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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庞统之死


庞统派孟达和霍峻驻守葭荫关,辞别刘备回馆舍。正想休息的时候,门吏来报曰:“军师,外面有人来求见。”庞统闻之,亲自出们去迎接。只见高大雄伟,相貌堂堂,只是衣衫不整,行为古怪,言语甚少。庞统曰:“先生是那里人我,庞统如何称呼先生。”此人不言语,径直往客厅里走去,见客厅里有一张长凳子,此人上前仰卧躺在凳子上就是睡觉。庞统见之有点无奈,便再三请问。此人曰:“你这人怎么话这么多,能不能让我先休息一下。我知道你有才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说话能滔滔不绝,但是也不用这样在我面前显摆呀。”庞统闻之,便觉得不好意思了。便命左右大摆宴席为其接风。这人却也不客气,见左右端来酒食,就起来去吃。

并没有流露出丝毫不好意思,形容举止表现得极其慌唐。庞统本来想等他吃饱了,再来问他的,可是这人却好,吃完了,就睡觉。没有把庞统放在眼里。庞统无奈,心中疑惑不已,总以为此人不对劲,总以为此人是刘璝派来的细作。于是派左右去请法正来,辩证此人是否是细作。法正接到庞统的消息后,慌忙去庞统那里,而庞统见法正来了,便出门去迎接。对法正曰:“有一人来我这里是,行为举止甚是古怪,有恐此人是刘璝所派来的细作,又如此一般的细细说了一番。”法正听了庞统一席话,心想:“莫非彭永言到此。”便进堂内,那里一跃而起,曰:“哎呀呀,孝直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法正一见果真是彭永言,便抚掌大笑,此人也哈哈的大笑起来。庞统便问:“孝直此人是谁。”

法正曰:“此人乃广汉人士,彭羕,字永言。乃蜀中一豪杰,只因为直言冒犯了刘璋,被刘璋视为徒奴。”庞统听罢,便以礼相待彭羕,问曰:“先生来此有何贵干呀!”

彭羕曰:“我是来救你数万将士的性命,而来的。不过见了刘皇叔来后,我才能说,否则休怪我无礼。”法正听罢,忙去报与刘备。刘备闻言,亲自去见彭羕。见到彭羕后,刘备礼遇有佳,问其原因。彭羕曰:“敢问刘皇叔有多少兵马驻守在前寨。”

刘备曰:“有魏延和黄忠各领本部兵马驻扎在前寨。敢问先生有何不妥。”

彭羕曰:“作为一个将帅,怎么不知道周围的地理环境呢?你知道不,你的前寨紧靠着涪江,如果泠苞他们去决动江水,前后又引一兵阻塞,奈之如何。前寨只有一个结果,那便一个也都逃不出来。”刘备听罢,猛然醒悟。彭羕曰:“我久观天星,近日罡星偏移西方,太白星又突降于此,望刘皇叔要小心邪谨慎,切勿大意,否则后悔晚矣。”

刘备听罢即刻拜彭羕为幕宾。一边命人大摆宴席,一边又命人去前寨,告知于魏延和黄忠二人,提防敌人来决江。魏延和黄忠两个领命后,便日夜轮番守夜。如遇敌军,立马放信号,通报与两家。

说也怪当夜突然下起了倾盘大雨来。泠苞见之,觉得机会来了,于是亲自引领五千精兵,便偷偷向涪江挻进,准备决堤。可是泠苞万万也没有想到,魏延和黄忠两人事先有所准备。当他们要决堤时,突然冲出一队人马,原来是魏延巡江,被发现。泠苞见之,慌忙命人撤兵。川兵自相残踏,死伤无数。泠苞被魏延活捉,押解到刘备帐前,刘备大怒曰:“先前,我以仁义待之,放你回去。为什么要背叛我,这次又被我活捉,定斩不饶。”遂命左右将泠苞拉出去斩首示众。一面又重演魏延。却说刘备正设宴款待彭羕之际,忽报荆州诸葛亮派马良送来书信,刘备接过书信后,心情有点沉重。庞统见之问曰:“主公,荆州发生什么事,让你如此担忧。”

“适才诸葛军师来信,曰:军师久观天星,见罡星偏移西方,而太白又降临雒城,恐作战,对我军将帅凶多吉少。叫我要切勿谨慎,不可不查。”刘备又得马良曰:“你先生回荆州,回军师,此事我已知晓,我们会小心做事的。”

庞统暗想:“莫非孔明怕我取了西川后,与他争功,故而编织此等谎言,送此书于刘皇叔,来相阻,不能取西川。使无功可立。”庞统对刘备曰:“主公,我也深懂天星之作,更知罡星在西,这是天意,此时主公若攻打西川,便可图。再者,太白降临于雒城,而如今却斩了蜀将泠苞,凶兆已过。请主公不要怀疑,可以急速进兵取西川。”刘备还是犹豫不决,庞统再三督崔。刘备无奈,只好听从庞统之言。引军前进。黄忠和魏延亲自出寨,来迎接刘备、庞统和法正进帐。庞统问法正曰:“孝直,这里到雒城有多少条路。”法正在地上画了一张图,而刘备把张松生前留下一图拿出作比较,完全相符。丝毫没有一点差错。法正路:“这里到雒城有两路,一条是大路通往东门,一条小路通往西门,并且两条都可以进兵。”于是,庞统对刘备曰:“我亲自引一军,跟魏延走小路,取西门。主公与黄忠引一军,走大路取东门。”

刘备曰:“军师,我从自幼熟练弓马,还是由我引一军走小路。军师引一军走大路,取东门,我去取西门。”

庞统曰:“大路常有兵马相阻,主公可以奋力杀之,我引一军取小路,便可。”刘备又想诸葛亮的书信,还是有点担心,于是说:“军师此次出行,我觉得不妥。”

庞统曰:“主公,有什么不妥的?”

刘备曰:“我昨日做了一个梦,梦见一神人,手执铁棒,敲我的右手。醒来的时候,我还感觉到右臂有点痛。这次出行时,猛然想起,军师就是我的右臂。如此恶梦,再进军攻打,于军不利。”

庞统曰:“出师打仗,不死即伤。主公,怎么可能为一个恶梦,误了大事。”

刘备曰:“军师,勿怪,自从我看了孔明的书信后,心里一直有一块石头压着,放不下。军师,要我们再过几天再做打算,现在先回涪水关,如何?”

庞统哈俣大笑曰:“原来主公被孔明之言,吓住了。其实主公不要怕,孔明在荆州,他是怕我独自一个立了大功。主公,不用担心。心里不要去想,就没有关系了。再说凶已经落入雒城,我们这次出征,一定马到成功。庞统当愿肝脑涂地,为主公效力。还望主公不要多言,明天我们准时出发。”庞统言毕,传下号令五更造饭,平明出发。黄忠和魏延先行,刘备和庞统随后。庞统告别了刘备,准备上马的时候,突然马大嘶一声,乱跑,把庞统掀下马来……刘备见之,赶紧下马,拉住马。对庞统曰:“军师,为什么要坐如此劣马?”

庞统曰:“这匹马我坐了很久,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坐上马,把我掀下来。”

刘备曰:“军师,此马突然大嘶,乱窜,必定有什么征兆,不如我们还是先回涪水关,再做打算吧。”

庞统曰:“主公,勿多疑。马儿失蹄是常有的事情,岂能为一次失蹄,而误了我们的大事。”

刘备曰:“军师,我还是有点担心,要不听诸葛军师的,我们还是先回涪水关,如何?”

庞统哈哈大笑,曰:“如此良机,岂能为孔明一封书信,而错失良机呢?”

刘备曰:“那好吧,军师不如,我走小路,你走大路。再者我的白马性温训,军师骑上,可以万夫无一失。”

庞统曰:“如此甚好,换马可以,不过还是我走小路吧。”遂两人互换了马匹。各自骑马走了。

却说雒城吴懿和刘璝听细作来报,泠苞被刘备所杀。心甚是惊慌。张任曰:“城山的东南方有一条小路,甚为重要。我愿亲自引一军前往,守住隘口。如果此得有所失,雒城将难保。”这时,忽然有人来报,说刘备兵分两路前往攻城。张任听罢,匆忙引本部兵马,抄小路埋伏在东南小山。张任见魏延兵马至,曰:“骑白马者是刘备,他先行放过。魏延走了不久,庞统紧跟着过来。蜀军一兵曰:“将军一骑白马者,来过。”张任大喜,传令便如此一般。

却说庞统见此路强此崎岖,又抬头一看,两山夹击非常狭窄,两边又有密密麻麻的树林。便命人前去打探。

忽有一士兵来报:“军师,前面一石头上,写有三个字。可能是这里的边界线。”

庞统曰:“那三个字。”

士兵曰:“落凤坡。”

庞统听到落凤坡,大惊,心想:“我号凤雏,此地又名落凤坡。又曾听师父言,我若遇落凤坡,便是我的葬身之地,难道我要死于此地。”想到这里,庞统急忙命人,撤兵。可是来不及了,突然埋伏在两边的蜀兵,站了起来,将他们包围。只听山上一声令下,箭如山洪暴发,一拥而下,齐向庞统身上射去。可怜死于乱箭之中,时年三十六岁。

当庞统被射死之后,庞统大军大乱,进得不得,自相残踏死不计算,乱箭射死的,更不能数了。庞军大败,刘备无奈退回涪水关。写书信命关平快马加鞭,星夜跑回荆州,向诸葛亮报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