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上官刃尊严者,死——r
上官刃说完这一句,没有再说什么了。也没有逗留,当然,冷绝亦没有挽留。r
出了冷绝的府宅,上官刃和南宫残歌一齐坐上马车。r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前行。r
白衣公子含笑的目光一直落在上官刃身上。r
上官刃愣了愣,突然开口。r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r
说的疑问句,用的是笃定语气。r
“没有。”r
南宫残歌笑着摇摇头。r
上官刃却不自在别开目光。r
良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r
“南宫残歌,你为什么不问我究竟对顾兰知是什么感觉?你为什么不问我,我心里究竟怎么想的?你为什么不问我?”r
被她叫名字的白衣公子,浅浅一笑。r
“那好,我问你,你对顾兰知是什么感觉,你心中究竟怎么想?”r
这一串问题简直没有半点威信。r
简直只是为了迎合上官刃一般。r
他这么问了,上官刃反倒是语噎,说不出话来。r
“我不知道。”r
这是上官刃的回答,不知道。r
干瘪的回答,和没有回答没什么不同。r
“不知道也没有什么,我不在乎。”对上少女清冷目光,南宫残歌慵懒优雅:“其实,只要刃儿在我身边就好。”r
在身边就好——r
在身边就好——r
就如同一些言情小说中说的一样,不是不想问,而是怕问了以后,得到的答案是失望。与其失望,还不如不问。至少自己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r
上官刃的身子有片刻僵硬。r
终于扯出个笑容:“我一直以为只有顾兰知是傻瓜,没有想到你亦是傻瓜。”r
“····”r
白衣公子没有回答。r
“南宫残歌,你也是傻瓜。”r
“嗯,我是。”r
上官刃的话又顿了顿,似笑非笑。r
“喜欢我的,都是傻瓜。”r
“嗯,都是傻瓜。”南宫残歌也顿了顿:“喜欢上你的人,都甘愿变成了傻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