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见太后了？”r
“嗯哼。是太后派人来叫我过去的，我走之前太后找过我一次，你也许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谈过的内容你一定不知道。”r
“嗯？你们说了什么？”r
云馨儿贼笑：“她说，这是对我们的考验，问我……既然我们彼此心里都有对方，轻易地错过，我是否会甘心，问我是不是舍得把属于自己的男人亲手推到别的女人的怀里，不是以太后的身份责难我或是怎样，而是作为一个母亲来当说客。”r
“……”r
“那个时候我本打算不再管你的事的，你爱娶小老婆就娶小老婆，被太后说完却觉得，真的很不甘心！”r
“那这次……”r
“我放弃了，出宫了，又回来了。所以太后当然会想知道我这一系列行为的理由咯。r
云馨儿哀叹：“你都不知道要对着一个不知道在深宫大院里见了多少大场面的长辈演戏，是一件多不容易的事！我一定会减寿至少一年的！”r
“……那太后相信了吗？相信我和你不复从前？”r
“真要说的话，本来就不复从前吧？”云馨儿偏了偏头，笑得奸猾。r
东方凌假装没听懂她的意思。r
“那究竟是瞒过了还是没瞒过？嗯？”r
“这个嘛……”云馨儿不太确定地摸摸下巴，“面上看上去应该是信了。”r
“面上？”r
“可能只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太后其实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就是没点破而已。”最后的那个眼神，怎么想怎么觉得带有一些别样的意味。r
“是这样吗……”r
“我也不太肯定啦。”云馨儿心里没底。r
东方凌不太在意：“不管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既然太后没点破，就当瞒过了吧。”r
如果真的看出了什么，又没点破，就表示太后是不打算插手什么的，也该是知道他们这样做自有他们的打算。r
“你说在查李茹雪的事情了，有没有查出点蛛丝马迹来？”r
“今日派过去的暗卫是带来点消息，不过片面之词不足以压重，还需要更多有力的证词，一个李茹雪不难应付，可她父亲李丞相需要花点时间才行。”r
“你说片面之词，就表示她的确是说了什么话了对不对？有没有说给你动了什么手脚让你失忆的事情？”r
东方凌忍笑道：“关于我的倒没怎么说，只是也派了人到太后那里偷听你们的谈话，我想如果太后看出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也是因为知道有人偷听的关系。溯玥当时也在李茹雪的寝宫，她们说的最多的……都是关于你的。”r
“关于我的？”云馨儿脑袋灵光一闪，对正准备往下说的东方凌做了个‘咔’的动作。r
“我知道了你不要说！反正一定是说我的坏话，说不定还在咒我死什么的，难听的话让她们背后自己说着听好了，我不想知道！”r
东方凌笑出声来，表示赞同：“的确，难听的话听过一次就行了，我也不想说那些。没关系，你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我知道，我会替你记着，等到了时机，我会让她们为她们说过的每一句话付出应有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