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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与民生死与共


话说诸葛亮火烧博望坡后,夏侯惇逃之许昌,向曹请罪,并把博望坡失事一一细表于曹。曹闻言,大怒。遂打算亲自领兵讨伐刘备。

刘备闻言随请诸葛亮商量议事。诸葛亮曰:“上次火烧博望坡,是曹军大败而逃。现在亮还有一计。”刘备曰:“请问军师有什么妙计?”

诸葛亮曰:“火攻。”刘备一听,火攻有点诧异,曰:“上次,火烧博望坡,这次又用火攻,曹贼还会上当吗?”

诸葛亮曰:“主公,如果这次我们再烧博望坡的话,曹贼必然不会上当。再者,博望坡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烧的。我们这次火烧新野。”正在商议之际,突然有使者来报,刘表病重。请主公一见。至刘表榻下,对刘备曰:“我现在病得很严重,已经无药可救。不久将不在人世,然而我的二子均无才,难以负以重任。等我死后,贤弟可以自领荆州牧。”刘备听罢,泣曰:“刘备一定竭尽全力辅助贤侄,怎么敢有其他的想法。”正在说话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曹亲领大兵将要到新野。刘备闻言星夜赶回新野。刘表惊闻曹贼大兵将至,便写下遗嘱:令刘备辅助大公子刘琦。结果被蔡夫人知道,便匆匆去见蔡瑁议事。蔡瑁随即派心复把住城门,不要刘琦入城见父亲。刘琦无奈,跪在城外,大哭。刘表数日不见刘琦来,在病榻上数喊几声,便命归西。

刘表死后,蔡氏兄妹假写遗嘱,让自己的儿子刘琮继位。

话说刘备再度火烧新野,使曹军损兵折将。这时候曹有点急,做梦也没有想到,刘备现在竟然如此强悍。连败他二场,使他损兵折将。于是聚众将来商议。大怒曰:“诸葛村夫,怎么能够这样呢?二度火烧我将士。”遂命令三军,继续追击。刘晔曰:“主公,初次进入襄阳,必须要得民心。否则难以立足。现在刘备带着百姓弃新野,投樊城。如果现在再去追击的话,不免他又烧城。不如,主公我们派一人去劝降刘备。假如不降,也可以表明我们有爱民的决心,是刘备我们的。如果不降,我们先夺去荆州六郡,使刘备无家可归。”曹曰:“那我们派谁人出使。”刘晔:“徐庶可以担此重任,再说刘备与徐庶私交甚厚。”曹曰:“这,不可,不可。如果徐庶一去不复返,怎么办?”刘晔曰:“主公可以放心,徐庶他不会这样做的,他如果这样做的话,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曹依了刘晔之计,便派徐庶出使刘备。徐庶领命到樊城,刘备与诸葛亮一干人等,出来迎接。徐庶曰:“这次曹派我来,是劝主公归降,以假买民心的。现在又兵分八路,我想樊城,主公不宜久留,还是另想办法,为好。”这时候刘备又想留住徐庶不要回去的,可是徐庶死活不同意:“我如果不回去的话,岂不认天人耻笑。反正我的老母亲为这件已经自杀,让徐庶我抱恨终生,再者我也答应主公,终生不会为曹设一计。献一谋。现在,主公又喜得孔明先生,何愁天下不定,大事不成。”说罢,便告辞于刘备。

刘备听从徐庶之言又带着老百姓,弃樊城,往荆州而去。到了荆州刘琮本来打开城门让刘备以及随从的老百姓进城的,可是被蔡瑁阻挡,不认进。后刘备苦苦求之,让其老百姓入城祸。自己不入城,另寻他处。蔡瑁不同意,便命弓箭手用弓箭射跑,这时魏延大怒,欲要开城门迎接刘备入城,没有想到自己被关在城门之外,弄得个无家可归。至于魏延无家可归,又投于何处,在此先不细表。

刘备出走,不久。刘琮闻言,曹贼大军至荆州。刘琮便聚众人商议。商议结果是打开城门投降于曹。刘琮归降曹后,曹封蔡瑁为水军都督。封刘琮为荆州牧,刘琮不从,便送蔡夫人与刘琮回许昌,中途被曹所派的人杀死。

且说刘备离开荆州,带着老百姓,经过刘表之墓,泣跪曰:“刘备无才,有负兄长重托,如今弃城至此老百姓苦不堪言,这一切的罪过都在我刘备一人身上,与老百姓没有丝毫关系,请兄长在天之令,保佑百姓安全逃离。”言语甚是悲凉凄惨,弄得全体军民泪雨下。

忽然探马来报:“曹军已到樊城,现准备船只准备渡河,即日就到。”众将闻言力劝刘备:“江凌要地,我们去那里可以拒敌,可如今携带数万。伤得伤,老的老,小的小。这样走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江凌。如果曹军将至,我又不如何去迎敌?主公,不如这样,我们暂时放弃老百姓,先到江凌,再图他计。”刘备听罢,泣曰:“凡事成大事者,都要以民为本。今天百姓舍生忘死,与我等一起逃离,若自顾自己,放弃百姓,自己逃到江凌,免遭此祸,于心何忍。倘若我逃至江凌,曹军将至,把途中的百姓尽数杀死,我们又何面目去见天下之人。”百姓听刘备这些话语,莫不感激涕落,个个挥如如雨下。

却说,刘备携老百姓缓慢而行,一天行程只有十来里路程。诸葛亮对刘备曰:“后追兵就要到了,如此下去也不行,不如我先叫关云长去江夏处,叫刘琦处派兵来救我们,并叫速派船只到江凌等我们。”刘备听罢,便叫关云长和孙乾领五百兵士去江凌,命张飞断后,赵云保护自己一家老小。刘备自己与所有的百姓一起逃。由于人比较多,又是老的老,小的小,伤的伤,每天走不了多少路程。只能是走一程歇一程。并与百姓一起吃,一起休息,有时候还亲自喂水给伤者水喝。老百姓们都是互相帮助,互相依靠。走到一半时,刘备看见一个人腿脚受伤,无人照应,于是自己立即下马,把自己的白马,送到伤者骑,自己又去扶老者,一起逃命。所有军民看罢,又次挥如如雨下,无比伤感。所有的人哭着,跪在地上,劝刘备先行而走,不顾及他们,刘备死活不同意。要与老百姓生死与共,百姓无奈只好起来,又做开始走了,他们尽量少休息一些,多走一点路程。

却说备携数万老百姓,以及三万军马,一路紧挨着江凌走去,诸葛亮见关羽却江夏搬救兵,久久没有来,便问刘备:“云长去江夏搬救兵,到现在还没有音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刘备曰:“还是烦军师亲自去江夏一趟,刘琦可能念你当初救他一命,今天看你来搬救兵,刘琦一定会答应。”诸葛亮应诺,便携同刘封引领五百兵士,往江夏而去。

还是按原来的队形,张飞断后,赵云保护家小。刘备与一些文官及数万老百姓前行。这时,简雍对刘备曰:“主公,今天有大凶之兆,请主公还是先舍弃老百姓,先行而走。”刘备曰:“不可,老百姓从新野一直跟随到这里,我怎么忍心放弃老百姓呢。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做儿子的怎么能放弃自己的父母,而自己逃命的道理。”简雍曰:“主公,如果还不愿意放弃老百姓,还是对老百姓依依不舍的话,将要大祸来临。还是请主公三思。”刘备曰:“你们不必劝我了,我死也不会放弃老百姓的。前面是什么地方?”左右曰:“前面数十里就是当阳县的景山。那就走到那里,再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