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座上的男子,蓝司的生父,夕月开始慢慢打量,身着有着族长徽记的长袍,胡子黑白不齐,眼中的高高在上让人不敢亲近,看着他胸前挂着早已生了锈的铁牌,夕月有些疑惑不解,明明生了锈的啊,为何在如此庄重的宴会上还要带着?难道又是什么特殊癖好??
转头问向身边的冰块,冰块冷冷的扫了一眼夕月所说的牌子,“那是铁。”?
夕月满脸疑惑,神情间浓浓的不解,“我知道是铁啊,废话,谁不知道是铁啊,我的意思是为什么生锈了他还带着?他有特殊癖好?”?
一语出,冰块神色忽变,望向夕月表情有着说不出来的意味,“你知道是铁?”似乎想到了什么,冰块恢复了神色,慢慢给夕月解释着,“铁是圣物,上古流传下来的至宝,铸成的东西坚硬无比,柔然族长偶得此物,便扬言是上天授予,天命所归,从不离身。”?
听着解释,夕月静默了半响,心里低沉到了极点,这个时代居然还没有铁?难道用的还是青铜?不是吧,自己运气居然那么衰?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柔然族给夕月的印象从一开始的天然屏障,到族人使用的高贵无比的神语,再到现在的铁牌,似乎每一样都与信仰有关,虽然意识里知道古代民众迷信封建,但是,在这里的亲身体验让夕月不得不承认,这里的迷信比夕月想象中的要深陷的多!!?
“族长驾临,却还有人在窃窃私语,三弟,你带回来的朋友似乎不懂礼数呢。”笑颜灿灿,一个梳着小辫子的中年男子喝着杯中的美酒,神色睥睨的看着对面的蓝司,眼睛还不时的扫过夕月和身旁的冰块,为了让帐篷内的每一个宴客都知道夕月成了众矢之的,这个小辫子男子用的都是夕月熟悉的汉语。?
一时间夕月和冰块面面相觑,看着身旁的蓝司看着夕月们眼中担忧无限,夕月心下整理思绪,想想如何脱身,现在的蓝司扮演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弱公子,没有势力,没有地位,在族人中是刀下肉俎,更不用说现在出来帮自己了。
为了柔然之战,蓝司已经隐忍了多时,不能因自己坏事,而一旁的冰块似乎杀气渐起,目露寒光,察觉到偌大的帐篷内自己两个外来人成了重点,连主座上的柔然族长也是双眼闪烁,面色不佳。?
“小弟从外地前来,第一次进入柔然地界,因为与大哥相识便前来瞻仰族长威严,只是一时好奇,所以和小弟的朋友贪说了几句。不敬之处,还请族长见谅。”夕月慢慢起身走到帐篷中央的毛毯上,敬着西式的礼仪,右手轻轻挨着左肩,轻轻前躬,用着英文,也就是他们柔然神语清楚的解释着。?
语出,全场震惊,连主座上的柔然族长也一改先前的不善,此时也是满脸震惊,帐篷内的众人视线此时全部聚集到夕月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