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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血腥味的吻


  回到卧室的时候,百里蕣还是怒火未息。

  远鹰扬那男人太过可恶,而她又完全不是对手。

  躺在床上,过了许久才感受到一点倦意。忽然间,一个重重的东西压在了她身上,刺鼻的血腥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百里蕣心下一惊,伸手就要推开那人,抽出暮水鞭。她现在功力尽失,洞察力和敏锐都下降不少。本以为不会有人对她这种功力尽失的女人感兴趣,却没想到,竟然除了远鹰扬,竟然还有人打她的主意。

  还没有摸到暮水鞭,身上那人就扣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双手压在了头上,动弹不得。

  借着一点微弱的光芒,她看见身上压着一个年轻的男人,那男人长得十分阴柔,有七分看起来倒像是女孩子。他的嘴角挂着血迹,还在不停的涌出,鲜血流下来,流到了她素白的脸色。

  温温的。

  他眯着那双有些阴翳的瞳孔,对上了她那双无波无澜的暗红色的眼。他就这样趴在她身上,隔了一层薄薄的被子,四目相对,他的脸几乎贴到她的脸上,他的鼻尖已经碰到了她的鼻尖,嘴唇也几乎碰在一起。

  他们就以这样暧昧的姿态躺在床上,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直到过了许久,男人忽然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极为邪气的笑容来。

  他本以为她会尖叫,也做好了在她惊动别人之前杀掉她的准备。这里已经搜查过,而又最偏僻,守卫最是松散,在别人发现她身亡之前,他起码能有好几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不怕我?”无棘开口,他的唇轻触着她的唇,语气暧昧不堪。

  身下的女人没有说话,连表情都欠奉,不要提恐惧,好像无视了他的存在一般。

  微微加重了一点力道,他的唇终于实打实的和百里蕣碰在了一起。不再是像方才一样的若有若无的调戏勾引,这样的力道,想必那个女人无法再忽视。

  无棘在等百里蕣露出如深闺里的大小姐一般惊慌失措的表情。

  然而那女人始终没有,她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掩不住的杀意,好像要把身上的男人生生用眼神射杀一般。

  “名字。”百里蕣觉得自己今年必定是流年不利,先是遇到远鹰扬,不明不白的被取走了清白之身,现在又是如此被一个陌生男人轻薄。

  话音未落,就感觉到口中有什么湿滑的东西伸了进来,搅动着她的小香舌,口腔里充斥着血液腥咸的味道。

  这是…

  亲吻?

  百里蕣的脑海里瞬间就怒意满满。

  她要杀了这个男人!她绝对要他生不如死。

  如愿以偿的强吻了她,在她反应过来想要咬他的时候,无棘停止了这个吻。他是个杀手,虽然极少近女色,但也绝不介意客串一下采花贼。更何况这女人生得如此美丽,实在是让人难以不心动。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百里蕣的必杀名单,若是不出意外,当她回到永夜水宫,远鹰扬和无棘都要承受永夜水宫百里氏的无尽追杀。

  隐世的三大宗门之一的永夜水宫,不知道他们是否能承受如此庞然大物的怒火。

  无棘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女子实在是有趣得紧。她力气太小,却是一直都在反抗着,想要把手抽出来。嘴唇紧抿着,似乎是怕他再来一次,而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

  无棘有些无奈,他长相不算十分英气,偏偏有些像女子的阴柔。这种脸庞在女子中也极为吃香,怎么到了这女人眼里,就和垃圾没什么区别呢?

  他没有离开她的身上,只是头略微抬起来了一些,仍然是离她极近。嘴唇仍然是几乎与她堪堪碰在一起,他注视着她,仿佛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惊慌的情绪,但他失败了。百里蕣的眼神依旧清而明,除了满满的杀意,其他全无改变。

  “看来是真的不怕我。”无棘的嘴脸扬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异常邪魅,眼睛却很是阴沉。好像笑意都不能到达他的眼底似的。

  他的目标是轩辕斐,但可惜的是失败了,败在了远鹰扬这个变数上。本该是必杀的局,因为远鹰扬的武功导致了失败,他被远鹰扬打伤。没有调查清楚远鹰扬的实力是他的失误,但从一开始,他们就放下了防御,好像是在给无棘出手的机会一般。

  这种机会极难得,但是还是被无棘抓到了,现在想来,这种所谓的“机会”不过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罢了。

  他的武功略逊于远鹰扬和轩辕斐,但在两人合攻之下,他还是逃了出来。身上的外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内伤,他的内脏此时恐怕全都伤到了。一开口血就止不住,他下意识的就往这个方向逃。

  远鹰扬和轩辕斐好像从一开始就有所保留,就好像是在给无棘留一条生路,若非如此,他也不能这样逃出来。

  远鹰扬和轩辕斐应该是想活抓他,得出雇主的身份。

  却没想到被他逃了。

  他身上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等闲视之恐怕一身功力都要废得七七八八,而现在定远王府内必定是守卫森严,以他现在的情况,怕是难以逃出去。

  如此想来,这个地方怕是一个不错的藏身之所。

  远鹰扬极少来此,而此处又极为偏僻。据他这几日的观察,远鹰扬对此女虽不重视,但补品药膳却不曾缺过。要不是这女人强行冲击自己的经脉,此时怕是得胖了好几斤,怎么可能还如此苍白消瘦?

  至于他为何会知道这女人强行冲击自己的经脉?那当然是因为整整三日,他都在她最近的地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一切,也包括这个女人在内。

  只要控制住这个女人,他要养好伤,不过是三四日的事情罢了。

  “做个交易怎么样?”他开口问。“我可以帮你冲开经脉。”

  “我如何相信你?”她的眼睛忽然睁开,直直的与无棘对视,过了很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暗红色的瞳孔里依旧无波无澜。

  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她的秘密。

  “我在看了你很久。”他的唇依旧挑逗的划过她的唇。但是没有吻下去,他还要跟她谈条件,此时不宜激怒她。“我猜你有自己的秘密,我也有。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把你的秘密说出来,或许你可以相信我。”

  如果没有地方养伤,他能顺利逃出定远王府的几率恐怕只有一成。

  “这理由不够我相信你。”她冷声到,不为所动的说。

  “那怎么样才够?”他一手扣着她的手,嘴唇始终轻触她的唇,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理了理她脸上的发丝。“你想看我的诚意吗?”

  动作越发暧昧。

  “现在起来,滚下床。”她的声音冷得就像要冰封。“这就是我要的诚意。”

  “那可不行。”他有些无奈的说,这女人竟是真的丝毫不为他的美色所动?他在她唇上轻啄。“万一你把人招来怎么办?”

  “你再不起来我就真的喊人了。”她脸上的冰霜渐浓,简直恨不得此时就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你不会。”他很自信的说。

  “你又知晓。”唇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轻微触感,百里蕣想挣脱他,却又无计可施。

  “我可以点你哑穴。”他伸出舌头,轻舔她的唇角。

  那他还说那么多废话,是在逗她玩吗?百里蕣怒极反笑,但却又不敢开口,生怕身上的男人故技重施,又将舌头伸进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