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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孙权左右为难


却说孙权屯兵柴郡,闻言荆州牧刘表因病去逝,由刘琮继位,现刘琮又归降于曹,死于非命。而曹大军至襄阳,封蔡氏兄弟为水军都督,日夜练水军。于是孙权派遣鲁肃出使江夏刘琦处,名为吊丧,实来探知虚实。

自从刘备弃新野逃至江夏,还是有点不放心,怕曹再次引领来讨伐。这时诸葛提出联合孙权,共抗曹。刘备有点担心,原因是荆州与江东有私人之仇。孙权之父孙坚就是被刘表军乱箭射死。诸葛亮笑了笑,却不以为然。

正在说话间,忽报孙权派鲁肃来吊丧。“主公,现在不用怕了,我们的大事可以实现。”诸葛亮笑了笑,曰,“以前,孙策死的时候,将军的父亲有没有派人到江东,吊丧过。”

刘琦有点不惑,便曰:“江东与我家有杀父之仇,怎么可能有这种来往呢?”诸葛亮又笑了笑曰:“那这事,就好办了。此次鲁肃来江夏并非是来吊丧,他们是来探知虚实。主公,到时候,鲁肃问曹有多少兵马的时候,你说不知道,如果再三问你的话,你就把这件事情推给我。我自有妙计应付。”话毕,刘备,刘琦,诸葛亮等人出帐来迎接鲁肃。

船至靠岸后,刘琦命人收下礼物,并请鲁肃到后堂喝酒。鲁肃曰:“久闻刘皇叔之大名,无缘相见,今日一见,鲁肃实感欣慰。最近听说刘皇叔与曹在作战,刘皇叔可知道曹的军情?”刘备曰:“那些事情,不值得一提呀。刘备实在惭愧,那时,一听曹贼兵领城下,吓得我无力可战,只好弃新野,后又弃樊城。在江凌的时候,幸好公子刘琦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鲁肃曰:“请问,刘皇叔知道曹的虚实吗?”刘备曰:“这,刘备我实在不知道,当时,被曹贼吓得,还有什么心思去想那些事情。只知道想着逃命。还好,军师头脑比较冷静,他知道,曹贼的一些相关情况。子敬可以去问诸葛军师。”鲁肃罢曰:“刘皇叔,可否引见一下。”刘备曰:“那没有问题的。”随即刘备把诸葛亮介绍给鲁肃。鲁肃曰:“久闻先生的大才,今天鲁肃有幸相见,备感荣幸。近日听说先生两次火烧曹贼,使得曹贼闻其名,而魂飞丧胆。今日相见,鲁肃只想问一下先生,曹军的虚实怎么样。”

诸葛亮曰:“哈哈,曹贼的奸计,不值一提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很遗憾,亮有心没有这个力,去破曹贼的大军。”

鲁肃曰:“这是为什么呀?”

诸葛亮曰:“子敬也明白,不用我说也知道。一说起来,就有点伤心。”

鲁肃曰:“先生的兄弟也在孙将军门下,可否去江东与其兄相见。再者我可以引先生给我家主公。鲁肃不才,最好是,先生与我一起去江东见我家主公,共同商议破曹大计。”

刘备曰:“不可,不可,诸葛亮是我的老师,再者,现在刚从新野逃到这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恐怕没有时间去。”鲁肃请诸葛去江东共图大事,刘备略作不允许。推却了鲁肃的好意。

诸葛亮曰:“如此甚好,再说事情也是很紧急,我愿意与子敬一起去见你们主公,共商破曹大计。”

却说诸葛亮辞别刘备,与鲁肃一起登上船。往柴郡而去。在船上,鲁肃再三叮嘱诸葛亮,曰:“先生,见我家,主公时,望先生不要如实告诉我家主公,切匆谈及曹军兵多将广。实力相当强大。”诸葛亮曰:“这个我自己心理有算,不需要子敬吩咐,见你家主公的时候,我自有话,可说。”

且说孙权一听鲁肃已到柴郡,即刻命人,请鲁肃来相见。孙权曰:“子敬这次去江夏,有没有探得曹贼的虚实。昨日曹贼来檄文,劝我归降。我见你去江夏没有回来,所以只好先打发使者回去,只是说,如此大事,容我商议,再做决定。”孙权遂把檄文交给鲁肃看,鲁肃看罢,曰:“那,主公意下如何?”孙权曰:“现在我也下不了决定,大家有的叫我投降于曹贼,有的要我与曹贼决一死战。”

鲁肃曰:“主公,不要急。我去江夏的时候,带来一人。主公为什么不先听一下他的意见呢?”

孙权曰:“这个人是谁。”

鲁肃曰:“此人是诸葛孔明,颇有才智,二度火烧曹军,使曹贼损兵折将。”

次日,孙权召集众将来议事,同时也请诸葛亮来相见。鲁肃提前到达诸葛亮馆舍。曰:“这次请先生去议事,言语之间,千万要小心。万一说错话,在众人面前答不上来,那就不好办。再者,千万不要告诉我家主公,曹贼的真实虚实。”诸葛亮听罢,笑了笑曰:“子敬,此番而来,亮心理有数,不需再此叮嘱。”

诸葛亮在议事堂,见过孙权与众人。开始了一场舌枪唇战,在此不一一细表。

且说孙权看到诸葛舌战群儒,如此胆量,不得不敬佩。于是从正堂走了下来。这时鲁肃又叮嘱诸葛亮,曰:“请先生记住刚才跟你说的话,千万不要在言语之间有失误。”诸葛亮没有理鲁肃,只是看了看孙权。心理想,此人如果不用言语激他,大事难成。孙权曰:“听子敬说,先生颇有才华,今日相见,我有一事,还请先生赐教。”

诸葛亮曰:“子敬言过了,区区小才,不足一提。”

孙权曰:“先生在新野,现在又在刘豫州门下做事,又跟曹贼兵锋相交,一定能知道曹贼的虚实。”

诸葛亮曰:“刘皇叔,屯兵新野,兵微将少,粮草又不多,怎么可能与曹贼相抗衡。”

孙权曰:“那曹贼具体有多少兵马。”

诸葛亮曰:“马步兵至少有一百万人。”

孙权曰:“这,是不是有假呀。”

诸葛亮曰:“其实我说一百万,已经说少了。曹贼在青州自己原的兵马就有四五十万,后来平定袁绍,又得七八万兵马。在平原又招了三四十万。后荆州牧刘琮投降,又得二三十万。刚才,我说百万只是说少了。我怕说多了,会吓坏你们江东。”鲁肃听罢,闻言失色,用眼光暗视诸葛亮,诸葛亮装着没有看见。

孙权又说:“那曹贼手下有多少大将。”

诸葛亮曰:“至于大将吗,足智多谋之士,能征惯战之将,至少有五六千人。最近我又耳闻,曹贼又封蔡氏兄弟为水军都督,日夜练水军,制造大量船只,有图江东之意。”

孙权曰:“那,我是与曹贼战还是不战呢?”

诸葛亮曰:“只有我家主公,刘皇叔自不量力,闻听曹贼大军将至,弃城逃往江夏,现在又欲招兵买马,欲与曹贼决一死战。我看将军吗?是战,或不战,亮实在不好说,还是量力而行吧。”孙权听罢,没有说什么,诸葛亮曰:“刘皇叔乃汉室宗亲,威名无人不及。怎么可能屈降于曹呢?”孙权听罢勃然大怒,随拂手而去。

鲁肃见之,责怪诸葛亮曰:“先生你也太不懂事了,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呢?今天还好我们主公宽洪大量,没有责怪你。刚才,先生之言,不是有貌视我家主公的意思。”

诸葛亮曰:“子敬不慌,我自有破曹之大计。”

鲁肃曰:“那你为什么不说呀?”

诸葛亮曰:“他即然不问,我为什么要跟他说呀。”鲁肃听罢,急忙入后堂。跟孙权说明来龙去脉。孙权大喜,遂又单独召诸葛亮在后堂相见。与诸葛亮如此一般了。孙权打算与曹贼决一死战。但是由于众人之中,战与不战,言语不一,很难统一意见。此时孙权又徘徊在战与不战之间,整日茶饭不思。犹豫不决,神思唤散。被吴老国太,看见便曰:“怎么了?”孙权曰:“现在曹屯兵于江汉,欲要吐江东之意,现意见不一,有的要战,有的要不战。现在弄得我没有办法,下不了决定。”吴国太曰:“我姐姐临终之前是怎么对你说的。难道你忘了伯符临终遗言:外事不决问周瑜,内事不决问张昭。”孙权听罢,憣然大悟,遂派人请周瑜来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