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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饱满怒气的命令,让士兵们不敢违抗,他们迟疑地退了出去,在他们看来,皇上发出这样的命令不过是因为被那女人威胁,所以忠心耿耿的禁卫军们将温泉宫团团包围,效率极高地通知了宫外的守卫,短短的时间,整座皇宫被惊动,通明的火把铺天盖地而来,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皇甫瑾,你跑不掉的。”帝轩望着身下的女子,居高临下地冷哼道,毫不将那柄薄如柳叶的匕首放在眼里。

她粉嫩的红唇被吻得红肿一片,雪白的脖颈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额头上大片浮肿的青紫,拳头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渗出血丝,乍眼一看,战况真是无比激烈。

此时,狠狠发泄了一通怒气的女子,凛冽似刀的眼神怒视着上方被她揍得面目全非的男子,理智渐渐回笼,她听着外面震天的喧哗,知道此刻她若是杀了帝轩,她绝不可能冲得出那张严密的天罗地网。

“我逃不出去,你也别想活。起来!”稍微用力,锋利的匕首便割破了他颈部的皮肤,鲜红的血顿时滴落在了帝轩被咬得惨不忍睹的肩膀上。

湛蓝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鸷,帝轩配合地站起身来,让女子用绳索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后。

他暗中使了使劲,发觉这个结打得异常结实,不易挣脱。

因为只有一条绳子,宋晓只能将他的手捆住,但无法限制他的自由。

这时,躲藏了一晚上的月亮突然变得无比皎洁,岸边的两人顿时沐浴在银白似雪的月色之中。

帝轩好整以暇地看着背对着他的女子,月光下的宋晓美得像一个精灵,乌发的秀发湿漉漉地垂在光滑白皙的美背上,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

她的确很有诱惑人的本钱。

感觉到身后那两道滚烫炙热的目光,宋晓飞快地将夜行衣穿上,她转过身,恶狠狠地威胁道:“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掉!”

然而当她瞧见那具充满阳刚之美的健壮身躯时,立刻俏脸微红,不自然地转移开了目光。

将宋晓窘迫的神情尽收眼底,帝轩觉得心情大好,即便是在身无寸缕外加被绳子捆住的情况下,那天生的帝王威仪仍丝毫不减,他挑眉回道:“若朕少了一根毫毛,皇甫婉儿必会受百倍千倍折磨。”

“没品的男人,除了欺凌弱小和拿小女孩的命来要挟,你还会什么?”

鄙夷的话顿时让帝轩勃然大怒:“皇甫瑾,你们不过是战败国赔给朕的奴隶,就算朕要你们死,也是天经地义。”

“那是你们的游戏规则,我根本就不承认这些狗屁。少废话,出去。”匕首抵住帝轩的后颈,宋晓低喝道。

“你要朕这样出去?”帝轩语气冰冷似铁,隐隐跳动着怒气。

“去把衣服穿上。”宋晓根本不在乎他光着身子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但她也忌惮让他脸面全无的代价,就是皇甫婉儿受更多罪。她可以不救皇甫婉儿,但她却不能容忍因为自己而让那个小女孩受到更多伤害。

两人来到内室,宋晓盯着挂在衣架上的袍子,示意帝轩穿上。

“朕怎么穿?”冷声问道,帝轩自打出生,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不堪过,被一个女人揍得鼻青脸肿,还赤身裸体被她挟持,帝王尊严被她毫不留情地践踏到底,若是早知道今日,当初在斗兽场内,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宋晓看了一眼他被紧紧捆绑的双手,满心不情愿地取下衣服,胡乱套在帝轩身上,腰带一栓,硬把一件用料上乘,剪裁合度的精美蟒袍穿成了浴袍,帝轩大片胸膛裸露在外,气得他想把她掐死。

“你到底会不会穿衣服!”打雷般的怒吼顿时响彻在宋晓耳边,余音在狭小的房间内久久回荡。

“不会!什么破衣服,这么复杂,我怎么知道怎么穿!”理直气壮地吼回去,宋晓看着被她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突然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被宋晓气得说不出话来,帝轩简直要抓狂,现在他的形象连个乞丐都不如。

“我什么我!出去!”宋晓一掌推在帝轩的肩膀上,匪气十足地挟持他朝外走去。

宋晓挟持着帝轩走出来时,外面早已经围了一大群侍卫,她手中举着匕首,脸上青紫红肿一片,面对如海的禁卫军仍丝毫不惧,眉目之间尽显英气和凛冽。

当众人看到她身旁的男子时,都恨不得自瞎双目,他们那个带领大军攻破据北关,一路势如破竹击溃天启军队,建立大溯上千年从未有过的彪炳功业和无上辉煌的皇上,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弄得如此狼狈。

他头发散乱,左眼乌黑,嘴角青紫,一身乱七八糟的衣服胡乱裹在身上,脖子上还有一道血痕,此刻见被众多士兵围观,帝轩脸色铁青得吓人,锐利的目光一扫,地上的士兵们赶紧埋下头去,不敢多看一眼。

“轩儿!”一个气度雍容的贵妇大惊失色地叫道,她的面容和帝轩有七八分相似,不难看出他们之间是何种关系。

“不要过来!全都给我退后!”宋晓威胁道,喝住了木太后欲奔来的身形。

“大胆女贼!还不快放了陛下!”禁卫军统帅古柯虽然不敢靠近,但仍然尽职地大喊一声。

宋晓冷哼一声:“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话,现在这里谁说了算?”

“这里哀家做主,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轩儿?”最有话语权的人已经被抓住,此时当然是后宫之主最大,木太后本就不是一个没有魄力的寻常女子,刚才因为关心则乱,才会焦虑不已,现在被宋晓一问,立刻镇定下来。

“我有三个条件。第一,放了皇甫婉儿,我要她毫发无损地出现在我面前,她要是少一根头发,我就在他身上划一道口子;第二,立即准备一辆马车,通知各地驿站准备好换乘马匹,如果我回不了天启,他就得跟着死;第三,路上不准派人伏击,不准暗中偷袭,不然我不保证他不会少个胳膊缺条腿什么的。十日后,在两国交界我们交换人质。”不是商量,不是讨价还价,一个人要提出条件,一定要看自己掌握了什么筹码,而现在她捏着的是一张王牌,当然有张扬跋扈,漫天开价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