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情面前,每个人都很小心眼,都很自私,都很爱钻牛角尖。r
所以,苏泽轩也不例外。r
他接受不了他在乎的女人在最关键的时候想到的是别的男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没有存在在她面前的必要。r
就在苏泽轩思索的时候,白雨寂已经下车了。r
她依然像以往一般高傲如梅,却是孤风自赏的感觉。依然是长长的头发呈外翻大卷披散着,只是刘海比以前更长更多了。r
因为刘海下面,又多了一道伤口。r
白雨寂带了一副太阳镜,给人的感觉有些清高,让人不敢接近。r
“小……白……”苏泽轩在喉咙里慢慢喊着这两个字,却怎么也喊不出口。r
白雨寂取下太阳镜,上下打量着苏泽轩,突然眼里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兴奋,指着苏泽轩的鼻子说:“我认识你。”r
“你记得我?”苏泽轩一激动,脸上也是很兴奋。r
“那天在医院你说你叫苏泽轩,不过从那以后我就没见到过你了。听泽帆说,你是他弟弟?”白雨寂眨着大眼睛,歪着头询问。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远远的见到这个人就把车开过来停下了,而且原本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说话的她,对这个男人仿佛总有说不完的话。r
“是啊,我是,是他弟弟。”原本的兴奋神色暗淡下去,这一个月他不知道苏泽帆和白雨寂发展成什么样了。他只知道当听到白雨寂喊苏泽帆为‘泽帆’的时候,他的心,一空。r
“咦,她我好像也认识,在哪儿见过呢?”白雨寂伸手指着幸明月,努力的回想,并不时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是很熟悉却想不起。r
见到白雨寂很费力想的模样,幸明月很想开口告诉她。但转眼见到苏泽轩眼里的那抹失望神色时,便硬是把想说的话话咽到喉咙深处。r
对于白雨寂,她有比之不及的高傲。r
幸明月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油然记得苏泽轩每次见到白雨寂时,都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和不比往常的手足无措。r
一般的,只要稍微细心的人都会明白这其中缘由。r
不自觉的,幸明月心底升起了点点的嫉妒之意。r
明明刚才苏泽轩拉着她的手那么温暖,那么宽大。还有那句“我信她”是那么的置信无疑,这都无不让她番然心动。r
“既然想不起就不要想了,大伤初愈过度用脑不好!”苏泽轩尽量说得很无所谓,也尽量让语气冰冷,可说出的话语还是那么的爱怜,含满心疼。r
“噢,”苏泽轩的话仿佛是很好的药剂,白雨寂淡然的‘噢’了一声,果真的就不再去想那费脑的事情。r
白雨寂如平日般轻抬下巴,只是少了一些原本的高傲之色,习惯的用手掠了掠发梢,还是疑惑的脱口而出:“那她是谁?”r
这个她当然就是指幸明月了。而且她想问的其实是她是你的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