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味道不错，很甜。”r
东方凌看了一会儿，脸色竟出奇地转好。r
“你，找到她了！”r
这句话并不是疑问句。r
南宫飞扬手里一顿，不置可否地耸肩，“嗯哼。”r
东方凌急问：“她在哪儿！”r
南宫飞扬摇摇手指，笑得牲畜无害。r
“不能说。”r
“什么！”东方凌脸色瞬变，“为什么！”r
南宫飞扬道：“她有选择权。”r
“她是朕的皇后！”r
“这么快就忘了她说过什么了？皇后？她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把你休了。”南宫飞扬讥讽。r
——这个皇后，我不当了！r
——东方凌，从现在开始，你被休了！r
胸口的再次钝痛起来，这是云馨儿离开后每一次东方凌想起她这两句话时有的唯一的反应。r
心很痛，很闷，痛得透不过气来，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重视云馨儿，仿佛是自己的情感波动，又不是，只是身体会给出如此的反应，让人焦虑，找不到理由却如此慌张，害怕云馨儿的话会成真，她真的不会回来……r
“我不许……”r
“嗯？你说什么？”r
“我说，我不许！”东方凌低吼，“告诉我，她在哪儿！”r
“比起问这个，你还是想想怎么把你的妃子和仰慕者处理好吧。”南宫飞扬不咸不淡地说道。r
“据我所知，那个溯玥也还留在宫里吧。呵……你以为，你什么都没搞明白，馨儿可能回来吗？你难道还不知道馨儿真正在意的是什么？”r
“……”r
一生，一代，一双人。r
那天的情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恍若昨日一般清晰可闻，压抑的眸子再次暗下。r
南宫飞扬一边理着衣袖一边提醒：“你不记得馨儿的事，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怀疑李茹雪动了什么手脚。还是……你认为不记得，也不觉得有什么？所以认为没必要追究？”r
“不是！”东方凌语气冷硬坚决。r
“是吗？”倒是看不出来他很想找回记忆……r
“你曾那么喜欢馨儿，现在……还真是天差地别。”r
南宫飞扬事不关己的表情，看上去分外刺眼。r
“也难怪馨儿受不了，有时候我都想揍你。”r
东方凌沉默。r
你不是早就打过了吗？活了这么久，他可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r
东方凌挫败地坐下来，疲惫地仰起头，“又不是我想忘记的。”r
“所以馨儿才会一直努力不曾放弃。”南宫飞扬不满道：“可你却一直没给她吃一颗定心丸。”r
让馨儿安安心，很难吗？r
“人心都是肉张的。她该被人疼。不该被你这样伤害。”r
东方凌想起云馨儿离开时那红肿的眼眶，心里顿觉苦涩不堪。r
“那至少，告诉我她现在好不好。安全吗……”r
南宫飞扬笑，“怎么可能不安全？”r
东方凌听出南宫飞扬的弦外之意，语气不佳，“她还和那个人在一起？”r
“如果你说是北弦宫门主溯夜的话，那么，是的。他们在一起。而且，我看馨儿过得挺好的，挺开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