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几次很惊险的躲过了询问和怀疑,到了深圳的一个私人码头上,那儿已经有船在等了,那是一搜载运货物的船。r
她们被带了一个拥挤狭小的空间里,那里头已经有两三个准备好她们一起偷渡的人了,花姐交了四万,偷渡去香港,他们两一人要两万,找了个稍微能把脚伸直的地方,两人坐了下来。r
花姐叹了一口气抱怨道:“真是又臭有小,真恶心。”r
小屋试探的问她:“我们为什么要去香港?其他地方没有吗?”r
花姐也很讨厌出远门:“有,可是这家的武器是最好的,但是他们有规矩,只在香港交货,不会送过来。”r
小屋点了下头,她不敢一次问太多,会被怀疑。r
晚上三四点的样子,到了香港的一个私人码头,工人门把货物卸完后,看了看左右,确定没有□□后,对他们这些偷渡客道:“赶紧的,上岸吧!”r
躲在船舱里的众人,匆匆忙忙的从穿上跑出来,然后各自分头跑开,香港的夜风肆意的刮着,吹乱了小屋的长发,花姐很有经验的拉着她一阵狂奔,远离这个码头,就会安全些,因为□□经常会埋伏在附近,来个突击检查,她老公在电话里交代过的。r
第二天一早,花姐带小屋去逛街,两人每人都买了一套很暴露的裙子,晚上画好妆后,花姐带着小屋来到一间位于尖沙咀的酒吧,这条件随处都是酒吧,以及穿的很暴露的男男女女。r
酒吧里十分热闹,小屋和花姐还好打扮的都很暴露,在这里显得并不特别,只能算是中庸,花姐让小屋在这里玩,等着她,她自己走到柜台前和一个中年男子说了几句话,中年男人叫另一位男子把花姐请上了二楼。r
小屋不喜欢这嘈杂的环境,大概是她的生活已经安静太久了,在监狱待久了的人,会很耐得住寂寞,但是耐不住吵闹,小屋拒绝了几个男士的邀请,独自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烈酒,像是喝白开水那样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