不在家,姨夫又有病,娘的,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好,老子就让你看看,花,他为什么这么红!
“盒子,听你二姨把话说完…………”母亲劝道。
“听什么听,先嘣了那个狗娘养的再说!”我吼道。
我把枪随便的挎到了膀子上,然后一只手去拉二姨,:“二姨,走!路上说!”
‘啪!’是母亲一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愣住了,从小到大母亲从来没有打过我,尽管不是很疼,不过这一巴掌,打的我实在是莫名其妙。
“冒冒失失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母亲骂道。
我捂着脸,没有敢接话。笑话,母亲现在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我怎么敢让她生气?郁闷之下,涨红着脸转过头去向二姨问道:“二姨,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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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二姨的描述以后,我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现在的高才生脑子都是干什么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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