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沐清风是茶饭不思,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天刚刚蒙蒙亮,便来催促司马懿。
其实,他哪里知道,司马懿也是通宵未眠,一来是心存内疚,二来是在策划,如何与李傕郭汜等人交流。
正当李傕郭汜等人,在接见司马懿的时候,有人来报:“西凉太守马腾,并州刺史韩遂二人,率领着十余万人马,杀奔长安而来,声称讨伐贼人。”
听闻马腾韩遂领兵杀来,李傕郭汜等人交头接耳,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应对。
司马懿见状,献策道:“这两路人马都是远道而来,只要将军挖深沟筑高垒,坚持不战以拒之,用不了百日,等他们军粮耗尽的时候,必然会自动退兵。到那时,诸位将军便可领军追击,定能生擒活捉马腾韩遂。”
校尉李蒙与王方,都是满脸露出不屑之色道:“司马懿之策,并非是好计,我二人愿领精兵万人,便能砍下马腾韩遂的人头来,献于将军。”
谋士贾诩说道:“司马懿说得有道理,此时急于出战,必然难以取胜!”李蒙王方二人齐声说道:“何故长他人志气,灭我等的威风?我二人愿与先生,以项上人头来赌一赌!”
贾诩看了一眼司马懿,于是,司马懿接过话来:“二位将军一定要出战的话,可事先安平张济樊稠两位将军,率领大军屯兵于,长安城外二百里处。那里有座山谷,谷深莫测且山路险峻,只要扼守住此处,李蒙王方二位将军才可出兵,去探探西凉军的虚实。”
李傕郭汜二人觉得可行,便派出一万五千精兵,随李蒙王方前去迎战。
等一切安排妥当,李傕转过头来,满脸堆笑道:“司马懿果然不愧是绝世剑圣,能够深谋远虑,若能与我等志同道合,必然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来,但不知剑圣有何想法?”
司马懿赔笑道:“承蒙各位将军抬举,可是我司马懿胸无大志,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无拘无束游荡江湖。今日来此,实在是有事相求!”
“哦?剑圣有什么事,说来听听。”“在下是想问问,当日长安城破之时,各位将军可曾派人,接走了吕布的家小?”
“吕布的家小?”在场的众人,一听到吕布,个个面色大变。李傕试探地问道:“那吕布的家小怎么啦?”
“实不相瞒,我乃是吕布之女,吕小娇的师傅,徒弟失踪了,作为师傅的理应寻找。况且吕布府中的貂蝉,是我朋友的红颜知己,我受他所托代为照顾。可是那日城破之时,等我冲到吕布府中,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所以特来向各位将军打听。”司马懿答道。
李傕郭汜等人,在交头接耳了一番后,李傕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哦!剑圣原来是来,打听貂蝉的下落,那吕布的家小,确实在我军营。只是眼下大敌当前,吕布又潜逃在外,万一他要是勾结马腾韩遂,前来与我等为敌,那将如何是好?所以,留他家小在此,也好牵制于他,你说是不是啊?”
司马懿闻言,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再说下去。那郭汜贼眼一翻转,说道:“若是剑圣能够帮助我等退敌,等到敌退之日,这吕布的家小,就任由你处置,不知意下如何?”
司马懿略有所思道:“诸位将军个个神勇无敌!何虑马腾韩遂?他日若是遇到险阻,在下愿出绵薄之力。”
众人见留不住司马懿,便道:“剑圣金口玉言,他日我等若有事相求,还望鼎力相助。”“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司马懿应付着。
等他回到云水山居,沐清风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急匆匆地问道:“司马兄,可有消息?”司马懿面露微笑道:“清风贤弟不要着急,貂蝉的确是落在了他们手里,只是我们不便直接要人,你我要商量个对策才行。”
沐清风听闻是又惊又喜:“谢谢司马兄!啊、这个、这个、但愿她没事才好。”
这时,司马玉洁已经端来茶水:“二位!渴不渴呀?一见面光知道说话,来吧,喝口水再说。”说着,她放下锦盒,拿起茶壶倒了三杯水,她一边递过茶水,顺便瞅了瞅沐清风。
她端起茶杯,本想以茶代酒,以示庆祝。但是只见司马懿与沐清风,连看也不看,随手抓起茶杯一饮而尽,并继续交谈着,丝毫没有觉察到,她举起的茶杯。
紧接着,他们把空杯子一伸道:“再来一杯!”“什么?”司马玉洁心中狂吼,小脸扭曲了几下,强露笑颜娇声说道:“好!”
大战在即,李傕郭汜等人的军营中,气氛是十分地紧张。彻夜灯火通明,除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外,还有一对对的士兵,在来来回回交叉巡逻。
如此严密的布局,连只蜜蜂到很难自由进出,何况是人。然而,却有两个身影在军营中,时不时地闪动,并未被发现。
直到搜遍全营,这两道身影才几乎是在同时,飞速地离开。
等到他们来到一片小树林旁,抬手摘下面罩,其中一人说道:“清风贤弟,我搜了个遍,连这群王八蛋,在军营中藏了多少个女人,是肥是瘦我到已经知晓,可就是没有貂蝉与那吕小娇的影子。”
“有劳司马兄了!我也是一样,这些贼人,会将她们关在哪里呢?”说着,沐清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原来,这两人便是沐清风与司马懿,他们商量好要夜探军营,看看貂蝉她们,到底被关在什么地方,然后好设法去营救。
可是没想到,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她们的影子。司马懿安慰道:“贤弟且宽心,先回去休息,等明晚,我们再去城内,这些贼人的府中去找找看。”
沐清风说道:“请司马兄先回,我想一个人走走,吹吹风。”“那贤弟要多加注意身体!为兄就先回去了。”“好的!”
深夜的东乾河边,万籁俱静,只有河水的轻微流淌声,河水伴着月光,照亮着沐清风捧着酒坛的身影。
一贯斯文的他,不愿在别人面前失态,所以就选择了此时此地。连日来,胸口郁闷得他,实在是难受,他终究是个人,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
现在,在他那微微发红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泪水。酒是唯一能让他的大脑思绪,慢下来的东西,因此,他在使劲地往里灌。
突然,几声女子的尖声呼救,划破了夜空的宁静,都是深夜了,居然还有女子落水喊救命。
沐清风下意识地,走向那落水的女子,并且跳了下去。虽然是风平浪静,但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腿抽筋了。
他们在水里挣扎了半天,终于筋疲力尽昏昏沉沉地,并排躺在河边的草地上,真的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救了谁!
在月光与河水的映照下,此女子本来就穿得单薄,如今早已因湿透,而紧紧地贴在身上,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只是有块黑纱蒙着脸。
沐清风微微睁开,他那朦胧的醉眼,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充满着****之态,性感动人的女子。
只见她掀开湿透的衣裙,扭动着带水的胴体,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之声。
她的全身玉体肌肤雪白粉嫩,丰满的胸前矗立着,一对高挺的****,细腰肥臀,玉腿修长。她在不停地扭动着,似乎很痛苦。
她呻吟着爬了起来,跪在沐清风的面前,伸出玉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劲地搓揉起来。
在那光滑柔润的大腿上,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忙活着不停,渐渐地按揉到大腿的根部,女子的呻吟声是越来越急促。
沐清风从来没有,如此接触过异性,此刻的他,已经是心乱意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