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暮雪已经是一名二十八岁的成熟的女性,虽说自己至今还没有亲身体验过男女之事,可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江南的身体的变化,她也清楚的意识到了,而江南急促而有力的呼吸吹动她的秀发,灼热的气息在她面上缭绕着,撩动着她平静的心弦。
一开始,唐暮雪也觉得挺尴尬,毕竟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距离这样近,如此亲密的接触让唐暮雪登时羞恼起来,回头瞪了江南一眼,然后用力推着身前左右的人想要离江南远一些,无奈电梯里人实在不少,唐暮雪娇躯一阵扭动非但没能逃离开来,那完美到了极致的娇躯却引起一阵销魂的摩擦,好死不死的更加点燃了他的欲望。
江南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唐暮雪的套裙质地柔软,江南无意的侵犯下,隔着单薄的衣衫,江南似乎都能感受到柔滑细腻而又弹性十足的大腿肌肉在轻轻颤抖,对眼下的江南来说,世上恐再无一种事能比这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更动人、更销魂,一股热量自小腹处升腾而起直冲中枢神经,在这一刻,江南已经忘却了一切。
江南压低声音说:“唐总,你不要乱动好不好?”
一句话,引得唐暮雪身边那两个白领美眉偷偷看她,唐暮雪气的狠狠剜了江南一眼,高跟鞋狠狠地在江南的鞋面上踩了一下,江南失声叫出来,“唐总,你弄疼我的下面了。”
这句话更狠,两个白领美眉听到之后,全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并且扭过脖子,朝唐暮雪那挺翘的香臀后面看去,她们误解成唐暮雪趁着人多,正在调戏自己的情人了。两个美眉那好奇的目光,气的唐暮雪直哆嗦。
不过,再生了一阵气之后,唐暮雪本来气血高涨的心脏突然安静下来,感受到江南身上传来的男子汉气息,感受着他那愈发浓重的呼吸,唐暮雪也是一阵体软如绵,欲望摩擦下,唐暮雪却惊讶的发现到自己并不是如意料中的讨厌江南的无礼,相反的有些渴望,夹杂在羞涩中淡淡渴望,在这种怪异的感觉下,唐暮雪感到莫名的感到一阵久违的满足。
“我怕什么呀,余香上学的时候,样样比我强,在学校是公认的校花,听说去了军队就是军花,现在她的老公正在为我所迷惑,看来我的姿色绝不在她之下啊。当初,为什么那么多人拥戴她?既生瑜何生亮,余香,你老公看上去很正经,说不定一肚子花花肠子,正在打我的主意呢。”
唐暮雪胡思乱想中,越来越想挖余香的墙角,于是她索性不再乱动了,而是把身子很自然的贴在江南身上,眼神悠闲自得看着电梯指示灯。平生第一次与一个女子在公共场合,当着这么多人进行如此亲密接触,江南切实的感到,唐暮雪的完美身体有一种让人沉沦的力量。
以往,江南总觉得自己纵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是色狼,即便那些妖冶的艳妇投怀送抱,自己的意志力也足以保证自己不会惑心乱意,可今天在唐暮雪面前,江南觉得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哎!面对绝色美人,我居然是这样软弱,这样不堪一击啊。既然这个女人成心让自己占便宜,我就不用客气了,再说,我来南平市就是来泡你的,江南干脆也大大方方的将腰杆子挺拔起来。
电梯中不断有人出去,也不断有人进来,随着人员的流动,江南伸出手掌放在唐暮雪的腰肢上,他怕唐暮雪误会不敢握实,张开手掌以掌心推着唐暮雪的腰肢配合着她的扭动要将她推开,触手之下才发现,唐暮雪的腰肢真也是完美之至,细圆而丰盈,更难得的是弹性十足,那温软柔腻的良好手感,让江南心神一荡险些忍受不住放肆大胆捏上一捏。
还是收敛点吧,刚刚跟她认识,不要太过分,免得以后不好相处,江南强忍心头狂涨的欲念,勉力控制住自己不做无礼的举动,而唐暮雪被他握住腰部,便意识到江南打算将她向外推,可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热力,偏偏浑身一阵酸软无力。
因为电梯里面人挨着人,唐暮雪外边那两个白领美眉也近乎把身子全都挤到江南和唐暮雪身上,江南推了几下没将唐暮雪推开,反而在电梯开合间被人群不客气的将唐暮雪再次挤了回来,一推一挤之下二人也是一分一合,此间情形落在有心人眼中怎一个暧昧了得,唐暮雪被他屡屡碰撞到股间娇腻之处,更是一阵酥软,这一下,唐暮雪羞愤无奈之下差点瘫软在江南怀中。
“你……你就,别推了。”唐暮雪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半是训斥半是哀求,玉面却已经红透了,娇躯也一阵燥热。
“唐总,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想……”江南苦着脸道,无法脱离唐暮雪娇躯魅力笼罩范围的江南只有闭上双目调整呼吸拼命收敛脑海中的欲念,徒劳的平复胸腔的怒火。
好容易到了二十九楼,电梯里所有的人全都出去了,电梯里只有江南与唐暮雪二人。
唐暮雪瞟了一眼江南,回想适才羞人的一幕,想想自己的怪异反应简直有些无地自容,再望着江南怪异的站姿,不由的红着脸在江南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柳眉倒竖,恶狠狠的嗔道:“江南,亏我还是余香的同学,你怎么这么下流?”
江南自觉理亏,苦着脸道:“唐总,实在抱歉,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换谁也没有办法啊。我觉得你们公司应该有一部独立的电梯。”
终于到了顶楼,唐暮雪突然开口说:“算了,不要贫嘴了,我可要警告你。虽然我是余香的朋友,可是你要是对我非礼,休怪我不客气。你也知道,我的眼里不揉沙子,今天这事就算了。”唐暮雪说着,就朝电梯外面走去。
江南答应一声,刚跟上来,唐暮雪突然一转身,对着江南的腹部就是一拳,江南躲闪不及,被她偷袭成功,不由得哎呀一声,还好这一拳没有打中自己的要命的部位,只是打在了小腹上,不疼也不痒。
“你……干嘛打我?”
“你,活该该打。”唐暮雪说着,望着惊慌失措的江南,‘扑哧’娇笑出声,不算特美丽但是极其性感的面庞有着一股子异样的绝世妖娆,江南也看呆了。
“大色狼,再有下次,我可对你不留情了,让你跟余香这一辈子也不能同床。”说罢,一阵高跟鞋撞击地面的清脆响声中,唐暮雪往前走去。
江南快步追上来,跟着唐暮雪走过走廊,然后进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这就是唐暮雪的办公室,宽大的落地式玻璃墙壁可以让办公室里面的人,将整个南平市的全景全部阅览眼底,视野开阔无比,令人立刻产生登高望远,心旷神怡的舒适感觉。
唐暮雪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她的办公桌是古色古香的红木制作,以及后面那明清式样的黄花梨木椅子,还有桌子上翠绿色玉石笔架和古色古香的大砚台,一看就价值不菲。靠近办公桌的一个大红木雕花架子上,搁放着一口纯绿色鞘皮,紫色木料为柄的三尺青锋剑。
唐暮雪笑呵呵将宝剑拿过来,说道:“我也喜欢武术,在兵器中最喜欢的是宝剑,不过,有一件事令我很伤心,你可能不知道,我哥哥跟前有一名海国的剑道高手,用剑用的出神入化。”
“我一直以为,武术是我们龙国的精髓,是龙国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一个见证,可是,这宝剑到了别人手里,一样玩的好,而且我找了很多剑道高手,都赢不了他。真是可悲。”
唐暮雪的神情有点沮丧,江南说道:“柳生啸云是海国空手道大师柳生旭的后人,当年他的父亲柳生旭在我们龙国跟随一位武当的大师学剑十年,回国之后又苦心研究,所以才取得了今日的成就。而我们国人,都忙着挣钱,荒废了老祖宗留下的精华。这也不足为怪。”
说完之后,江南又说:“我虽然不会用剑,但是,这并不证明我就不是柳生啸云的对手,当然在龙国比我厉害的高手比比皆是,唐总不要因为这一点,而为我们龙国的国术低迷不振而感到悲哀。”
一席话说得唐暮雪有了一点自信,她又说:“这个柳生啸云确实很厉害,这一次我哥哥想让他代表银楼集团出战南三省的拳王大赛。不瞒你说,这一场要是打输了,我们银楼集团直接损失就有两个亿。”
江南一皱眉,“输赢是小事,让小鬼子代替你们银楼集团,不管是输是赢,我认为你们唐家脸上都不光彩。”
唐暮雪说道:“你说的对极了,可是我哥哥不听我的意见,他现在需要的仅仅是荣誉和金钱,不过,真的有人能够打败柳生啸云,那就好说了。”
江南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接话,而是走到办公桌前,低头看了看铺在桌子上笔墨纸砚,宣纸上写着半首诗,“贵逼人来不自由,龙骧凤翥势难收。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那些字迹字体清秀,瘦金体,非常好看,一定是唐暮雪写的。但是在江南眼里,却比宁倾城留下的字迹差了很多。没有那种力透纸背和磅礴凌厉中带有飘逸的气息。
江南不做声,拿起笔,将下半句诗写出来:“鼓角揭天嘉气冷,风涛动地海山秋。东南永作金天柱,谁羡当时万户侯。”这女看上去野蛮,风骚,不过骨子里倒真是个优雅的人,十分有修养,字都写得这样好看。江南心里暗自想着。
唐暮雪看了看江南的字,撇了一下嘴巴说:“你写的还不如我写的好看。”
江南一本正经地说:“我的字是不怎样,我只想告诉你,在我们龙国的地盘上,是男人就必须是龙的传人。我不赞成柳生啸云的出战,有机会我要打压一下这个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