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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丛林法则


所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个残酷的丛林法则,身为太平寨一家之主的梁俞,现在算是深有体会了。所幸,现在就有这份认识和体会,并不算晚。r

现在横亘在梁俞眼前的,是这样一条铁血法则——要想不被别人吞并,只有壮大自己。而要想壮大自己,只有吞并比自己弱小的势力。自己吞并得越多,自己当然就越是壮大。而自己越壮大了,别人就越不可能吞掉自己。r

道理就是这样,在太平寨中,别说梁俞这位太平寨的一家之主了,就算是站岗的小卒喽罗,也深知这个道理。但问题是,梁俞在无暇吞并别的势力之前,先要防止自己被别人吞掉!r

“不要紧。”r

玄机子道长,在考虑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才给出了这三个挺轻松的回答。r

如果不是与玄机子道长甚是相得的梁俞的话,搁到别人,玄机子道长听到梁俞的问题后,久久不答,甚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回答,恐怕真以为玄机子道长这会儿是神游太虚了呢。r

然而,梁俞却是知道,玄机子道长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给出自己这么三个简单的字。r

“道长,依现在的情况看,远处的敌人就不说了,只说近处的,向南四百里,占据江陵城和四水城的欧阳楚雄,好像野心勃勃,是位劲敌!我很担心他会打我太平寨的主意!道长,你怎么看?”r

梁俞忧心忡忡的,一想到江陵城主欧阳楚雄的样子,还有他之前所办事的一桩桩的事情,梁俞真心担忧,欧阳楚雄是个大角色,不容小视!r

“欧阳楚雄,要说他的实力和基业,确实比咱们太平寨强了不少,头领刚才说,他有觊觎我太平寨之基业的意思,怕也是实有其事的!”r

玄机子道长一边说着话,一手捊着长须,微微笑了一笑,说道,“不过不要紧!据闻欧阳楚雄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才死了,二儿子又莫名其妙发了疯癫,三儿子现在有所举动,好像是想图谋城主之位,欧阳楚雄现在自家里也是乱作一团,无心攻我!”r

“道长所言甚是!”r

梁俞点了点头,前天江陵城中的探子发回的秘信,确实是这样说的,欧阳楚雄现在自顾不暇,家事缠身,无暇他袭。r

“不过,我料欧阳楚雄也是一世枭雄,不会为这点家事而缠住身子,他那开疆拓土的大手,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要伸到我太平寨来了!”梁俞点了点头,说道。r

“头领,您估计这要多久?”玄机子道长突然问道。r

“最多不出半个月!”梁俞十分有把握地说道。r

“半个月?呵呵,贫道说,两个月之内,他能从家事中抽出身来,这就算不错啦!半个月之内,欧阳楚雄,连房门也别想出去!”r

玄机子道长说到这里,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r

“道长,您为何发笑?”梁俞奇怪道。r

“我笑欧阳楚雄的女人们!”玄机子道长仍是笑咪咪的,说道,“欧阳楚雄,平生之作为,也算是一方豪杰之士,办事果敢老辣,凡事雷厉风行,十分激进。但是,欧阳楚雄有一样大毛病,头领你可知道么?”r

“欧阳楚雄的大毛病?”r

梁俞一怔,心里就在想,江陵城的城主,四水一带的枭雄欧阳楚雄,他能有什么毛病呢?r

突然,梁俞心里一动,说道,“好色!”r

“不错!呵呵,正如头领所说,欧阳楚雄一个大毛病,即是好色如命!”r

玄机子道长笑了起来,说道,“一个人,不管他是九五之尊的皇帝,还是割据一方的霸主,只要他有毛病,就是有可击之懈!欧阳楚雄好色,正如好酒与好赌之徒,诚不足虑!”r

“哦?道长说的甚有道理!”梁俞也是点了点头,心想玄机子道长说得不错,一个人,只要有弱点,就有击败他的可能。更别说是好色这种很大的弱点了。r

玄机子道长点了点头,很有把握地说道,“两个月之内,如果欧阳楚雄他们不来攻我太平寨,那诚是好事,给我太平寨以平除内忧之机。而如果他们果真前来侵扰,那贫道只须略施小计,管都江陵人吃不了,兜着走!”r

“呵呵,有道长此言,我算放心了!”梁俞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欧阳楚雄确实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在没有平定太平寨的内忧,没有大力整顿太平寨的害群之马前,他能不寻衅上门,那是最好了。”r

梁俞现在是不想发生外战,一来自己的兵还不算强,马还不算壮,人心还不算众志如城,打起仗来很难说一定会占到便宜,面对欧阳楚雄这种一方霸主,那就更不敢说怎样了。r

“现在,怎么说呢,说句难听的话,我反倒是盼着莫笑峰一党,能够早早有所举动呢!”r

梁俞说出这话,也是不禁摇头苦笑,想太平寨是自己的基业,哪有哪位当家人,盼着自己的家里出事的?r

不过,按眼下的情势发展,如果莫笑峰一党必有反意,莫笑峰不做出明显举动之前,自己还真不好把他给怎么样。而如果他提早行动,那自己就可以以寨主之威,把他的谋乱之举一举粉碎,这样,就算是除却了内忧,同时也可以趁机整顿下太平寨,把某些朝秦暮楚的将领给清理掉。r

“道长,你在想什么?”r

梁俞看着玄机子道长在怔怔地出神,好像是想着心事的样子,于是轻声问道。r

“我在想,莫笑峰一党,会耍些什么花招!”玄机子道长说完这话,微微一笑,说道,“他们这个小团队,论武,只有莫笑峰本人,和他的外甥杨从山。论文,也仅有刘文秀和莫笑峰的义子,南宫文而已,成不了事的。”r

“道长,刘文秀和莫笑峰,这两人就不用说了。那个南宫文和杨从山,他两人可有什么惊人之处么?”r

梁俞知道刘文秀和莫笑峰以及艾能奇的能耐,并不在心。而莫笑峰的两位亲信,也就是杨从山和南宫文,到底是什么货色,倒是引起了梁俞的一点兴趣。r

“这两个后辈,贫道也所知不多。不过,听莫笑峰那个寨子里的人说,杨从山能武,虽不敢说力敌万人,但素有勇力却是人所共知的。而南宫文,此人年纪轻轻,据说已当得上老谋深算这四个字,估计也是个毒瘤!”r

玄机子道长说道这里,微微笑了起来。r

“咱们太平寨,最缺的就是后起之秀了。如果杨从山能武,而南宫文能文的话,他俩一心向善,也可以在太平寨建功立业,可惜,跟了莫笑峰,那就难说了!”r

梁俞摇了摇头,看着天边那一轮圆月,说道,“道长,时候很不早了,我们歇息吧,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共同处理呢!”r

“嗯,好。”玄机子道长点了点头。r

这边,梁俞和玄机子道长已经睡下了,而太平寨西北角的莫笑峰的寨子里,几个共谋之人却商量得正紧,人人神情振奋,好像大事转眼即可告成,谁都没有丝毫的睡意。r

“文儿,你快说一说,刚才这是怎么回事?这酒和肉,都是苏炳苏执事送来的,为什么却有毒,险些害死了为父?”r

在莫笑峰的密房内,莫笑峰就像一个杰出的演员似的,煞有介事地,向南宫文说着这番话,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r

“义父,依文儿所见,事情当是这样……”r

南宫文略作一顿,接着说道,“昨天下午,义父在议事大殿上,向梁俞头领请辞,本来是因为精力不济,纯属个人原因,结果梁俞头领,误认为义父是想将他的军,摞摊子走人,所以就怀恨在心。r

“当晚得知义父不骑马时,不慎从马上摔下来,摔伤了腿脚,于是趁机作题,假借苏炳苏执事之手,将送来的酒和肉中,放入毒药,意图毒害义父,幸而有文儿不慎打翻酒碗,见酒水洒地,火花溅起,方知酒乃毒酒,肉乃毒肉!”r

南宫文正儿八经的样子,演戏的天份,委实不在莫笑峰之下,就像真有这么回事儿似的。r

他这么一说,压根就没有的事儿,好像切切实实地发生了似的。弄得刘文秀都是露齿而笑,笑这南宫文,真是够贼的。r

“文儿,眼下有这等事,为父该怎么办呢?”莫笑峰也是十分厚颜无耻的样子,为了制造点听起来真有那么回事的事情,他也是拼上老脸了,决定配合义子南宫文,捏造事实。r

“当然是反击了,为自保,不惜一战,除却昏庸的梁俞!”r

南宫文是自小跟着莫笑峰长大的,一直就在莫笑峰的寨子里,和梁俞头领,基本是没有任何一点感情。r

这个道理,其实就像一个人生活在一个国家似的,自小跟着村长长大,对这一国元首见都没见过几次,要说此人对这一国之首有什么深厚的感情,那反而是信不得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