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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之死


话说曹见了关羽的首级后受到惊吓,匆忙下令为关羽以王侯之礼厚葬,思前想后,曰:“我还要为云长建始殿,你们都要前往祭拜,我也要亲自前往祭拜。”曹随即下令造始殿,并令最好的工匠师,用上好的木料来建造。然而当始殿快要完工的时候,工匠来来报,曰:“大王,始殿,即将完工,只是,还缺一顶梁柱。”

曹曰:“缺一顶梁柱,缺一顶梁柱!为什么还不去找,向我报告,顶梁柱就会来了。你们,简直是一群废物。”

工匠曰:“实不相瞒,魏王,顶梁柱是找到,只是我们不敢去砍伐。”

魏王曰:“什么?找到了顶梁柱,不敢砍,是何道理。你们真是一般废物?不就是一根木头吗,有什么不敢的呀。再者我的旨令谁敢不从。”

工匠曰:“魏王,不是这样的。我们找到了顶梁柱,欲与砍伐,可是这棵树极其的古怪,无论我们如何去砍,都锯解不开。”

“吾,居然有这么古怪的事情”曹急忙问曰:“这是一个什么树,居然这么神奇。”

工匠曰:“魏王,此树长在离城不到三十里处,有一个叫跃龙潭的地方,前面有一个跃龙祠的旁边。”

曹忙问:“此树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来历,居然有这么神奇?”

工匠曰:“此树名曰梨树,据当地说,此树在此祠堂,已经活了数千年了。老百姓们非常崇拜此树,每逢过年过节,都会来祭拜他。”曹越听,越有点离奇;越听越有点伤心。心想:“居然还有如此一棵树,受人崇拜,而我曹南征北征,四十余年,却没有一个人,如此崇拜,还在我背后,骂我。”便对工匠曰:“快带我去看看。”于是,曹下令,左右备马,带着数百骑前往。曹至梨树前,见梨树高大无比,却不见几根枝叶。树端却直入云宵。曹见罢感叹无比,曰:“此树真乃栋梁之柱也。”

工匠首领见曹至,急忙向前跪下,曰:“大王,此树锯解不天,斧砍不进,斩伐不能,现在该如何事好?”

曹曰:“你们都是一群废物,连一棵都砍不,我留你有什么。”言毕,曹下马,便拨出腰中的配剑。欲亲自去斩此树时,突然从那里拥进上百号老百姓,跪下哭着为梨树求情。曹见此情景,大怒曰:“我来的时候,尔等不来迎接,我欲树时,却出来阻拦,这是什么世道,我堂堂一个大王,还不如一颗树。”遂拿着宝剑欲向梨树刺去,百姓们泣曰:“大王不要砍他,否则会遭天遣的。”

曹大怒,曰:“尔等为何还此树求情。”

百姓们曰:“此树生存在此,已有数千年,常有神仙居之。还望大王手下留情,千万不要伤他。否则会遭天遣的。”曹又听曹天遣的话,便大怒,又欲向梨树砍去。突然间,冒出一股白烟,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曰:“谁这么无理呀,欲想杀我。”

曹见此大惊,曰:“你是何方人士,居然在些装神弄鬼,吓唬本大王,又蛊或人心。”

老人曰:“我乃千年梨树之神,尊驾为何打扰我的清修呀?”

曹曰:“千年梨树之神,你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的,本王南征北战,四十余年,别说没有见过鬼神,就是连听都没有听过。如今却冒出一个千年梨树之神。来吓唬我。”言毕,便刺向那人,一股烟又冒起,老人消失了,剑却刺向梨树中间,梨树却直冒鲜血,溅满曹一身。曹见之大惊。这时那个老有又冒出曰:“我乃千年梨树之神,汝盖始殿,意欲篡汉。如今却为一顶梁柱,欲与加害我,如今你已经激起人神共愤的境界,曹贼你的死期不远了。今日我特意来杀你。”

曹急忙大喊,曰:“来人呀,快来扶我”那个人执剑就砍向曹。曹大喊一声,忽然惊觉,那个老人却不见。而曹却头脑疼痛不已,众将士见之,急忙扶着曹逃跑。众将急得像一只热蜗上的蚂蚁,请来了御医,御医们见了都束手无策。

这时华歆向曹奏请,曰:“大王,知道神医华佗吗?”

曹曰:“神医华佗,是不是为江东周泰医治,还有为关羽刮骨疗毒的那位神医。”

华歆曰:“正是他。”

曹曰:“我只是听说的,可是没有见过,至于他的医术,到底怎么样,我也不好说。”

华歆曰:“华佗字元化,沛国谯郡人士。他的医术非常精湛,不管什么样的管,只能他看过了,没有被治不好的病,老百姓们都称他为神医。他又会根据每个患病的不同病情来医治,或药,或针灸。随便那么一治,就能痊愈。有些人五脏六肺出现毛病的话,华佗用麻肺散给病人喝下,病人就会昏死过去,然后再剖开他的肚子,再用药灌入,洗之,然后用线缝合,休养一至二个月,病便痊愈。”

曹曰:“华佗真的这么大的本事吗?”

华歆曰:“大王有所不知,华佗有一日,在路上见一奔丧队伍面来,华佗上前曰:“棺材内之人还未死。死者家属以为华佗在戏弄他,欲要打他。华佗跟他们说明来意,死者家属方醒悟,于是打开棺材,将死者抬出为其医治。结果不到一个小时,便醒过来。死者家属连忙道谢。”

曹曰:“果真有那么神奇吗?”

华歆曰:“大王,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曹曰:“如此甚好。”遂派人星夜前往,请华佗入内。华佗看了看曹的病之后,曰:“大王的头痛,乃是风病。病根在脑袋内风涎不能中,而致。光喝药是不可能治好。”

曹曰:“那先生有没有办法可以治愈。”

华佗曰:“办法是有的。大王先饮麻肺散,然后我用利斧在脑袋砍开,取出里面的风涎。现缝之,大王再静养一二个月,方可治愈。”

曹一听要砍他的脑袋,便大怒曰:“你想杀。”

华佗曰:“大王我乃医者,医者只知救人,而不杀生。”

曹曰:“亏你还知道自己是医者,砍下脑袋,还能活吗?”

华佗曰:“昔日关云长右臂中毒箭,我为他医治,在他的骨头上治疗,他却毫无害怕。今天大王,今天这一点只是小事,何故如此害怕,又如此多疑?”

曹曰:“臂痛可以刮,而脑袋岂能砍下来。我知道你跟关云长是熟人,关系不错。你是不是想乘这个机会,为他报仇。”遂唤左右将其拿下,关下大劳,严刑拷问。贾诩忙跪下来,曰:“大王,华佗乃世之神医,受万民之爱戴,不可如此造次。”

曹曰:“此人欲与谋害我,你还敢为他求情。他是谁,他跟吉平有什么不一样?”遂下令将华佗关入大牢严刑拷问,把华佗打的半死。华佗在牢里,即使被打得晕死过去,心理还是没有忘了医治之事,曰:“大王,欲想治好风疾,必须砍开头颅取,取中脑中风涎。”这时,一个姓吴的狱卒过来,人称吴押狱,听见华佗,还在为曹治病的事情,在说。忙上前却阻。华佗在牢里,吴押狱一天三日,都好酒好肉献上。深打动了华佗。有一日,华佗对吴押狱曰:“我一辈子为他人治病,却治不了自己的病。感蒙吴押狱悉心相照,我华佗无以回报,如今我的命将不久。”

吴押狱曰:“先生,不要多言,你是一个好人,不会出事的。”

华佗曰:“你听我说下去,我平生只写了一本写医生,曰《青囊书》未传于世,此书中实乃是我的一生之中心血,欲想传于公,不知公愿否。”

误押狱大喜,曰:“先生,我若得书,必定辞去此工作,专心研究先生的医书,等学业有成后,必定传承先生的医德,医治天下的百姓。”

华佗听罢,大喜曰:“如此甚好。”遂修好文书,交与押狱。押狱取回书后,交给华佗。又一一交代吴押狱。不久,华佗死于牢中,死前,还口口声声说:“我一死治病无数,却无法疑心之病。心若有疑,用药医治。”华佗死后,吴押狱辞去现职,又将押狱入殓安葬。吴押狱见华佗冤死于牢中,伤心欲绝。并将华佗唯一留下的医书烧掉。吴押狱得知,急忙抢回,所幸烧掉的书不多。只有一两页。

自从华佗死后,曹的风疾加重。忽一夜,做了一个梦,梦见三匹马同槽吃食。次日急忙唤贾诩来问话,曰:“使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三马同槽而食,不知是何意。原先我也想到,可能是马腾父子祸害,可是马腾父子已被诛,还有二马,不知是谁。”

贾诩曰:“禄马,吉兆,已归于我们。所以大王不用怀疑的。”曹疑心病虽然很重,但是一梦三马同槽,只知马腾也吉兆,不知王府中的新任主簿司马师。

当夜三更,曹的疾风病加重。头痛的昏天暗地,忽然寝室内惊现伏皇后、董贵人、二皇子、董承、吉平等二十余冤死在他刀下的人。他们个个浑身在滴血,双手以索命姿势,吓得曹浑身发抖。直冒冷汗。

次日曹,身感气喘不过来。突然眼睛又看不见。深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急忙命左右唤夏候惇来见,告知昨晚之梦,夏侯惇听罢,吓了一掉,随即昏死过去。从此,一病不起,曹无奈只好又唤曹洪等人来交待后事。曰:“我纵横天下三十多年,天下英雄皆被我所灭,现在只有江东孙权和蜀中刘备尚在。如今我命在旦夕,他话不再长叙,现我只能交代一下家事。长子曹昴,英年早逝,现只四子:曹丕、曹璋、曹植、曹熊四人。我平生最喜欢曹植,只可惜整日舞文弄墨,饮酒作乐,放荡不羁。故而不能立,然而曹璋有勇无谋,曹熊整日病秧秧的,二人皆不可立。只有曹丕,熟读兵书,略懂谋略,又深得人心,可继我位,尔等要尽力辅助他。还有我将世后,在各地建立十有二之墓,勿要让人知道我葬于何处,勿要让他人得知我葬于何处。”

曹向曹洪他们交代了后事,又叫自己的几位妻妾而来,每人分一袋银子,又曰:“我将死后,尔等需要自食其力。勤习女工,多织绸缎,自己出去换点钱。”曹嘱咐后事毕,长叹一声,泪如涌泉,气绝身亡。于建安二十五年春正月病逝,享年六十六岁。即曹丕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