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寄出的信,嫌疑人就当真,慌得把戒指奉献出来——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r
这嫌疑人,好歹也是让全校白忙了两年的飞天大盗是不,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个路人甲给哄出来了呢!结果让路人甲出了风头,让我们这种真正的精英沦为笑柄!真是气死我了!r
岑后继续道:“既然分析是熟人作案,所以我就稍微调查了会长身边的人,开始寄出威胁信。为了防止网撒得太大收不住,我就先给几个最有可能、又最没有可能的男生寄信……”r
妖孽忽然道:“为什么不先威胁女的?”r
岑后看了他一眼,道:“我就觉得偷戒指的是男生的可能性比较大!”r
妖孽追问:“为什么不是女人的可能性比较大?”r
这个死东西——都到这时了还找女人的碴!我狠狠地瞪他。r
岑兵道:“因为我就是男的!我就是不想让我喜欢的人得到这只戒指,不想看到会长连感情都这么顺利!虽然我不知道那个L是不是另有爱慕者,但就算是一般男人,也会妒忌会长到想要搞一次破坏的程度吧。”r
我刚想骂他,但猛然想到,岑兵一直在强调是熟人做案,会长听着这些,他会是什么难受?r
想到会长的心情,我的心忽然揪紧了,觉得好难受好难受。r
我悄悄地看向会长,他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握支着下巴,安静地注视和聆听着岑兵。r
他看起来这么平静,像无风的大海,可是,我却隐隐感到他内心的巨大漩涡:因为他没有笑容啊!r
妖孽又道:“什么叫最有可能和最没有可能?”r
岑兵:“就是那种看起来最有机会或动机下手,但又让人觉得跟会长关系太好或者太不好了而最不可能的人,比如学生会里跟会长很亲近或有纷争的人。我想,我先试着寄威胁信给这些人,如果这些人不是真凶,大概会把这封信当成恶作剧,一笑置之,应该不会追究。”r
“如果有人是真凶,一定会想‘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再怎么样也会有点反应吧,哪怕是回封信骂我或警告我,我都能从中看到点猫腻。如果第一次寄信没有效果,我再对第二批嫌疑人寄,没想到,我一寄出去,很快就收到了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