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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一意孤行


话说刘备在帐中说老将无用,探马又来报韩当、周泰大军压进,黄忠听了有点不服气。便提刀引五六人前往彝营,吴班见黄忠来,便曰:“老将军这次来前营,有什么事情吗?”

黄忠曰:“没有事情就不能来吗?”

吴班曰:“老将军,你老误会了。”

黄忠曰:“我实话告诉你吧,听说韩当、周泰等人,大兵压进。我是来迎敌的。到时候,你不要阻拦我,我立一个头功给你看一下。到底你们年轻人有用,还是我们老人有用。我现在虽然七十多岁了,跟着天子,自长沙开始到现在,大大小小的战也无数次,吃的东西也不比你少,立过的功也比你多得多,为何说我们这些老人没有用呢。”黄忠话未毕,探马来报吴兵的前锋部队已经到。

黄忠大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提刀出帐,跃上马。这是冯匀问曰:“老将军要去那里?”

黄忠曰:“我去那里也需要向你报告吗?”

冯匀曰:“我只是怕老将军冒然而进,有所闪失。”

黄忠曰:“你也要说我老乎。你在这等着,我去立下头功来给你看。”黄忠说完便率本部兵马,前往与吴军先锋摆好阵势。吴班见此慌忙令冯匀引本部兵马前往助阵。忠挺马而出,入吴兵阵前,潘璋见是黄忠,曰:“我如果出阵与你敌,打胜也不光彩,便下令自己的部将史迹,出阵。黄忠听摆,大怒,曰:“逆贼,安敢欺我年迈。”黄忠言毕,冲杀出来。这时史迹挺马而出,与黄忠搦战。无奈史迹技不如人,不到二回合,就被黄忠一马砍落马下,命归天。

潘璋见史迹被黄忠斩于马下,大怒,挥着关羽的青龙刀挺马而出。于黄忠搦战,两人交锋不到三十回合,潘璋觉得力不可支,便拖刀而逃。黄忠见潘璋败走,大叫曰:“逆贼休逃,今日,我黄汉升一定要为关云长报仇。”黄忠便乘势追之。黄忠追到半路,遇见关兴、张苞两人。关兴曰:“黄老将军,我奉天子之命助黄老将军一臂之力。”

黄忠曰:“不用你了,我自己能敌得过。”言毕欲再追。

关兴曰:“黄老将军既然杀了史迹,打败了潘璋已立下头功,何必再继续追之。如今我奉天子之命,请黄老将军速速回营。”黄忠不听,见天势已晚,就地安营扎寨。

次日,潘璋又来搦战,关兴和张苞二人要助黄忠一臂之力,黄忠不同意,吴班带着冯匀从后面赶到,要助阵。黄忠也不同意。自己只引本部兵马前往,与潘璋交锋。潘璋与黄忠交锋十来回合,诈败逃走。黄忠见次,大怒曰:“逆贼休走,留下人头,我要为关云长报仇。潘璋不与理会,只是一个尽的逃。黄忠追了三十多里的时候,突然四面喊声再起,四面伏兵冲杀出来。右周泰,左韩当,前潘璋,后凌统。把黄忠团团包围。黄忠无奈只好奋力撕杀,黄忠将的将近突围的时候,突然一阵狂风起,把惊得黄骑向后退了几步,这时马忠引一军出,向黄忠放了一枝冷箭,射中了黄忠的肩窝。差点掉下来。吴兵见黄忠被箭射忠,一起围攻,差点要了黄忠的首级。这时,关兴和张苞赶到,冲散了吴兵,救出黄忠。二人一面快马加鞭,报于刘备,一面将黄忠送往御帐。

且说刘备惊闻黄忠被马忠射了一冷箭,御驾亲往。刘备走到半路,只见关心寄着马过来,黄忠躺在担架上,被两位士兵抬着,徐徐而来。刘备见黄忠至,从马上下来,走到黄忠身边,抚摸了一下黄忠的背,曰:“今日,黄老将军,受此重伤,实乃是联之过。”

黄忠曰:“殿下,臣乃一介武夫,自从长沙得遇殿下,得以重恩,如今我已年过七旬有五,已经足矣,汉升走后,还望殿下多多保重龙体。”黄忠言毕,气绝伤亡。黄忠死后,刘备伤心不绝,并命人将黄忠遗体运往成都,厚葬。刘备感叹曰:“如今五虎大将,只剩二人,别三人皆死于东吴,如此深仇大恨,联岂能不报。”于是刘备召集诸将于猇亭共议大事。

在章武二年二月中旬,刘备与众将商议决定,兵分八路,齐发吴国。刘备自己亲率一路大军,从旱路出发。韩当、周泰惊闻刘备御驾亲征,率军至猇亭,与刘备叫阵。两阵对圆。韩当挺马而出,曰:“刘皇叔现在贵为蜀主,又是汉室宗亲,现天子被害,曹丕篡位。如今****不除,却兴师动众讨伐吴国。亲自率兵攻打吴国,这是作何道理。我还是劝你,快快回去,否则休怪我不我客气。”

刘备听罢,大怒曰:“吴狗休在我面前,逞口舌之能。吴狗,伤联手足,如此深仇大恨不共戴天,汝等想让我退兵也可以,叫孙权提头来见我。”

韩当曰:“谁敢出头阵,取刘备首级。”

夏恂曰:“未将愿前往。”言毕挺马而出,张苞见夏恂出,便迎上来,二人交锋不到三回合,周平见夏恂力不能敌,便挺马而出。然而关平见周平出来助夏恂,关平急忙出来助张苞。然而夏恂与张苞打不到十回合,就被张苞一矛刺于马下。周平见关兴出阵助张苞,大吃一惊,来了个措手不及,被关平一刀砍于马下。刘备见罢,感叹曰:“真乃虎父无犬子也。张苞真不解当年三弟之勇。”二小将取了夏恂、周平之首级后,欲取韩当和周泰首级。二人见此大惊,慌忙下令撤退。刘备见次,便下令八路兵马一齐掩杀过去,吴兵大败而逃。蜀兵势如涌泉。一发不可收拾。

且说甘宁在船上养病,惊闻蜀兵追杀过来,火绕火急的走出来船仓,坐上马。这里正遇上番王沙摩柯,番王沙方摩柯见之,急忙拿出弓箭,射中甘宁头颅。甘宁受伤之后,匆忙逃跑,至富池口,至于一个棵大树下,被当地居民发现,立刻报于吴王,吴王得知,伤痛不己。将甘宁厚葬。

却说刘备乘势追杀天兵,又追回猇亭,吴兵四处逃散。刘备只好收兵,却不见关平。刘备慌忙命张苞四处寻找。原来关平在与吴军撕杀时,正遇见仇人潘璋,而潘璋见敌不过关平,散腿就逃。关平一路追杀过去。追到一树林,至夜晚两人皆迷路。关平看见前面一户人家,便前去,住宿一晚。至小庄,关平敲开了门,见一老者出来。曰:“小将军,有何事。”

关平曰:“老人家,我路过见地,至深夜,找不到回去的路,想在此借宿一晚。”

老者曰:“小将军,请进吧。”

关平曰:“老人家,深夜打扰,还请老人家勿怪。我走了一天的路,还没有吃什么东西,敢问老人家,家里有吃否。”

老者曰:“小将军先行进大厅等候,我就去拿吃的东西。”

关平曰:“如此幸甚,那劳烦老人家了。”关平言毕,进了大厅。只见自己的父亲关羽的头像挂于前堂,受香火的祭拜,伤心不至,慌忙跪了下来,泪如涌泉。老者进厅后,见关平伏地大哭,便问:“小将军为何如此伤心?”

关平曰:“老人家有所不知,正堂上那画像正是家父。”

老者曰:“原来,小将军是关将军之后,今日有幸相见,我愿足矣。”说罢扶起关平,叫他吃东西。关平曰:“老人家,你家怎么有家父的画像。”

老者曰:“不瞒小将军之言,我们这一带,家家户户均有关将军的画像。以示供奉。”

关平曰:“老人家,为什么,家家户户供奉家父。”

老者曰:“我们这里都称关将军乃神,在他生者,我这一带的人都供奉他,何况现关将军已将军被害,做神。现在我们只盼望蜀兵早日为关将军报仇。如今将军到此地,是我们老百姓的洪福。”言毕,老者又出拿来酒食供关平吃,关平吃饱后,正想睡觉的,忽听有人敲门,老者出去问之,原来是潘璋也迷了路,来到此。关平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于是从卧房里出来,躲在门外观看。然而老者开门,潘璋进了大厅,见了关羽的头像大惊,以后是关羽的英魂来寻他,慌忙向后退。这时关平进来,大叫一声,曰:“贼人休走。”关平一刀就将潘璋的首级砍下来,祭拜父亲。次日天明,由老者指路走出树林,与张苞回合。而老者把潘璋的首级进火化。

却说马忠败兵回来,面见韩当和周泰,收聚败军。分头守住营寨。马忠与糜芳、博士仁三个一营驻扎。糜芳暗中听一到一伙将士在哭泣,原来这一伙都是荆州之兵,曰:“我等皆是荆州之兵,只因吕蒙的诡计,送走了关将军的性命,我等被迫降吴。如今,刘皇叔亲率百万大军,欲为其弟报仇。现在情势危急,我看吴国迟早会被灭。可是刘皇叔所恨者乃糜蔗,博士仁两人,只要我们将此二人押送与刘皇叔,再去蜀营投降,想必刘皇叔一定能接纳我们。”又有一伙人说:“你不要心急,等我们有机会了,再将他们两人抓住,送于刘皇叔。”

糜芳听罢大惊,急忙跑回去,跟博士仁商议,曰:“现在军心变动,我等为商议对策,迟早会死于他们之手,不如我们现在去投降刘皇叔。再者我等降吴,也是被马忠所蒙敝,只要我们割下马忠的首级,献于刘皇叔,再说明原由。必能获得原谅。”

博士仁曰:“不可,如果此去见蜀主,我等必死无疑。”

糜芳曰:“不会,我主宽厚仁慈,再说我也是阿斗的舅舅,不看佛面也看僧面。毕竟我们是一家人。”糜芳言毕,又与博士仁商议了一番,取下了马忠之首级。投奔于刘备。两人见到刘备,伏地泣曰:“殿下,臣等实无反心,前因投于吴,实属无奈,全是马忠之过,马忠前来,传递将消息,赚开城门,又曰云长已被吕蒙所害。殿下,臣等降吴,实属无奈,还望殿下明察。如今闻殿下南下,特割下马忠首级,前来谢罪。”

刘备大怒曰:“联自离开成都南下数月,为什么不拿马忠首级来降,如今东吴危在旦夕,尔等去又卖主求荣,降于我。今日联若不杀你,云长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冥目。”言毕,便命关兴,设灵位,将两贼首级祭拜关羽。这时忽然张苞大哭,曰:“二伯父的仇人皆被杀,只有我父亲的仇人,还尚在。”

刘备曰:“贤侄,你放心,联一定削平东吴,杀尽吴狗,为你父亲报仇血恨。再亲生擒范疆,孟达两贼,由你亲自杀之,祭二弟之亡魂。

韩当和周泰得之糜芳、博士仁杀了马忠,投于刘备,而后又被刘备所杀,大惊忽报于孙权,孙权非常害怕,于是召集文武百官商议,步骘曰:“大王,刘备所痛恨者,乃吕蒙、潘璋、马忠、糜芳、博士仁,现在他们都已死,只有范疆和孟达还没有死,只要我们将此两人送与刘备,再写表求和,再言前情,办图来魏,光复汉室。如此以来,蜀兵必定会自退。”孙权以步骘之计,将范疆、孟达两人关于囚笼之中,送于刘备。再递上降表。

且说刘备得范疆,孟达后,又命人设张飞的灵位,把此两人绑缚于柱子上,由张苞亲手将之割下首级,祭奠于张飞。

祭毕,刘备还不满足,怒气未消,欲要跳平东吴。这时,马良曰:“殿下,现在仇人皆被杀,大仇已报,吴大夫程秉欲还荆州,送回夫人。永加盟好,共图汉贼曹丕,光复汉室,正在跪在帐外等殿下的圣旨。”

刘备曰:“联之仇人,是孙权,如今联若与孙权联盟,岂不有负当日与二位弟弟的誓言。你不要说了,如今联要先灭吴,再兴兵讨伐魏。”言毕,刘备便要斩程秉,通过众文武百官的求饶。程秉幸得一命,灰头灰脸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