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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兄弟相会


话说刘备亲自引领百万雄兵增援刘璋,共抵张鲁。刘备大军行至数里,见孟达引领数千兵马在此迎接,孟达见刘备,下马跪拜曰:“参见刘皇叔,我奉刘益州之命,在此迎接刘皇叔。”

刘备下马扶起孟达曰:“久闻将军之盛名,备如雷贯耳。既然将军在此接待,我也只好先安营扎寨,待写书与刘璋刘益州后,再做打算。”刘备写好文书,交与使者快马加鞭,前住益州。一边令士兵扎寨。后廖化引一军来降。

刘璋正在厅内议事时,忽有人来报,刘备的使者前来晋见。刘璋大喜,遂召见使者,使者见刘璋,呈上文书。刘璋看毕,曰:“刘玄德果然不负我,真乃仁义之君也!如今刘玄德大军将至,我还怕张鲁乎。”遂派人传唤沿途守关将士,刘备大军所过之地,均要放行,并要供给钱粮。并下令亲自出涪城迎接刘备。这时,刘璋的主簿黄权,又出来力劝刘璋曰:“主公不可出城迎刘玄德。”

刘璋大怒曰:“为何不可。”

黄权曰:“刘备乃世之枭雄,有吞并天下之野心。黄权怕主公此去涪城,被刘备所害,黄权我所主公之厚恩,不忍主公以身犯险,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

张松曰“主公,勿听公衡之言,刘皇叔乃仁义之君。公衡说此言,难道想离间主公的兄弟之情?”

刘璋叱责黄权曰:“你休得多言,我意已决。”黄权见此跪在地上,叩破了头。并且近前咬住刘璋的衣服,不让出去。刘璋大怒命人,将黄权拖出去。刘璋又要出去的时候,有一人曰:“主公,不听黄公衡之忠言,臣将撞死于此。”刘璋回头一看,原来是李恢。跪在台阶上,请求刘璋不要出去接刘备。李恢又曰:“主公,黄公衡忠义之言,主公一定要听从,若如不然,容忍刘备入川,如同引狼入室。将后悔晚矣。”刘璋听罢,大怒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离间我们兄弟之情。刘玄德乃汉室宗亲,又是我同宗兄弟,岂能害我。汝再敢多言,定斩汝头不可。”言毕命左右将李恢推出去。刘璋将要出城的时候,又有人来报,王累把自己吊在城楼上,一手拿誎书,一手执宝剑,并口称,主公如果不听从他的誎言,他便割断绳索,坠死于此地。刘璋接过誎书,书中略写:“臣从事王累,以死誎之,泣血相告:主公,臣之言,虽然不好听,但是苦口良药利于病,忠耳逆言利于行。昔日楚怀王不听屈原之言,会盟武关,被秦所困。今日主公若不听臣等之言,执迷不悟。轻信小人,远离益州,迎刘备入涪城。恐有不测,怕主公一去不复返。倘若主公先斩张松,再拒刘备,则蜀中之幸甚,主公之幸甚。”

刘璋大怒曰:“好你个王累,刘备是我同宗兄弟,而你却离间我兄弟之情,又如此侮辱我。把我比作楚怀公,你要死就死吧。”刘璋说完,便出城去了。王累见劝不住刘璋,自割绳索。当场死亡。刘璋不忍便命左右厚葬于他。

刘璋引着几十万大军出城去迎接刘备。却说刘备一路而来,由刘璋的将令,一路过来,沿途供给钱粮。刘备纪律严明,不准备士兵妄以拿百姓之物,如拿一物者,必斩。所到之所,秋毫不犯。刘备深得民心。老百姓对刘皇叔敬仰不已。到了垫江,刘备命所有士兵,暂在城外扎寨歇息。

却说法正收到张松的书信,意思是说,刘璋在涪城迎接的时候,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此杀害。于是法正找庞统商议,到涪城时,该怎么办。法正见庞统时,曰:“近日我收到永年的密信,信中言,刘璋欲在涪城与刘皇叔相会,到时,请公相机行事,机会难得,勿错良机。”

庞统曰:“此意,暂且勿跟刘皇叔而言,待他们相见时,再做决定,如被刘皇叔得知,必不肯答应。”法正曰:“如此甚好,我也怕被刘皇叔知道,不肯答应。便找你一人来商议。”

庞统曰:“一切都到涪城相会时,再说吧。”言毕法正辞别庞统刘璋出城后,很快就到涪城,刘璋到涪城后,闻刘备将要到,于是领众兵到城外迎接。刘璋见刘备,二个礼毕。刘璋大摆宴席,为刘备接风。宴毕,刘备回营寨歇息。

刘璋对众官曰:“可笑黄权、李恢、王累等辈不识人,怎么知道我们兄弟情深,在那里随便瞎猜疑。我今天终于知道,刘玄德名不虚传,果真是一个仁义之君。如今有刘玄德相助。何惧曹、张鲁等辈。如果不是张永年的话,我们西川就危险了。”遂派人去成都,赏张松大量的金银财宝。这时也有一些文武官员,对刘备有戒心,便对刘璋曰:“主公,切莫高兴得太早了,刘备此人阴险骄诈,柔中带刚,更何况就算刘备没有此心,也难免他的属下,没有此心。我们不能不提防。”

刘璋哈哈大笑曰:“你们也太多虑了,我们兄弟二人岂能有二心。”众文武百官听罢,皆叹气不已。

却说刘备回寨后,庞统对刘备曰:“主公,今日在席上,有没有看到刘璋的动静。”

刘备曰:“没有呀,刘备心善,与我决无二心的。”

庞统曰:“主公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部下有可能不这样想的。还忘主公早作准备,以免错失良机。主公,以我之计,改天我们也请刘季玉来赴宴,然后埋伏刀斧手,在酒宴之际,主公以执杯号,就在宴席上将刘季玉杀了,然后,再趁他们不备之时,杀入成都。这样以他们备之时,大功可告成。”

刘备曰:“不可,不可,季玉乃是我同宗之兄弟,他诚心待我,而我入川是为了帮季玉,打退张鲁的,如果我们这样夺取西川,背信于人,岂不让天下人耻信。再者,我们入川不久,恩信不足,若如此杀了季玉,有恐天下人不服。”

法正曰:“刘皇叔此言差矣,张鲁与川中有杀母之他,迟早会来攻取。而刘皇叔远涉川中,深得民心。现在乘机夺取西川,正是大好时机。再则刘皇叔既然来到此,进可以攻,如果退兵的话,对主公大大不利。再者荆州刘皇叔也不是久留之地,只有取了西川,荆州才足以可保。再者如果现在退兵到荆州,下次再进西川,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望刘皇叔,不要失去如此大好时机。”

庞统曰:“主公,孝直说得对,该断则断,如果现在不取川中。倘若机密一泄,反而被他人所利用,想再取川中,就没有那么容易。”

刘备曰:“宴请他们来喝酒,没有关系,不过杀刘季玉,还欠火候,还得考虑一下。”无论法正和庞统怎么劝,刘备还是不同意。无奈,法正和庞统只好辞别刘备。

次日刘璋来赴宴,酒醋过半,庞统和法正暗示刘备下令,杀刘璋,可是刘备示若无人,只是跟刘璋谈笑有余。庞统见刘备不愿下手,便暗示魏延舞剑,趁机加刘璋杀死。魏延领悟,站起来便曰:“主公,我来舞剑来助兴。”言毕,就出来舞剑。这时刘璋属下一大将,见魏延刀刀欲杀刘璋,便站起来,曰:“一个人来舞剑,有什么意思的,我来与将军共舞助兴。”于是两开始舞了起来,舞着舞着,人越来越来多。刘备见之大惊,遂拨出左右的配剑,曰:“都给我住手,我与季玉兄相逢在此痛饮酒,并无什么猜忌,并非鸿门宴,尔等在此舞剑,意欲何为,如再不弃剑,立斩不饶。”刘璋见此也站起来,曰:“我们兄弟今日相聚与此,尔等为何带刀。还不给我退下去”众将纷纷弃剑而退,刘备赐酒众将士,并对刘璋曰:“我与季玉乃同宗骨肉,今日邀兄来是,共议大事。别他心。”刘璋握着刘备的手泣曰:“玄德兄之恩,弟难以为报。”二人痛饮至晚而散。刘备归寨后,责备庞统曰:“尔等险些陷我于不义,以后不得如此。”庞统黯然无语,辞别刘备。而刘璋回去后,听从将士这之言,防刘备有变,遂派大将严守各关隘,又派大将杨怀、高沛二人严守涪水关。自己早早的回成都,对老百姓广施恩惠,以收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