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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伴读小书童


听完祝诗霜的悄悄话之后,谭潇洒不由得长大了嘴巴,“啊,你让我当书童去?那寒山书院竟然还有富家小姐读书?”

祝诗霜一脸的瞧不起,“这是江南,文化解放的江南好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富家小姐识字不算是什么怪事吧。再说了,不是让你一直去当书童,只是最初从书院的伴读书童做起,若是有才,有三条路可走,一是留在寒山书院当西席先生,将来成为寒山书院的掌门人;二是去那些富家公子家里当西席先生;至于这第三条嘛,则是被书院中那些女子看中,不过这种几率很小,当然你****一下她们的丫鬟这倒是还有可能。”

“那假如我被富家公子挑中去当西席先生了怎么办?”

“你傻呀,你不去不就行了吗?你愿意舍弃大的,留恋小的吗?”

谭潇洒摇摇头,一脸的坚决,“自然不愿意,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祝诗霜摇摇头,“我还不是无意中听老bao听的,说那寒山书院的主人黄世贤年事已高,一生未婚娶,希望在世的时候,能物色一个出色的接班人将寒山书院办好,好像就在最近吧,要在苏州招纳一些文人才子进书院当伴读书童,其中最优秀的那个,将来有可能就是寒山书院的掌门人,你可知道,那寒山书院每年的收入是多少?”

谭潇洒摇摇头,心想老子跟你一样才穿越而来,怎么可能知道,不过他见祝诗霜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由心头好奇地问道:“那是多少呢?”

祝诗霜摇摇头,随即吐了口烟圈说道,“操,我怎么知道。我就是让你去啊,到时候寒山书院就属于你的了,那么大一个书院,难道还凑不够五十两黄金?”

谭潇洒心里一直在思考着,你别说,眼下这寒山书院还真的是一个极佳的去处,以他自己对自己的评价,在这明朝多多少少也算是个才子了,想当年,他就是靠着自己的诗词书画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文青的女子。

见谭潇洒不说话,祝诗霜有些着急了,“你到底去还是不去啊,你自己他妈的在前世不是老是吹嘘自己如何有才吗?怎么,到了这里变孙子了?”

谭潇洒被祝诗霜这么一激,加之自己本有此意,很是干脆地点点头,“去,怎么不去。”

见谭潇洒一脸的坚决,祝诗霜内心满意的媚笑起来,“那就好。”

“不过你看你头上这根银簪是不是借给我典当些银子,我也得添置点衣物,要是穿的跟个乞丐一样,你说谁会理我?”谭潇洒笑眯眯地说道,这厮前世以跟女学生在一起研究诗词书画为由,问李大明借了不少钱。

祝诗霜哼了一声,脸上略有不快,“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样吧,给你二两碎银子,老娘就这么多了啊。”

见着一下子多了二两碎银子,谭潇洒的心情也一下子美了起来,明朝的银两那是相当值钱,要知道当时买一大栋外带花园的房子也不过是五十两纹银而已。

“二两足矣。那我告辞了,时间长了,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祝诗霜点点头,“每月正月十五,我还在老地方与你见面,可不能不来。”

谭潇洒点点头:“行,我知道了,不过眼下我还是为进入寒山书院做些准备,以免到时候被刷下来。”

见谭潇洒起身要走,祝诗霜眼含热泪,“潇洒,可别忘记我。”

谭潇洒潇洒地点点头,“放心吧。”说完后他自己都不由觉得鸡皮疙瘩直起,要知道这一脸媚相的祝诗霜可是曾经的李大明啊。

临走的时候,幽乐阁老bao面如嫣花:“公子慢走,常来玩呀。”

在老bao的恭送下,谭潇洒一脸笑意地从幽乐阁走了出来,刚走出楼门,不料发现迎面两个富家小姐模样打扮的女子对他投之以蔑视的眼神,见着这两妞模样还算周正,谭潇洒立马抛去两个飞眼的同时将大嘴一噘,那****般的动作将那俩妞吓得扭头就跑。

见此情景,谭潇洒哈哈一笑,心想这古代女子就是有意思……

……

回去的时候,谭潇洒用手中的这二两多银子给自己买了一整套较好的笔墨纸砚,外加一身还算看得过去的衣服,六如家庭条件有限,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当然他也并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给六如带了一坛烧酒,一些下酒菜,给小强也带了一些好玩的玩意以及小零食。

……

偌大的苏州河上波光粼粼,穆蓉雪的闺船徐徐朝着家中驶去。直到闺船驶离刚才那个码头一里有余,趁着灵儿去了甲板,穆蓉雪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刚才那位公子所作之画拿了出来。

平心而论,这幅画很是特别,像是用干墨所画,线条相当细微、到位。正是如此多细微的线条组合在一起,才能将这一副江南水乡美景图勾勒地如此逼真。

穆蓉雪的眼睛打量完这画中之景之后,又将目光对准了画中船头上的这位女子,毫无疑问,那位公子画的正是自己,她心中也知道,那个时候,自己的确一脸愁容。

她的忧愁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最近才出现的。

穆家是江南最大的茶商,前些年,在其父穆天豪的经营下,不断壮大着规模,但是谁料这几年,由于经营上的失误,加之前任苏州府知府离任,穆家的茶叶生意在江南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而那黄家与张家则大有追赶之势。

受不住如此打击的穆天豪身体开始急剧衰弱起来,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作为家中长女的穆蓉雪虽说暂时不能为家族生意出什么力,但是与生俱来那种善良与关怀的性格让她在心中开始不由得对家族生意前景以及父亲身体状况产生了担忧,她心中担心的是若是父亲一旦倒下,这穆家的生意该如何经营?

她没有哥哥,只有一个十五岁的弟弟与十六岁的妹妹,显然,自己有可能会挑起家族事业的重担,一想到家族生意极有可能会落到自己一个弱女子身上,穆蓉雪眉宇之间的淡淡忧伤又情不自禁地流露了出来。

打量着画中女子良久,她又将目光对准了刚才那位公子所题之字,殊不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将她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只见那张质量极其粗糙的画纸上几行苍劲有力的行书写了一首词,那是宋朝女词人李清照所作。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在穆蓉雪看来,这首词似乎能恰如其分地将自己的内心世界表达出来,她或许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在外人看来生活无忧无虑的光鲜女子,而实际上内心苦楚可有谁懂?

穆蓉雪独自苦笑一下,对,自己的苦楚有谁能懂?

忽然她心头一惊,那位公子应该能懂,要不然为何将她眉宇之间的这种哀愁画得如此传神。

又是苦笑一番,穆蓉雪心里念道那位公子只不过给自己作了一幅画而已,而自己竟然多愁善感了这么久。

“小姐,船已到了。”忽然,灵儿走了进来。

穆蓉雪一个激灵,下意识将画收了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之后,故作淡定道:“好,咱们下船。”

她的话刚说完,不料岸边一个家丁模样打扮的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嘴里大叫道:“大小姐,不好了,老爷晕倒了。”

穆蓉雪心头一惊,赶紧朝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