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天满脸的笑,看看大家:“行了,今天是沂雯的生日,也是咱们六人的大事,刚才的唱生日歌、上蛋糕、吹蜡烛只是今晚活动的序幕,我受天怡丞相的委托,为今晚的活动负责人,现在我宣布进行下面的节目——到餐厅进行宴饮和观看演出!下面,咱们就下楼.“好!”众人高喊一声,簇拥着朱沂雯向外走去。
啊!刚走出门,朱沂雯感到自己的眼前又是一亮:崭新的红地毯、红红的巨烛、红红的各式宫灯,颜色华丽的各色纱幔…整个驿馆焕然一新,一派重大节日的装扮!
酒宴准备得非常的丰盛,歌舞也很精彩,尽兴之处,探险队六人与徐氏兄妹都各自上台表演了节目,最后还合唱了一首歌曲:探险队六人唱歌,徐天佑弹琴,他妹妹率众伴舞,这个节目把活动推向了高潮。
早饭后,众人来到栗志房间。胡浩天望着大家,说:“今早,我和栗哥商量一下,既然徐太尉暂时不给咱们安排事做,我们也不能天天无所事事的过日子,所以,把大家都找来开个会商量一下。”
毛贞堂对栗志说:“栗哥,徐太尉不给咱们安排工作什么原因啊?是不是…咱们什么地方做错了?还是什么礼节没到啊?”栗志抬起头:“贞堂啊,虽然我不知道天怡不给咱们安排工作的真正原因,但我知道,她一定在替咱们着想,咱们也不要想的过多了。”
王一夫有些责怪地说:“就是,人家云堂国上下待咱们是一片诚意,供咱们吃、喝、住、用,待咱们像贵宾一样,再说,徐太尉为人光明磊落,对大家恩重如山,贞堂你确实想多了。”“我——”毛贞堂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胡浩天眼睛扫眼毛贞堂,又转回来,咳一声道:“我觉得贞堂说的也不错,咱们人生地不熟,凡事多想想也对,是,徐太尉对咱们每个人都不错,现在我们生活得也相当的好,但不给安排事情做,也确实挺难受的。”王一夫向两边看看,不服气地争辩道:“徐太尉并没说不给安排,而是说不急,大家不都听见了嘛,这可是两个概念。”
商诗崎打着圆场说:“行了,大家说的都有些道理,但目前还是商量一下,没安排工作之前咱们做些什么的问题吧。”
王一夫兴奋地说:“好,按上次我提的,咱们搞发明吧,用咱们的智慧、学识造福于这里的百姓,一来,回报了他们对我们的恩情,二来,也实现了咱们的…人生价值。”
毛贞堂站起来:“要大家去研究你所说的电?算了吧,一夫,要把电研究出来,不是凭嘴说说就行的,发电过程太复杂,别的不说,发电需要煤吧,这里做饭、取暖用的都是木材,你上哪里找煤去?再说,有了煤以后,需要建电厂吧,电厂怎么建?电又怎么产出来?等等,没实际做呢,要做,你一定会哭半辈子。”
