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屋顶上,夕月满脸疑问的问着身边正在窃笑的凤鸢:“我说,你到底下的什么药啊,怎么就在那疯跑啊?”?
“哈哈哈....”低声窃笑的凤鸢在夕月耳边低语:“那个药,我新配的,哈哈,没试验的,就她了.....哈哈....顺道帮你教训教训他们!哈哈哈.....”?
“看着这情况,好像蛮厉害的嘛。”夕月冷眼旁观的看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喊着,一声比一声高,人不停的乱窜,手不停的乱比划着,完全可以跟疯人院的精神病人媲美了。?
凤鸢捂着嘴偷笑着点点头:“那当然啦,这可是我亲自发明的啊!哈哈哈,你看你看,那疯女人要准备跳湖了,哈哈哈~”?
看着笑个不停的凤鸢,夕月神情茫然的再次瞄向那个疯狂暴走向湖边的女人:“那,那到底是什么药?有什么药效啊?”?
“哈哈哈,”凤鸢仍是笑个不停,就差没从房顶上滚下去了,但听到夕月这句话,立马止住了,望着夕月愣了半响:“啊?那个....不知道。”无辜的双眸明亮真诚的看着神情更加茫然的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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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城主府里的女眷都纷纷向主人家告辞,虽然面对着俊美清冷的冰祈陌众女眷依依不舍,但是回忆着这几天城主府的日子,个人心中惶惶不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暂住在城主府里的女眷小姐们都不同程度的患上了病,身上都长满了脓包,请府中的大夫来看,都说是水土不服,饮食不适,只要回家里就会自然恢复。所以这陆续几天,暂住在城主府中的女眷都纷纷掩面辞别。?
“城主,凤鸢小主这样,您不管吗?所有借住的女眷小姐们都走了啊!”福伯在送走又一位富门千金后忍不住向询问了起来。
要知道,城主是自己从小一天一天看着长大的,性子一直都很清冷,对于女人一直都没有心思,除了夕月那丫头,就连瑞城嫡女,都是客套相处,本来吧,指望着那夕月丫头能做上城主夫人的位置,但是,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弄得,那丫头常常是不见人影。现在好不容易借着瑞阎两城齐齐庆贺,偌大的城主府被前来的千金小姐们住的满满的,原本以为城主能随便定下一两个充当妾室,却没想被凤鸢小主这一闹,那些贵族千金们都快走的精光,这跟他当初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听到福伯的话,祈陌看着窗外湖边的景色,不语微笑,只是冷清的眼眸里有一丝丝笑意流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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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好无聊啊!絮姐姐需要静养,夕月又不能随时都去打扰着;凤鸢正在试验新药,自从上次被夕月提问过后就说回屋静想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结果到现在还是处于酝酿状态;祈陌虽说只要有空就会来找夕月闲聊,但是最近城府中大量的女眷告辞,也是忙不过来。
对了,说起女眷,夕月心里就是气,居然敢冒犯在夕月的头上,对柳絮暗使诡计,设计让不习水性的柳絮跌落湖边,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恐怕.....摇摇头,不敢去想那结局,本着宁杀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思想原则,原本是想让那些不怀好意的女眷一个个的后悔,但没想凤鸢来了一招试验新药,硬是一个个的把那些女眷弄走了,想必这也是祈陌的意思,不想让自己真的动手招来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