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地看着老四和老五，皇太后关切地问道：“这次征战何地？”r
“楼兰！”五爷回了皇祖母，后面又继续说道：“本来这次父皇想让明海去的，四哥见明海最近身子有些不适，就带明海领命出征了。”r
“楼兰！”r
嘴里嘀咕着这两个字，皇太后身子往后坠了坠，幸好水心手快将她扶住。再看，她面色苍白，目光呆滞地看着已经熄灭的烛台，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似乎脑子里有这无法解开的麻。r
四爷、五爷对望一眼，四爷十分好奇地问道：“皇祖母觉得有何不妥？”r
皇太后轻轻地摇摇头，看了一眼水心：“老了就是老了，一宿没睡身子就成了这样。”r
水心明白太后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椅子上，把她平日用的佛珠送到手上。r
“皇祖母，您一定有事瞒着明海对吗？”五爷跪在了皇祖母跟前。r
那个皇宫禁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他渴望知道真相的念头却从未在脑海里消失。r
把头放在皇祖母的膝盖上，他抽噎着祈求道：“明海知道，这皇宫里就只有皇祖母知道真相，明海求您，把一切都告诉明海。明海已经长大成人，能为母妃做些什么了。”r
“傻孩子，什么真相？”皇太后眼神慌神，闪烁其词：“你就是皇上的儿子，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r
“皇祖母！”五爷大喊了一声。r
眼神相对，沉默下来，佛堂里安静得让人感觉到一阵伤心的气氛。r
丫头水心有些措手不及起来，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太后娘娘，时辰到了，您该吃药了。”r
“老五，不可对皇祖母无礼！”四爷看出了问题，可是看到皇祖母身子这般，怕老五继续追问下去老人家的身体受不了。r
对上四哥的眼神，老五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心急了。心疼地看着皇祖母，他嘴里一阵歉意：“皇祖母赎罪！都是多海不好，让皇祖母伤心了。”r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皇太后看着多海那么懂事，抱着她痛哭起来。r
显然，这样的场面还想知道点什么是不可能了。四爷看了水心一眼，水心有些不放心地退出门外。r
很快，就见水心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上前，她将碗端到皇太后面前：“太后娘娘您该喝药了。”r
“水心姑姑给我吧！”r
五爷接过水心手中的碗，水心把皇太后扶做好，他一口一口地给皇太后喂下了一晚药汤。r
喝了汤药，皇太后靠在椅子闭上了眼睛。两人也不便继续打扰，嘱咐了水心几句就离开了。r
水心把两位阿哥送出佛堂之后就返了回来，而刚才还躺在椅子上的皇太后，此时手里拿着点燃的香对着佛像前跪拜。r
“两位阿哥走了！”水心恭恭敬敬地给太后娘娘回话。r
皇太后上了香，转身水心上去扶着，她摇头哀叹一声：“想不到会到今天这步？云儿在天之灵都无法瞑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