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r
“小贱人,你说什么?你该死的敢跟朕说这种话!”r
天煞的这个下贱的女人,他是至高无尚的皇帝,是九五之尊,她居然放肆到向他叫板,称他这个一国之君为婊子。r
“难道你不是么?”r
“你不是警告我休想以你的女人自居么?你如禽兽般一次又一次扑向我,因为我不愿跟你这么穷光蛋加重砝码,你便堂尔皇之将我称之为你的后宫!”r
“你真是太可笑了!一个可笑又龌龃的男人。”r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胆敢这么刻薄他,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胆敢骂他是穷光蛋,从没有哪个女人胆敢向他叫板称他为臭婊子。r
要立贞洁牌坊的臭婊子。r
“轰”的一下,天耀帝抄起她,骑在她的身上抡起耳光,他的力道之大,声音之响亮,如同阵阵咆哮的春雷,电闪雷鸣、风雨交织。r
雨点般的拳头如骤雨一般砸在她的身上,她直勾勾的望着他,不理会他加重了力道打得她娇弱的身子瘀青肿胀、满是伤痕。世人只道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却不晓得之所以被称之为口舌之快,那是痛快,说的痛快,活得痛快、死的痛快。r
人活一世,不就图个痛快么?她再也不想要隐忍与谦卑,她为他的束缚与羁绊逼得发疯。r
“我瞧不起你,你只是一个得寸进尺、只想要得到的乞丐。我只恨自己,无力反抗,而被你奴役。”r
她是被他逼急了跳起来咬人的兔子,她只想要替自己讨了一个公道,哪怕是微不足道,哪怕是水泡一般冒出来又很沉了下去。r
至少,她为她自己争取过,很悲恸、很无奈、很凄惶的争取过。r
“你他娘的给我闭嘴!”r
“轰”的一声,仿佛整个锦宫地动山摇,溃败坍塌。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要也要了,可他非但没觉得一丝痛快,反而像一条蛟龙搁浅在沙滩,黔驴技穷,抓狂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