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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狗血的穿越


午后秋日,阳光冷冷地照在谭潇洒的身上,悲秋的阳光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给人一种希望,反而更加将这莫名的凄凉加剧。

时不时拂面而来的微风将他那过肩的长发拂起,他那略显宽厚、伟岸的身躯显然被拂起的长发挡住了不少,阳光秋风之间,不少路人更是将他错认为是江湖女侠,当看见一脸男人长相的他时,那些人纷纷投之以失望、鄙夷之色,对此谭潇洒却是快活一笑了之,心中好不得意。

来到路人所谓的苏州府已经好些日子,从为数不多的路人言谈中,谭潇洒知晓了自己目前所处的现状,当他得知自己竟然穿越到与唐伯虎同一个时期的明朝时,他不由得惊呆了。

这里显然没有唐伯虎点秋香的故事,毕竟现实中秋香并不与唐伯虎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不过历史上江南的风韵之事,倒是不少,不晓得自己能否在这里被上苍安排一段稀里糊涂的****呢?想到这里,谭潇洒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

突然手机嗡嗡地震动了几下,轻轻地瞧了一眼,看了看那还有百分之九十的电量,他有些心疼地按下了关机键,这玩意儿不到关键时刻,绝不用能,毕竟手机里好几本关于明朝的小说还在里面呢。

穿越之前,谭潇洒是一所本科院校美术系的一名讲师,年方二十有八,在学院中众多的男教师中数得上是才华横溢。

其实以他那贯通中西的绘画功底,提前晋升个副教授完全没有问题,院领导也在考虑之中。但是命运却因为谭潇洒给班上一个女生画了幅人体素描而改变。

那女学生不知怎么回事,隔了几天才报警称谭潇洒趁着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将自己强暴。

当警方问之那女生为何不早报警时,该女生红脸道原本以为能跟他成为恋人关系,但是谁料谭潇洒这厮吃干抹净之后就不认账,她想不通才报警。

虽然最后此事不了了之,毕竟物证早已不在,但是这样的风流韵事怎么能淹没在人群中,不出两日,就连隔壁的几所大学都已知晓。

众人一片哗然,想不到风度翩翩的谭老师竟然是个禽shou。

当晚有的女孩子忍不住给他发信息,质问他为何不对自己禽shou一回。

看着陌生人的信息,谭潇洒微微一笑,瞬间将其全部删掉。

副教授的职称自然评不上,生性不甘沉lun的谭潇洒索性之下递交了辞职报告,当院长最后私下里以长者之关怀问及他是否真的强暴了该女生,谭潇洒并不作答,只是微微一笑,随即就走。

学艺术的人总会有一种极其的自信,谭潇洒也不例外,当他知道自己穿越之后,他甚至变得越发的自信起来,毕竟在这个时代,他不再受困于强暴女学生的丑闻,他谭潇洒可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了。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这里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战斗,谭潇洒在心底感叹道,能在此地要是遇见传说中的唐伯虎那就好了,老子倒想看看他长得什么样,看看他的画与我的相比,谁更胜一筹,想归想,谭潇洒还是不由得在心中对唐伯虎投去了几分敬意。

站在苏州城中的石桥上朝远处望去,一条条装潢精致的画舫不时从远处慢悠悠地划过来。

眼下的苏州,毫无疑问是明朝最为富庶的地区之一。

透过画舫中的格子木窗,谭潇洒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些所谓的才子佳人在画舫之中嬉戏打闹,饮酒作乐,场面好不欢乐。

在谭潇洒看来,那画舫中的多数女人虽然算不上是多么有姿色,但是略施粉黛之后,一颦一笑之间,仍然充满着女人的诱huo。只不过画舫中那些女子的举动与他前世的那些妖艳女子的野性feng骚相比,着实逊色了不少。

而岸边则三三两两地站着一些当朝的学人仕子,羽扇纶巾地打量着偌大苏州河的画舫,他们时不时故作潇洒地吟诗几下,以示自己与路人甲乙丙丁的区别。

对此,谭潇洒微微一笑,心想你们这些厮就靠这般伎俩,还真以为能抱得美人归吗?

忽然一阵花香随着微风拂了过来,不经意间,几瓣粉色的花瓣打落在他脸上,那是一棵桃树的花瓣。

谭潇洒一愣,秋天还有桃花?

“落花有情而流水无情,这秋日桃花拂面于我身,我当是有情还是无情?”触景而生之下,谭潇洒即兴说道,说罢,他边摇头便将撒落在地的片片花瓣拾了起来。

随即,这数十片花瓣被他大手一扔,纷纷扬扬地飘落于河水之中,尽随着微波澜澜的河水漂向远方,动作一气呵成,说不出的潇洒模样。

也罢也罢,既来之则安之。不由得苦笑一番之后,谭潇洒双手一背,便朝桥下走去。

“潇洒哥,你要的纸我给你买了几张。”桥下,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孩伸出白净的双手对着谭潇洒说道。

谭潇洒点点头,接过那几张宣纸,然后说道:“小强,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家告诉六如师父,太阳落山的时候我自然会回来。”

那个被称作小强的男孩子点点头,使劲地吸允了几下快要流到嘴边的鼻涕,然后转身就朝身后的石板路跑去。

谭潇洒口中的六如师父正是穿越之后让他借居的那个居士,当时他谎称被劫匪所劫,希望得到六如居士的帮助。

六如居士见着谭潇洒生的人高马大,又面相不凡,或许奇货可居,所以也没有将他朝坏人那边想,很是干脆地答应了他,不仅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地,还将谭潇洒身上在他看来的奇装异服给换成了粗糙的麻布衣服,不得不说这明朝的衣服穿上身上,实在不爽,至少看着都不爽。

六如家也不宽绰,独门寡居一人,今日买宣纸之铜钱还是谭潇洒与六如居士上山打柴后劳动所得,所挣的十文钱,被他好善乐施了五文钱给路边那个颤巍巍的老乞婆。

潇洒也是懂得感恩之人,心想着凭着自己的一技之长,或许也能报些恩情,初来咋到的他也太多特长,索性准备以画画为生;这上好的安徽府宣纸他是买不起,只得暂且用当地小作坊的粗糙滥造的纸张。

在苏州河边找了块相对热闹一点的地方,几个稀稀拉拉的木炭字跃然而上:替人画像,五十文钱。

不过令他感到沮丧的是,这等招牌一出,并无多少人前来询问,更是一脸严肃的老学究对谭潇洒那几个不知道什么门道的木炭字直摇头,在他们眼中,似乎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惋惜之觉在其中。

对此,谭潇洒还是淡然一笑,他给人画像可不是用毛笔画,而是用素描,这素描作的人脸画像可不知道比毛笔作的精致到哪里去了。

当然这个时代的人并不知道,等一下等我画好之后,看着你们一个个上门来求我。谭潇洒一边想,一边已将手中的黑炭棒削好。

没有模特,谭潇洒索性将目光投向了微波粼巡的苏州河,这时恰巧一条宽大的画舫从上游缓缓驶来,这画舫竟然很快就停在了岸边。

船刚停稳,两个女子轻跺金莲步从画舫中走了出来,那粉装女子一脸凝噎地站在甲板上,痴痴地看着远方,而绿衣女子则直接走上了岸。

在谭潇洒眼里,那粉装女子姿色不凡,婀娜多姿,一貌倾城,般般入画,这样的女人显然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唯一遗憾的是,她那眉宇间却是充满着淡淡的忧伤。

看着那装潢的富丽堂皇画舫,以及女子身上那身亮丽的霓裳,注定了她的身份非富即贵,也不知道拥有这般条件的女子为何会有那样的忧伤。

既然没有人上前求画,谭潇洒索性之下将目光转向甲板上的那个眉宇间充满的忧伤女子,他手中的木炭笔在纸上飞快地构造着点、线、面,不多时,那女子的大概轮廓便已跃然纸上。

甲板上的女子仿佛特意是他的模特一般,站在那里,竟然长时间凝噎不动,除了偶尔摇摇头,眨眨眼之外,整个人仿佛被定型一般。

尽管身后人群熙熙攘攘,但是在他的眼里,此时此刻显然这世界只有他与那个女子的存在了。

当他轻轻地用画笔勾勒出苏州河最后的微波后,忍不住长出一口气,大功告成。

“好哇,大胆登徒子,你竟敢偷画我家小姐画像。”突然之间,谭潇洒发现自己刚做好的素描被一个绿衣女子给夺走,凭感觉,他知道这女子定是之前与画中女子一起出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