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赶紧的走吧!”陈之言被他一顿埋汰,立刻挥手赶他走。“回来给你接风啊!”
“行!”路遇琛点点头,再度礼貌的对美女们笑笑。“下次回来,我请你们!”
吴佩慈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潇洒的离去,不由得感叹,这人真是高深莫测,一晚上她说了好多话,他却说的都是官话,不失礼,不冷场,却又跟没说一样。
夏溪喝了点酒,脸上微热,感觉热辣辣的,下了楼,没公车了,直接打车离开,下车后进了小区,明亮的车灯从后方照射而来,她下意识的躲了下,往旁边靠靠,继续往前走,可是车子却跟在后面,开得很慢,她急走了几步,车子还是跟着他。
直到快到了楼下,他才发现车灯灭了,然后有人下车,她也没回头,径直进楼洞,刚拐进去,还没跺脚,就感觉胳膊被人从后面一扯。
“啊——”她害怕地发出尖叫。
“是我!别叫!”那道黑影双手一伸,将她紧紧搂入怀里,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夏溪落入一具温热胸膛,闻到那熟悉的淡淡烟草味道,整个人才放松下来,是路遇琛,吓死她了,以为遇到了色狼!
楼洞里一片黑暗,谁也没跺脚,灯没亮。
他低头搜寻她的唇瓣,温热的唇带着红酒的芳香覆在她的唇上。
夏溪微微的抗拒了一下,整个人一颤,却又莫名放弃了。他就要走了,或许是黑暗给了她力量,掩盖了骨子里的矜持,或许是黑暗让她胆子更大了些,她没有抵抗,他像是获得了某种特许,更加用力的吻着她。
他将她紧紧抱住,力气很大,唇瓣更是用力的啃噬着她的唇,舌尖霸道的抵开她的贝齿,伸进去,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
她躲避的后退,他的舌尖就愈加探入的更深,她急喘吁吁,却又莫名兴奋,那是她从来没有感觉过的一种感觉,仿若有种神秘的力量让她全身都跟着热了起来,肺里所有的空气似乎都被他用力地吸走了,她憋得难受,忘记了呼吸。
身子渐渐的软了下去,紧紧地贴着他。
他似乎发现了她的反应,大手更是用力的抱紧她,给予她支撑,直到她不能在呼吸了,他才放开她,唇依然抵着她的唇瓣,低声呢喃着:“傻瓜,呼吸啊!”
她一时羞得脸上火辣辣的,本能的大口喘气。
“呵呵——”他突然发出低低地的笑声,如此的悦耳动听。
灯一下被他的笑声震亮了。
乍然亮了起来的灯光让她整个人脸上浮现一丝羞窘,被他轻易捕捉,那带着错愕,羞涩,被吻后的小脸上如雨后荷花般娇艳,红唇更是娇媚欲滴,他低头看着她,注视着她的眼睛。“赶我走!”
她一愣,“呃!”
清晨。
夏溪在路遇琛的臂弯里醒来。
“呃!”浑身的痛楚让她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喃。
昨夜种种如电影般在脑海里重现。
不着寸褛的在他怀里醒来,她真的是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更是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一动,他已经醒来,看到她的娇羞,勾唇一笑,真正的愉悦,拉下她的小手。
她一呆,视线对上他黝黑的眸子,一时愕然。
“早!”他发出早晨起床特有得性感和沙哑。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一大早又被他吻住,在明亮的光线里,夏溪真有些无脸见人的感觉。
她的羞涩,让他更加愉悦,低笑着问她:“害羞了?”
她更是羞死了,“你讨厌!”
“呵呵,是,我讨厌!”他满怀的抱住她,她有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你——”
“呵呵,晨间反应,正常!”他无赖的解释。
不过他还是放开了她,没有做进一步的举措,“再睡会儿!”
她摇头,她习惯了早起,即使很累,也习惯了!
刚要起身穿衣,伸出手,肌肤在空气里一凉,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光着,一下子拉过被子,盖住脸,“呀!”
“哈哈哈——”路遇琛大笑起来。
“你还笑!”她伸手推他。用被子盖住他的脸,“我要起床,你不许看!”
“呃!我早看光了!”他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的传出,她的脸更热。
“你不许看!”她真的无地自容了。
他笑,笑够了,闷闷的声音又传来,“好,我不看!”
夏溪悄悄的掀开被子,露出如番茄般红扑扑的小脸,确定他的确乖乖的蒙着被子后,立刻抓起睡衣,套上。
他果真没看,不过他在被子里的笑声真的很讨厌。
她套上睡裤,下床,四肢疼得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啊!”
“怎么了?”他一把掀开被子,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关切的看着她。
她腰膝酸软,四肢无力,却咬着牙狼狈的站直身体。
“小溪,多休息一会儿吧!”他的语气认真起来。
“不要!”她摇头,一转头,视线落在床上,粉色的床单上,一片暗红的血渍,如此刺目,如此让人羞赧。
他的视线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片落红,在他眼里,却是如此的美!
她看到他在看那落红,正看着那个发呆,心里一下子酸楚起来,有点不是滋味。
第一次,不是给自己的丈夫,而是给了这个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而他又是大领导,那种出现在电视上,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大领导。
她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结局,渐渐的黯淡了眸子,转身走了出去,尽管她走路时,身体很痛,有点微微的晃动,却还是努力让自己背部挺直。
夏溪,你要坚强,你可以的!
路遇琛看着她出门的背影,以为她是羞得,他眼里满是笑容,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他要回去拿衣服,在这里洗澡没衣服换。还有两天,他发现自己真的不想去吉县,他在想,要不要把她调过去?
想到这个,一下子打了个激灵,县长下派,带着女人,这样子算什么?不是不要,是不能!
幸好吉县不是很远,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来回也算方便。
低头看着床单上那斑斑血迹,他心里的柔软再度被触动,竟莫名的揭了下来,叠好,像是在珍藏着什么,得意的勾起唇角,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