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给溯夜和云馨儿安排了一间房间,云馨儿问为什么是一间不是两间,富商奇怪地反问她,这样不是比较不引人注意吗?r
云馨儿一想,可不是那么回事吗。r
“如果你介意,可以再安排一个房间。”溯夜无所谓地提议。r
“不用不用,一间就行了。”r
第二天,因为白天他们不方便随便出现,免得采花贼布置了什么眼线又或者他会来探查地形什么的,溯夜和云馨儿整日也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去。r
云馨儿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想到昨天溯夜说的话,纳闷地问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擦剑的人。r
“你说那个采花贼不但采花,还辣手摧花,那一定有很多仇人吧?”r
那些被他摧花的女子们的亲朋好友们,还有地方官员们,当地出了这么个人物,官府不可能一点压力都没有的。r
“官府悬赏五千两。”r
“五千两!?这么多啊!”云馨儿的眼睛里金光闪闪,“那你等晚上抓了人,是送交官府还是?”r
昨天溯夜收了富商的钱之后云馨儿找他要来钱袋数了数里面的钱,五千两虽多,可那钱袋里的钱可是五千两的几倍。r
要请到北弦宫,价钱绝对是便宜不了的。要不是溯夜没说自己是北弦宫门主,就怕那富商根本请不起他。r
溯夜把擦剑的布随手放到一边,用手指摸着剑尖感受着它的锋利。r
“看情况。”杀了,他解了手痒,不杀,让底下人扔给官府同样有五千两可拿,不论是怎样的结果,他都是稳赚不赔。r
北弦宫从不做亏本的买卖。r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富商昨天就把他女儿的衣服交给他们,天一黑云馨儿就把衣服换上,然后让溯夜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潜入那个小姐闺房,来了个偷龙转凤。r
小姐离开时那充满感激的眼神让云馨儿瞬间有种救人于水火之中的英雄的感觉,有点飘飘然。r
“那个采花贼几时回来?”r
“不知道。”r
“那我们只能,守株待兔?”r
“我派了人在附近监视,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就会知道。”r
云馨儿坐在床边嘴巴一直在动,房间里除了她之外看不见第二个人,溯夜已经藏了起来,云馨儿几次想找出溯夜藏匿的位置都无果,好像每次溯夜的回答都是从房间的不同的方向传过来的,根本没办法知道他究竟藏身在哪里。r
云馨儿闲来没事,没完没了地制造着有的没的话题和溯夜闲扯打发时间,好在这位北弦宫门主面对云馨儿一堆问题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r
“你说,那个采花贼会不会知道北弦宫,又或者是你已经埋伏在这里了?”r
“我在这里的事情,除了几个北弦宫的人,没人知道。”那个富商则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只以为是北弦宫的一个杀手。r
“那,那个采花贼会不会很早就对这家小姐做了彻底的检查,一进来看见我的影子就知道我不是那个小姐,然后逃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