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脚步声,夕月条件反射的睁开双眼,凌厉的看向声源。是祈陌,夕月有些惊讶,夕月慢慢从枝桠上坐起来,用手挠挠头皮,“祈陌,你动作好慢,我都在这里睡了好久好久,你现在才找到。”嘴里不断的埋怨,却不曾注意到语气中的小孩子气十足。
祈陌担心的走向前,腾空从树上把夕月抱下,紧紧的抱着,语气中有着丝毫余悸却一字一字的慢慢吐出,似乎是在允诺,“下次,我会快一些。”
看着满桌的饭菜,夕月撇撇嘴,不为其他,只为脚上的脚链,什么嘛,不就出去溜达的时候忘了告诉祈陌一声嘛,至于现在戴上这个嘛。夕月用手提起脚上精致的链子,小巧轻盈,丝毫不觉得咯脚。夕月眨眨眼,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呵呵,这个也配难住自己?
书房内,年轻俊颜少主一项接着一项的吩咐任务,心里却挂念着人,夕月还锁在卧房里呢,现在的夕月已经与孩童无疑了,多动,惹祸以及孩童式好强的心性全部都是淋漓尽致,但是,唯一奇怪的一点,夕月的智力似乎并没有退化,反而,反而......怎么说呢,那种感觉很怪,似乎聪明的比以前更难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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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陌的记忆回放。
祈陌回忆片段一。
“月呢?”进到卧房的祈陌没有看到夕月,转身询问身旁的福伯。
“回少主,夕月小姐和凤鸢小主正在庭院湖边下棋呢。”老管家恭恭敬敬的,但心里却忍不住发毛,那个夕月小姐不是一般的恐怖,好吧,他是承认夕月小姐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姑娘,但是这样美的姑娘整起人来不是一般的恐怖,现在的他终于知道少主为什么对夕月小姐的话言听计从了,因为只要跟夕月小姐接触过的人,当然,是在少主同意的前提下,对夕月小姐都是又爱又恨,爱的心疼都来不及,但是恨的话,又是恨的咬牙切齿却无又可奈何。
“下棋?和凤鸢?”祈陌有些讶异,夕月居然会下棋?而且对手还是凤鸢?凤鸢的棋艺可是慧智师父一手一手教出来的。至今为止,还不曾输与人下。
说起凤鸢,是少主府的医侍,善使毒,轻功极好,但不善武功。因为夕月中蛊的原因,祈陌派凤鸢随身陪伴夕月,以防蛊毒恶化。
走到庭院湖边,看到凤鸢正在湖中撒着不知名的粉末,眉头微皱,这时的凤鸢也注意到了自家少主正在湖边。
“你在干什么?”少主眉头微挑。
“回少主,凤鸢在履行赌注。”凤鸢提起这事儿就忿忿不平,要知道,她可是慧智禅师门下棋艺精湛的好门生,如果不是那丫头耍诈再加上她好奇心作祟,她会输?
“赌注?”语气上扬。
“是,和那鬼丫头下她家乡的快棋,属下输了,所以履行赌约。”说话的人在磨牙。凤鸢是从小寄住在少主府,负责少主的医务,从小跟少主一起长大,少主对她而言,更多的是自己仰慕的哥哥。
输了?祈陌心里讶异,果真不愧是夕月,连师父亲手教授的棋艺也仅仅是以“惨败”收场。“赌注是什么?”
“捉鱼。”还好,对她来说这项赌注并不难,只需要在湖里下点药让鱼自己浮上来就好了,鱼她会捉,至于死活嘛,那就另当别论了。
离开湖边后,祈陌对身边的老管家吩咐道,“福伯,准备给池子另外换水和鱼。”
福伯在一旁恭敬的点点头,心里无奈,哎,凤鸢小主又开始闹腾了,也可怜那一池的鱼儿死的不明不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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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陌回忆片段二。
舒适的软椅上,夕月慵懒的躺着,手里拽着一大串葡萄,嘴里还不停的嚼着。正悠闲的听着乐师弹着古琴。曲音悠扬,在偌大的房间里轻然回荡。
祈陌则坐在离夕月不远处的书桌前,这是临时叫下人从书房搬过来的,此时的祈陌正在专心的批阅着折子,但是细心观察的话,还是会注意到祈陌的眼睛时不时的在夕月在的方向扫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