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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兄弟演武


“爷爷爷爷,快给冉儿讲讲这个欧阳穆是怎么成为影子大侠的,冉儿好期待。”在那个红墙青瓦的深宅大院中,翟小冉抱着翟老头的胳膊不停地摇晃着,让翟老头继续给她讲影子大侠的故事。

“好了冉儿,你再晃爷爷的胳膊就要被你给晃没了,想继续听影子大侠的故事吗?先给爷爷沏杯茶来先。”翟老头的脑袋被翟小冉晃得左摇右晃,只好支使翟小冉去给自己沏茶。

“好的爷爷,你等一会儿,马上就给你沏茶。”听到翟老头要继续给自己讲影子大侠的故事,翟小冉很开心,一蹦一跳的就跑去沏茶去了。

把欧阳穆送到学堂念书看来是不行了,欧阳无双无奈之下,只好贴出告示全城招募教书先生,让教书先生到欧阳府上给欧阳穆授课。偏偏欧阳穆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月之内,已经气跑吓跑了四五个教书先生,这些教书先生要么年过半百,脑子里都是些迂腐的陈旧思想,要么就是些文弱书生,看上去唯唯诺诺,根本教不了欧阳穆。欧阳无双被欧阳穆气得七窍生烟,却还是无可奈何,若不是为了要兑现对亡妻的承诺,他也不会如此逼迫欧阳穆念书识字。

这一天,欧阳无双把欧阳穆叫到客厅,对欧阳穆说道:“穆儿,今天有个新来的教书先生,我警告你,如果再像之前那样对先生不敬,我就把你倒吊在书房里,三天三夜不准你吃饭!你给我好好在家等着,我去请先生,听见没有?”

欧阳穆心里想着,这教书先生都被我气跑了好几个了,也不差这一个,但是老爸你怎么就不开窍呢?我要是真能学进去,在学堂就已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怎么还会让你请教书先生到家里来授课啊!虽然心里能这么想,但这些话不能说出来,先不考虑说了会不会招来一顿胖揍(尽管欧阳穆从小到现在,被揍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但棍子木剑打在身上还是会很疼的),就是为了因生产自己而离开人世的母亲,这些话欧阳穆也决计不会说出来。

听到欧阳穆小心地应了一声,欧阳无双狠狠地瞪了欧阳穆一眼,转身走出客厅,离开欧阳府请先生去了。

看到欧阳无双离开,欧阳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下就放松下来,向着刚从里屋走出来的欧阳武招了招手,示意两人上演武场练两圈。

演武场上,欧阳武在前面演示无双剑法,欧阳穆在后面跟着学。虽说欧阳穆念起书来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但对这无双剑法却是手到擒来。即使聪明如欧阳武这般,欧阳无双也要演示两遍才能保证运剑不会出错,而欧阳穆似是天生就为了练剑一般,欧阳武演示的同时,欧阳穆跟着练一遍就能运剑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这让路过演武场的武雁不仅有些惊叹欧阳穆在武学方面的天赋,但旋即又有些黯然神伤,若不是姐姐穆小芸留下遗言,希望欧阳穆考取功名,欧阳穆在武学上的成就恐怕无可限量啊。武雁如是想着,转身又朝厨房方向走去。

欧阳武演示完自己已经学会的所有剑招,回头看着欧阳穆的练习,惊讶得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自己在父亲的指导下练习了无数次的剑招,欧阳穆竟然只看了一次就能非常流畅地施展开来。欧阳武不仅羡慕起欧阳穆的天赋,如果自己也有哥哥这样的武学天赋,父亲一定非常开心吧。

欧阳穆练习完一套剑招以后,额头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欧阳武上前赞叹道:“哥哥好强的天赋,如果父亲同意哥哥习武,家里恐怕早已是另一番光景了。”

欧阳穆被欧阳武这么一夸,反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偷看父亲教弟弟练剑不是一天两天了,能够熟练掌握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在里面,不能完全说是自己天赋过人。欧阳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拉着欧阳武坐到了演武场边的台阶上:“我也想顺着父亲的意思好好念书,可是我做不到啊,一看到那些书本,我要么哈欠连连,要么就狂躁不安,根本没办法读进去。”

“是了,我还记得哥哥抄写道德经花了一晚上时间才抄到第三页呢。”欧阳武坐到欧阳穆身旁,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嘿你个臭小子,敢取笑我是吧,看剑!”说着就举起手中的木剑朝欧阳武打去,欧阳武吓了一跳,没想到欧阳穆突然发难,跳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堪堪的躲过了欧阳穆突然刺出的一剑,心里惊叹欧阳穆好快的速度。

不等欧阳武反应过来,欧阳穆手中的子母剑快速递出,刚刚退后了两步的欧阳穆惊讶地看着欧阳穆递出的子母剑,这哪里像个偷学者,剑招的融会贯通比自己强太多了。欧阳武不敢怠慢,也迅速作出反应,左手举剑挡住欧阳穆右手刺出的木剑,右手往上一挑,拨开欧阳穆左手的木剑,顺势欺上,抬腿攻入欧阳穆中门。欧阳穆微微一侧身,躲开欧阳武的这一脚,右手的木剑再一次回转刺出,直接攻向欧阳武心脏部位。欧阳武大惊,连忙撤回子母剑回防,挡住了欧阳穆这异常凶险的一剑,但随即欧阳武就感觉到了不对,欧阳穆右手的木剑触到欧阳武双剑的同时,左手的木剑同样快速刺出,和右手剑一前一后,擦着欧阳武双剑的剑刃点在了欧阳武胸前,将欧阳武击退了足有三四米远。来回不过短短几招,欧阳武便已经大汗淋漓,杵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武你没事吧?”看到欧阳武涨红的脸,欧阳穆来不及高兴,冲到欧阳武面前关切地问道。

“我没有事,哥哥天赋过人,小武招架不住,实在不是哥哥的对手。”欧阳武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脸色虽然有些好转,但是依然涨得满脸通红,像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

这时从厨房端着点心过来的武雁看到了这一幕,顿时脸色一变,快步走到欧阳武身前,伸手点了欧阳武前胸的穴道,扒开他胸前的衣服,看到欧阳武胸口的大红点吓了一大跳,恼怒地朝欧阳穆吼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破了你弟弟的气门?”

欧阳穆听到武雁的话,顿时也慌了神,豆大的汗珠从脑门儿上唰唰往下掉,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姨娘,刚刚我和小武切磋,灵光一闪,顺势就点在小武胸膛上了。小武他怎么了,会不会有事啊姨娘?”

看着满脸无辜的欧阳穆,又听到欧阳穆只是灵光一闪便能破了小武的气门,实在无法对欧阳穆生气,只好说道:“罢了,只是破了气门而已,没有被废掉,没事的,调理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