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凌夕正在逗着鱼缸里的鱼的时候,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得,站在较为远处紧张兮兮道:“启、启禀娘娘,外面已经乱了套了,都说娘娘你是妖女,乞求皇上斩杀妖女呢!”
凌夕看了一眼那个侍女瑟瑟发抖的小模样,心道你不也视我为妖女吗?否则每次你们这些奴才怎么会跟我说话都紧张兮兮得。不过,现在情况的确很是糟糕,常言道自古无情帝王家,现如今迫于言论压力,即墨耀很有可能把自己杀了以应民意。那么自己岂不是救不了璎珞,还搭上一条命?
想到这里,凌夕赶紧进入内室,好好准备一番!
当天,一个俊俏的太监快速得向宫外走去,当他来到西南的第一个宫门的时候,守门的侍卫快速拦住了他,声色俱厉得问道:“慌慌张张得干什么去?”
太监低下头,赶紧恭敬道:“几位大哥,奴才是奉鸢娘娘之命,去宫外置办些解闷的玩意。”说完后,还从怀里掏出几两沉甸甸的银子,搁置在一名侍卫的手上,笑着应承道:“几位侍卫大哥,守着大门也怪辛苦的,我今儿个得此机会请几位大哥喝喝酒,还请几位侍卫大哥收下!”
那名问话的侍卫接过银子,打量他一番,“鸢妃娘娘那里来的?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呢?”
小太监赶紧回道:“奴才原来是烧火来着的,因为偶然一次机会,鸢妃娘娘见奴才干事麻利,就让奴才留在了她的身边服侍她。”
随即那名侍卫琢磨一番,又颠了颠手中沉甸甸的银两,暗想如此平凡的身无一物的小太监也没什么好纠察,便挥了挥手,说道:“走吧,走吧!”
小太监大喜,便向门的另一边走去。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了小太监的面前,面带嗤笑,声音温温得道:“爱妃,如此急冲冲得要往哪里去啊?”
守门的几个侍卫见到突然出现的身影,赶紧跪下,慌张得道:“参见皇上!”
即墨耀阴冷得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小太监,阴阴笑道:“你看你,连小太监的打扮都这么俊俏呢!”
太监打扮的凌夕不得的叹口气,此番她匆忙忙得往宫外赶的确很不明智,皇宫又是那么容易进出的?
不得已之下,凌夕干笑道:“皇上,贱妾这是赶往西宫去看、额、花!”然后,她情不自禁吞咽一口口水。
“是吗?朕还以为你要逃出宫呢。”即墨耀眯着眼,挑着眉头道。
凌夕只觉得嗓子发干,此番他是不是把自己抓回去“以应民意”?
“大概你不知道,就算是你过了第一个宫门,还有其他的三个宫门,无论如何你都是出不了宫的。而且守着宫门的侍卫竟然如此随随便便放人出去,是绝对不可以饶恕的。”即墨耀不急不缓冷冷得说道。
这下,那几个侍卫不断得磕头求饶,话语中充满凄凄,惶恐的乞求之声。
而即墨耀依旧阴冷道:“饶了你们?难道还让你们以后放人出去吗?”
这时,那几名侍卫全身开始瑟瑟发抖,声音嘶哑道:“皇上,卑职以后再也不敢了,饶命啊!皇上!”
凌夕看这些侍卫呼喊得那么可怜,可是即墨耀依旧不动心。眼内直喷怒火,很是气恼道:“皇上,他们都是受贱妾所累,如果你要罚,就罚贱妾好了!”
即墨耀盯着凌夕看,依旧不急不缓道:“还真不愧是圣女,爱民之心轻易不会改变的。不过,朕又该怎么罚你呢?”
凌夕不喜欢打哑谜,干脆直视着他,抬头不屈直接道:“你不是心里早有定数,斩妖女,顺民心。至于如何斩法,那是由你选择的。”
即墨耀危险得眯了眯眼睛,靠近她那充满怒气的脸颊,略带警告道:“你觉得朝堂上的那些人能影响到朕的决定?而且以后当着朕的面跟朕说话,不能用“你”这个称谓。不过,你现如今挺执拗的呢,还真不是你以前的作风。”这个女人应该不会是璎珞,那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面前的女人又会是谁?
之后,即墨耀把凌夕带回了他的寝宫,并说只有在他的眼皮底下,她才会老实安分起来。
凌夕只能从命,内心却不断哀叹,作为一个人,很多事都身不由己,还是做神仙好,没有任何束缚,自由自在得。
而即墨耀不管凌夕愿不愿意,直接把凌夕当成侍女使唤。
凌夕内心悲催不断,即墨耀啊即墨耀,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功德事,这辈子劳烦本上神服侍你!
最悲催的是,傍晚,偌大的争气腾腾的浴池中,即墨耀赤、裸着身躯,泡在池子中,享受温水的滋润,满脸舒服惬意。
一旁的凌夕转过身,看向别处,脸羞得通红不已。实在是她不曾看过男人的裸体,就算是曾经看到过璎珞与即墨耀行周公之礼,她也没看清什么东西。
同时,凌夕内心愤愤不已,即墨耀洗个澡,却偏偏要拉上自己,真是的。
就在这时,即墨耀扭头看着她,轻笑道:“过来服侍朕啊!朕叫你来,可不是让你欣赏浴池风景的。”
凌夕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背对着他,有些无措道:“服、服侍?”
即墨耀狐疑得看了她那依旧不敢转过身的身躯,眼神凌厉探索,轻笑道:“朕记得你曾经跟朕赤、裸相对的时候,也没有此番这么羞涩呢!”
凌夕满脸憋屈,踟蹰,吞咽了一口口水,浑身僵硬,举步维艰,异常艰难颤着嗓子道:“我该怎么做?”
即墨耀眼内释放亮晶晶的的光芒,脸上挂上轻蔑地邪笑道:“爱妃,你的性格前后差距还真是大呢!朕让你来,当然是让你给朕搓澡,难不成让你欣赏朕的裸体不成?”
这下,凌夕方努力稳了稳心神,缓缓转动身躯,再缓缓向即墨耀那边走去,眼睛却不敢看向即墨耀那边,只是摸索着前进,摸索着拿起浴池边上的丝织物,再缓缓把丝织物沾上水,然后轻轻把沾湿的丝织物放在即墨耀的后背上。
突然,当接触到那温热的肌肤的一刹那,凌夕的手像是过电般赶紧挪开,而丝织物却落入水中。
惊慌之下的凌夕转过头要去拾取丝织物,却看到即墨耀那精壮的后背,而他那丝滑的头发散落在浴池边的玉石上。登时,她的脸变成酱紫色。不由得她又快速转过身去,不敢直视那雾蒙蒙里有些隐约的男性的后背。
即墨耀眼中的精光不断,嘴角抿了抿,依旧舒服地靠在玉石上,伸出手臂拉住了凌夕的手,狠狠一拉。
“噗通”一声,没有心理准备的凌夕跌进浴池中,同时也“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水。
完全湿透的凌夕挣扎了几下后,站起身来,恼怒地看着即墨耀,愤愤然道:“你是人间的帝王,可以说一不二,决定他人的行为,可是却从来不过问别人的想法。”说完,她才意识到触目的是男人那赤 裸的精壮的身子。
浸在水中的身躯匀称健朗,裸露的肌肤此时在这雾蒙蒙的状况下却散发着一股****的气息,几缕发丝松散地贴在胸前,给人一种随性,野性的感觉。
很快,凌夕羞恼地低下头去,内心暗想:原来男人的身体跟女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本来她以前还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因为这种事实在无所谓,她也不会做深究。
听到凌夕的话后,即墨耀笑了笑,第一次有人会对他说话,过问别人的想法?这种事情根本不在他的行为范围内。
霎时,一种奇怪的想法出现在即墨耀的脑海中。
随即即墨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拉过凌夕,把她拉进怀中,就要吻向她。
凌夕尖叫一声,便不断噼里啪啦地挣扎,嘴里慌张地说道:“不,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