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士想了想,回答道:“有,还挺多的。老十七、二十和二十三以下的那些王子都没娶亲。最小的那个王子才刚满月,你是绝对有机会的。”r
“你这话什么意思?”钱心仪冷冷地瞪着他。r
“我是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占士抛下银两,吹着口哨往外走。r
钱心仪跺跺脚,追了上去,昂首挺胸地走在他面前,傲然笑道:“不错,我是想嫁给王子,我想翻身,你一定没过过穷生活,你一定没尝过寄人篱下的滋味,那种滋味你没尝过,是不会懂的。”r
“你想嫁就嫁,何必跟我解释?”占士仰首,望着天上的月光。r
“谁跟你解释了。”她甩甩手,跳跳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走着。r
“今晚的月光好圆,可惜不是一个王子陪着你散步。”r
“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白了他一眼,仰首看天,月果然是圆的,她碰了一下他的手肘,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r
“我叫唐宝明,你也可以叫我占士。”r
“占士?这个名字很有才。”r
“名字有才有什么用?家里有钱财才有用。”他苦笑不已。r
“你是做杀手的?”她在想,如果能将他拐去做舞男,生意一定红红火火。r
“我是没有组织的。”r
“那跟流浪汉没什么区别。”r
“可以这么说。”他收起游离的眼神,望向她,“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r
“不要。我要你陪我玩。”她挽住他的手臂,不肯放松。r
“可现在很晚了。”r
“漫漫长夜,我不要一个人待在房里,我会怕。”说着,她眼眶泛红,缩入他的怀里。r
最后,他也只能顺她的意。r
……r
两人一直在街上逛,直到灯火全灭。r
搂着怀中的娇人儿,占士问:“你不困吗?”r
她摇摇头:“不困不困。”她本是日夜颠倒的人,越是夜晚,越是有精神。r
无奈之下,占士只有把钱心仪带到客栈去。r
钱心仪觉得苦闷,向小二要了两壶酒,两人一边喝,一边说笑,到了最后,却越喝越静了。r
占士越喝越迷糊,钱心仪却越喝越清醒,她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r
“喂,陪我喝……”钱心仪拍拍已经趴在桌上的占士。r
“我不行了,我醉了。”占士口齿不清地应着。r
“才不是呢,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没醉的人都说自己醉了,所以你没醉。再喝。”她柔软的躯体趴在他的后背,酡红的脸,满是酒香的小嘴吃吃地笑着。r
“再喝真醉了。”r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再喝了,否则很可能会误事的。r
钱心仪不适地皱起清秀的眉心,嗔道:“你不陪我,你是不是想将我吃干抹净就算数了?”r
“那你想我怎么样?”他勉强地睁开醉眼望向她,目光灼灼中,有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欲望。r
“我觉得好闷,不如你给我讲个故事,讲得好,有奖,讲不好,就要受罚了。”钱心仪望着眼前迷离的世界,傻傻地笑瞇了漂亮的双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